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果然没有让你白叫我一声爷爷,说得很好。哪昵趣事/这些年来,日本针对我们华夏国,屡屡发生的行为,早就让我心中憋了一股火,既然上面不让我们战,那我也只能从你的身上,找到这种战的感觉,让你去帮我完成生平夙愿,能在我的有生之年,看到一次华夏民族与日本右翼份子的交锋。涛儿,别小看这次的比赛。鬼冢家族是日本右翼份子的中坚力量,他们的影响力非常的大,而且也是支持右翼份子的最大财团,跟你比赛的鬼冢占华,更是右翼份子的灵魂人物之一,要是你能将他就此灭掉,这对日本右翼份子,是一种极大的冲击,也是一种极大的伤害,必定会动摇日本的右翼份子的组织。所以你这次的比赛,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相当于跟整个日本的右翼分子在作战。只不过你是只身一人而已。”

聂仁海此时对聂涛的好感越来越浓,他的称呼也变得更加的亲昵。

“既然我与鬼冢占华的比赛,有着如此重大的意义,那我就更不能输了这场比赛。无论如何,我也要尽我的全力,去击败鬼冢占华。”聂涛沉毅着声音,坚定无比地说道。

聂涛真的没有想到,他与鬼冢占华的比赛,居然会跟日本的右翼份子有着这么大的关联,既然鬼冢占华是右翼份子组织的灵魂人物,就算是输,他也要让鬼冢占华成为右翼组织真正的灵魂,只不过是死人的灵魂。

这就是鱼死网破的一种做法,既然鬼冢占华要送上门来,聂涛就不会再让他活着回去,即使是用最卑鄙的手段,他也不会让他活着回去,反正右翼份子死不要脸的个性所代表的就是卑鄙无耻,聂涛对他们卑鄙无耻,也就没有任何的心理障碍。

“涛儿,战就是一种精神,也是一种勇气,即使败,却也绝对是虽败犹荣,华夏民族有你这样的子民,是我们华夏民族的骄傲。”

“谢谢爷爷夸奖,只不过我感觉有些承受不了。”聂涛很是尴尬地说道。

“我很少夸奖人,但是被我夸奖的人,必定有过人的地方,你就是一个值得我夸奖的人,所以你也不用有这样的谦虚。”

聂涛微微一笑:“既然爷爷这么说,那我就不好说什么了。”

聂仁海满脸堆笑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跟聂涛说话,而是转首望向华雄,笑着说道:“老华,涛儿马上就要前去参加比赛了,你可有什么话要向我孙子交待呢?”

我孙子这样的说话,如果是在别人的嘴里,必定是一种侮辱,可是在眼前这个老者的嘴里说出来,聂涛却是感觉到了一种亲切。

聂涛的爷爷已经死去了十几年,不过他却清晰地记得爷爷对自己的疼爱,一口一个孙儿叫着,可是由于爷爷的逝去,这个孙儿也已经就此湮灭,再后面的十几年中,他都没有听到过这种称呼。

再说,聂仁海还是聂涛的本家,被他称为孙子,却也没有什么不妥。

当然,最为关键的原因,还是因为聂涛对聂仁海有着特别的亲切感,所以他的心中才会有这样的感触。

“我确实还有些话要跟他说。”华雄说到这里,直接望向聂涛,说道:“小兄弟,这种比赛,越是强大的赌博集团参加,他们就有可能会派出两人或是数人参加,因为只有这样,在他们的团队配合之下,才能打乱整个赌局的结果,让自己一方的人,拥有更大的赢面,所以说,你这次比赛,一定要认清形式,看与你对赌的,到底有没有势力的组合,联手对你进行哄抬,如果真的遇到这样的情况,那你就一定要小心,绝不能让自己有任何的大意,也不能让自己有任何的疏忽。”

聂涛听到华雄这样的说法,其实他也很能理解在赌局的过程中,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毕竟,这关系到一笔巨额中的资金,能赢得最后的比赛,他们就会拥有数倍甚至是数十倍的利润,在这样的情况下,也绝不仅仅是组合这么简单,还有可能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

公海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在这里也很难有法律的约束力,在公海做出更加恶劣的事情,那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嗯嗯,我会注意的。”聂涛连不迭点了点头,轻轻地说道。

“除此之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情况,越到比赛的最后,越是接近比赛的尾声,有资格参与比赛的赌徒,也就具有更高的危险性,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些赌品差劣的赌徒,就有可能会做出极端的事情,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也就必须要更加的小心。”华雄继续嘱咐。

聂涛重重地点头:“我一定会小心的。华总可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没有了,现在我就只能祝你一路顺风,马路到功。”华雄忧心忡忡地说道。

“谢谢华总。”

“既然都已经交待得差不多了,那我就送涛儿前往公海,让他早点登了远洋号,熟悉上面的环境,这样也有利于防止意外事件的发生,同样也有利于他赌术的发挥。”聂涛的应答声落,聂仁海立马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华雄点了点头:“嗯,现在确实应该让他早点登上远洋号。老聂,你现在就安排他赶往公海吧!”

“跟我走吧!”聂仁海说完,当先向前走出,聂涛与华雄立马跟上。

走出南海海军指挥部,聂仁海带着聂涛与华雄,继续向前行走,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海军,他们见到聂仁海,无不行军礼致敬,聂涛跟在他的身后,都能感应到那种别样的威严。

“老华,你不是说会派人跟涛儿一起登上远洋号吗?我怎么没看到人呢?”聂仁海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一脸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