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勒个逼的,死到临头,还敢跟老子讲价。o(n_n)o~~老子就算是死,也先要你给老子陪葬。”聂涛的怒骂声中,左手死死掐住金毛的脖子,右手成拳,一拳又一拳地重击在金毛的脸上,只见殷红的鲜血不断洒落,此时的金毛就已经不是鼻子流血那么简单了,他的口鼻都在不断地溢出鲜血。

金毛的同伴眼见聂涛狂殴金毛,其中三人已经持刀而上,一个个挥着手中的刀,向聂帮奔袭而来。

眼见三人持刀而来,聂涛并没有就此松开金毛逃走,而是冷冷地站在当场,就在其中一名青年奔到当前,挥刀向他横扫而来的时候,聂涛左手猛地用力,金毛在他的控制之下,已经向一侧斜斜的奔出,眨眼之间,金毛右手臂的衣服被划破,殷红的鲜血直接从被划破的衣服处喷涌而出,金毛发出了更加凄厉的惨叫。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两名汉子也已经奔到近处,挥刀向聂涛劈来,他的身体向一侧跨出一步,避开其中一名青年弹簧刀的挥劈,身体落定的时候,右脚猛地向后飞出,直接踢中另一名持刀青年的胸膛,他的整个人也向后飞退了出去,随着一声砰响,重重地跃倒在了舞池之中。

踢飞其中一名持刀青年的时候,聂涛左手再次用力,金发青年身体在他的控制之下再次奔行了起来,适才被聂涛避开的青年的刀直直地刺入金毛的左手臂,随着那名青年的疾退,刀身离体,殷红的鲜血再次从金毛的左手臂上喷涌而出。

片刻时间,金发青年连中自己人两刀,聂涛还顺势踢倒一人,其余的持刀青年再也不敢上前攻击,一个个骇然无比地站在当场,怔怔地看着聂涛。

“叫他们扔下手中的刀。”聂涛对金毛冷声吼道。

“你居然敢打伤老子,今天就算老子死,我也不会让我的兄弟放下刀,我要让他们杀了你。”金毛痛声吼道。

“妈勒个逼的,古惑仔看多了,想当英雄是不?既然这么想死,老子就弄死你。”聂涛说完,拽着金毛就向舞池外走去,直接将他拖到舞池旁边的一张桌前,猛地飞起两脚,让金毛跪倒在地上,右手伸出,从桌上提起一个酒瓶,猛地击在桌上,酒瓶破碎,留下手柄部分,聂涛横过手中的碎瓶,重重地顶在了金毛的喉结上:“老子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他们扔下手中的刀。”聂涛阴寒着声音说道。

“小子,有本事就杀了我。想要让我兄弟放下手中的刀,门儿都没有。”金发青年颤着声音说道。

看到金毛这样,聂涛知道他在死撑,像这样的混混,一定是受到古惑仔电影的毒害,想要学里面大佬,只要给以他们真正的教训,这些家伙立马就会怂掉。

聂涛的脸上直接露出了一抹森寒的笑容:“既然想死,老子成全你。”聂涛的话音落地,右手破碎的瓶子立马就轻轻地向金毛的脖了递进,金毛的喉结瞬间涸出了殷红的鲜血。

牛凤岚看到聂涛真的动手,害怕这小子怒火攻心,真的把金毛给干掉,不由得急急地说道:“老公,别做傻事,快……快放了他。”

“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受辱,这对男人来说,绝对是最大的侮辱。今天老子就算是死,也一定要帮你讨回一个公道。如果这杂碎不给你道歉,老子就直接捅死他。捅死他后,大不了我就此亡命天涯。”聂涛阴寒着声音落地,右手再次用力,手中碎裂锋利的刃口又一次向金毛的喉结中递进。

“大……大哥……别……别杀我,我道歉。”金毛没想到自己遇到狠人了,颤着声音骇然无比地说道。

聂涛冷冷一笑:“叫他们扔掉手中的刀。”

“快……快扔掉手中的刀……”

另外的数名青年骇然下张望了一眼,他们也被聂涛的凶狠给震惊,一个个急急地扔掉了手中的弹簧刀。

“老婆,将他们的刀给收起来。”

聂涛的话音落地,牛凤岚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搁,急急地从地上拾起了弹簧刀。

“你们所有的人都给老子跪在我老婆的面前,谁敢不从,老子就弄谁。”聂涛阴寒着声音杀气腾腾地说道。

八名青年听到聂涛这么说,一个个都不由得愣怔住了,可是当他们看着聂涛拖着满身鲜血的金毛向他们逼去的时候,他们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搁,一个个都齐刷刷地跑在了牛凤岚的面前。

眼见如此,聂涛重重地将手中的金毛扔在地上,让他也顺势跪在了牛凤岚的面前:“给我老婆道歉。”

“大……大姐,对不起。”

牛凤岚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早就告诉过你们,我男朋友很凶的,现在信了吧?”

“大姐,我……我们相信了。”

“老公,他们歉也道过了,别再跟他们计较,好吗?”牛凤岚走到聂涛的身边,挽着他的右手臂,撒着娇说道。

聂涛并没直接回答牛凤岚,如寒星闪烁的双眼在地上跑着的九人身上一一扫过:“既然我老想让我跟你们计较,那我就放过你们。赶快给老子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要不然的话,有你们好受的。”

听到聂涛这么说,九个年轻人骇然无比地应了一声,扶起金毛就仓皇无比地向外面疾奔出去。

“老公,你身上染了这么多的血渍,我们也回去洗洗睡吧!”牛凤岚温柔无比地说道。

牛凤岚在说着话的时候,聂涛分明地看到她的双眼中有着一抹怒意,看得他的心情不自禁地为之一颤:“这个……玩玩再回去吧!”

“亲爱的,出了这事,我已经没有什么兴致再玩下去了,现在我们就回去,明天再来。”牛凤岚说着话,也不等聂涛答应,直接就挽着他的胳膊向嗨嗨夜总会的大门外走去,聂涛只能苦着脸跟着她向门外迈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