“荣大海与刘海峰,中的是蛊毒,而且还是我见都没有见过的蛊毒。如果说你小子,没有去过天堑凶山,我绝不会怀疑你,可是你小子偏偏去过哪里,而且还安然的回到了南州市,这就不得不让我怀疑了。再说,荣大海跟刘海峰,似乎跟你结了什么仇,这就更加让我坚定地相信,他们所中的蛊毒,就是你所为。”

聂涛倒是没有想到,岳圣天居然会如此的了解自己,只不过这样的事情,就跟他与岳子风没买票先上车的事情一样,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师父,你也太抬举我了,蛊毒,可不是我们这种寻常人能碰的啊?再说,你认为我就这么去了一趟天堑凶山,就能断定我会蛊术?你是不是真把我当成天才了,学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啊?”

“你小子少跟我绕圈子。蛊毒,其实是可以利用各种毒物培植的,这种毒也不一定要用蛊术,才能施放。涛儿,荣大海与刘海峰的惨死,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虽然说医者父母心,但是我也不会为了两个败类垃圾,而要来生这闲气,我是担心你。别以为我们自己是医生,是针灸高手,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医者难自医,如果你真的从天堑凶山中带回了那种神奇的蛊毒,要是你自己沾染上了怎么办?别忘了,我并不是随时都跟在你的身边。除此之外,蛊毒是很容易就中毒的,一个不小心,你祸及周围的人怎么办?你是我历时数十年,才找到的唯一一个合我心意的徒弟,我把你当自己的孙子一般看待,所以我绝不想你有任何的三长两短。”岳圣天语重心长地说道。

搞了半天,原来岳圣天的怒火,是因为太过于关心自己,聂涛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微微一笑,说道:“师父,原来你是担心我啊!其实你刚才的生气,都是白生了。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没有看明白吗?蛊毒这玩意,随时都有可能要人命,就算我再痛恨一个人,也不至于从天堑凶山中,带回这样的东西吧!要知道,这可比身边埋个定时炸弹还要可怕啊!不仅如此,还有可能危及到其他人的生命,这种蠢事,我怎么可能会做呢?”

“真不是你小子做的?”岳圣天轻蹙着一双雪眉,很是疑惑地问道。

聂涛立马就摇了摇头,“坚定”无比地说道:“绝不是我做的。”

“这就奇怪了,不是你做的,会是什么人对他们下蛊毒呢?两个家伙,都是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的死去,这份恨意之浓郁,就连我这个旁观者想想,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岳圣天疑惑无比地说道。

聂涛微微一笑,说道:“师父,别忘了,这两个家伙都是官场中人,一个主管司法,一个是□□,他们联手,想要治谁的罪,就可以治谁的罪,说不定他们在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或者有可能是直接把一个古老部落的子民,抓进去当了人家的替罪羊,这才使得那个古老部落的巫师,出面报复,对他们下了蛊毒。如果说,没有我朋友的事件,我们也许谁都不会想到,深藏在天堑凶山之中的巫师,会来到这大千世界,既然巫师可以出来,那古老部落的子民,自然也就能出来。而且如果真的要找人当替罪羊,自然是越呆越好,那些天堑凶山中古老部落的子民,根本就没有在这大千世界中生存过,自然就是那种呆呆傻傻的样子,他们会被抓去顶罪,也就更加有可能了。”聂涛开始“分析”刘海峰与荣大海被下蛊毒的原因。

没有办法,聂涛身藏蛊王之王的事情,绝不能让岳圣天知道,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他也只能跟他说假话了。

“你说得倒也有道理,可能还真是这么回事吧!既然不是你小子所为,那我也不用再生什么闲气了。这些日子以来,你的针灸之术可有落下?”

“师父,我天天都在对针灸进行最为勤奋的学习,又怎么敢落下呢?”

“我相信你也不会落下。涛儿,向晴的病例,相信你应该很清楚,你对她的隐疾,可有什么看法吗?”岳圣天不再与聂涛在一件无谓的事情上纠缠,直接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聂涛无奈地摇了摇头:“师父,我只看出她有隐疾,知道她的隐疾,乃是因为内腑出现问题所致,至于其他的,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不知师父看出什么问题了?”

“通过我的一系列诊断,我发现她的五腑六脏,已经发生了一种质变,这种质变,有可能是因为她的生活环境所致,甚至有可能是在胎中,就已经埋下了这样的隐患,只不过我已经跟她一起,到所有有可能引发这种质变的地方都走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发现。找不到根源,就无法根治她的病,现在我也只能利用针灸之术,帮她调解体质,不让她那般痛苦。这小姑娘真的是一个很坚强的人,也是一个很乐观的人,曾经我亲眼见过病发的过程,当时我就自问过自己,如果我也有这样的隐疾,我立马就得到了答案,我想我会撑不下去,极有可能自行了解自己的生命,让自己永远都不再经历这样的痛苦折磨。”

“嗯,当时我发现她的病症之时,也被她的坚强乐观感染,这也是我力荐她来找你的原因。师父,既然你说向晴的五脏六腑发生了质变,那为什么西医的高科技设备会查不出来呢?”

“这是一种内里的质变,高科技仪器绝对查不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我熟悉人体特征,知道人的各种脉像,恐怕我也无法查到这样的情况。现在我也只能将这小妮子留在身边,在她病发的时候,用针灸制住她的痛苦,然后想办法慢慢的研究她的病情,希望我能找出根治的方法,帮她彻底的解除病疼。这么好的女孩,我可不想看到她经历那生不如死的痛苦。”岳圣天无奈地说道。

“其实我也很想她能根治自己的病,不再经受那无尽的痛苦。”

“涛儿,这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病症,呆会儿你也为她仔细的诊治一番,然后我们按照各自的诊断结果,各自想办法攻克这个难题,看看我们谁先突破这个难题吧!”

聂涛重重地点了点头,坚毅无比地说道:“好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