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涛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社会中居然真的有禽兽一般的存在,虽然他经常骂华夏国的那些狗官为禽兽,可是鬼冢占华这种有违伦常的家伙,相比于那些狗官来说,似乎更加的令人痛恨,更加的禽兽,在这个垃圾的社会中,还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禽兽背后有禽兽。

鬼冢芳子在抽注着说着这些的时候,聂涛没有听到她的心声,只听到她那无比痛苦的哭声,在这样的情况下,确实说明鬼冢芳子的心中,已经被无尽的痛苦所充斥,根本就不可能再有其他的想法。

“原本我对鬼冢占华的恨,还仅仅是出于民族的大义,现在我对他的恨,却是已经升华到一种人格的憎恶上来。芳子小姐,现在我就向你郑重承诺,就算我最后会败在鬼冢占华的手上,我自己会因此而丧命,我也一定会让鬼冢占华就此消亡,从比赛结束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会恢复你自己的自由,不会再遭受鬼冢占华的侵犯。”

“聂先生,你……你想要干什么?”鬼冢芳子很是震惊地问道。

聂涛微微一笑,沉声说道:“如果我败在了鬼冢占华的手中,最终将会难逃一死,既然是死,那我也绝不会白死,在最终的时刻,我会拉鬼冢占华给我陪葬。”

“聂先生,这样做,将会对你的声名造成极大的损害。这次你的出赛,其实你已经在气势上赢得了鬼冢家族,就算你败,也绝对是虽败犹荣。在赌坛之中,虽然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以胜败论英雄,可是对于一些特殊的情况,却也并不一定会用这样的方法来评判。你与那禽兽的比赛,这已经是一种以弱博强的赌局,就算你最终输了,相信也会在赌坛取得不小的声名,而赌坛最忌讳的就是那种明明输了还不认输的人。聂先生,我不想你在丢掉自己性命的时候,还会丢掉你用生命换来的声名,这对你来说,绝对是一种不可弥补的损失。”鬼冢芳子很是诚挚地说道。

鬼冢芳子的话很有道理,聂涛虽然对赌坛的形势并不是很了解,可是对于很多的规矩却也知道,听到鬼冢芳子这样的说法,他对眼前的这个敌对一方的女孩,好感也就变得更加的浓郁了:“芳子小姐,这样的道理,我非常的清楚,也十分的明白,对于这种即丢性命,又丢声名的啥事,我绝不会做。你完全不用为我有这样的担心,因为我会用另外的方法收拾鬼冢占华。”

“聂先生虽然在某些方面,有着近乎迂腐的固执,可是我看得出来,你一定是一个绝对聪明的人,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就一定有办法让那禽兽惨死。一直以来,由于我身份的特殊,只能将妈妈被害死的仇恨,深深的埋藏在心底,也只能将自己所受到的屈辱,隐忍不发,却是没有想到,最终会帮我报仇的居然会是你。聂先生,小心我堂姐,她跟我完全不一样,有的时候她即使是在对你笑,也有可能会突然对你下杀手,甚至有可能在跟你亲热的过程中对你下杀手。你跟我堂姐发生过关系,我绝不希望你再跟她发生关系,因为我不希望你死在我堂姐的温柔乡中。”鬼冢芳子轻轻地劝道。

聂涛对于鬼冢雅子的个性,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个女人能在刚刚跟聂涛爽完的情况下,立马就派出杀手杀她,说明鬼冢雅子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他也绝不会给她加害他的机会:“芳子小姐,谢谢你的提醒,我一定会小心的。”

“你是我报仇雪恨的希望,对你有这样的提醒,却也相当于是给我自己报仇的希望买一个保险,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感谢我。那禽兽有着极其好强的个性,为了最终的胜利,他可以不择手段,堂姐是他的得力干将,要是他最终发现没有战胜你的十足把握,极有可能让堂姐出手,或者是让另外的族人对你下黑手。那禽兽原本很少会插手这样的比赛,这次为了对付你这个原本在赌坛中的无名小辈,居然亲自出手,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在这件事情的背后,也有可能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所以你绝不能有任何的大意,即使是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也不能大意。我老是感觉到那禽兽这次行动的背后,似乎有着什么惊天的阴谋一般,可是我又不知道他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鬼冢芳子皱着眉头,很是疑惑地地说道。

聂涛一直都在利用自己的异能,窥探着鬼冢芳子的心声,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听到她的心声,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鬼冢芳子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言行与心理一至,所以他现在已经很清楚,鬼冢芳子并没有骗他,她是真的受到了鬼冢占华的凌辱,才会到躲到这里来一个人独自轻泣,看着眼前这个原本应该有着无限美好生活的韶华女子,却是被自己的叔叔给毁灭了她的人生,聂涛对鬼冢芳子的同情心,也不由变得更加浓郁了。

“芳子小姐,我会小心的。现在的海风很大,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鬼冢芳子听到聂涛这样的说法,身体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直接摇了摇头:“我只想远离自己身边的人,不想看到她们,所以我现在不想回去。”说到这里,鬼冢芳子微微一顿,接着用很是惶然地声音说道:“聂先生,你能轻轻的拥抱我吗?我想让你在这里陪我我多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