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清晨赶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已是人去楼空。book./top/诧异,眼中蒙上了一片浓重的惶恐。见鬼,这该死的女人提前离开也不说一声,这下让她怎么跟罗烈交代?问过护士,又问过住院处,可是谁也没注意到那个悄然消失的女人。

不久,罗烈抱着大捧的鲜花出现在病房门外,心头一紧:这么就小雅一个人?阔步进了房间,望着对方惶恐的大眼睛轻问:“人呢?”

“我也不知道。我早晨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不敢与他对视,吞着口水,身体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

罗烈啪的一声将花束扔在地上,横眉立目地抬起女孩儿稚嫩的下巴:“也就是说,你来晚了?成心的吧?”赫然咆哮起来,“贱货,该死!”抡起大掌就是一嘴巴。

“啊!”小雅单薄的身子一个踉跄扑倒在大**,“没有,烈,我不是故意的。”口中泛着血腥脸颊仿佛在冒火,五个深重的指痕狠狠打在心上。。。。。。

“我警告你,在外面不要喊我的名字。”扬手抚过她明亮的额,豁然扯住她额前的刘海低吼,“你只是个下人,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小雅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她认识的那个罗烈。他平日里的柔情似水呢?他温文尔雅地气度呢?刹那间变得凶神恶煞,就因为那个女人吗?“先生,对不起,我知道了。”没能力对抗,只能委屈自己。。。。。。

男人高昂着下巴,轻轻抚过她脸上的指痕,“你永远不能跟她相比。亦不能跟我的任何一个女人相比。小雅,我罗烈只收藏极品。”

“可当初。。。。。。”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树起的食指挡在了嘴里。

“是你诱惑了我,不是我逼你。主动送上门的美女,我为什么要拒绝?”他嘴角浮起一丝邪媚的笑,眼中的寒光照得人发毛,“如果还想玩就继续玩下去,如果厌倦了就各走个的。你还年轻,天下的男人都是你的。不过有一个例外,不要妄图得到罗烈的心。。。。。。”

男人挺拔的身影头也不回的出了病房,心中暗暗揣测着受伤女人的去向。他罗烈一向以浪子自诩,如今却掉进了她温柔的陷阱。舍脂,你究竟去了哪里?

白色的宾利渐渐远去,小雅一个人在冷雨敲打的梧桐树下游荡,雨水湿了蓬松的短发,冷却了脸上的伤。川流不息的车辆在身边驶过,思绪飘忽,回忆起那个落雨的夜晚。

十六岁,情窦初开。她被罗烈从马路上捡回那所古朴的庭院,伺候瑞音。她不晓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迷恋那个“好心大叔”的,终日守着倾情放纵的男女主人,难免不耳熏目染。罗烈是那种很温柔很浪漫的男人,鲜花礼物时刻包围着瑞音。她渴望那个男人,常常梦到他成了自己的爱人。

那夜风雨交加。女主人着了凉早早就睡了,罗烈还没有回来,她一个人坐在外园的沙发上等门。

寂寞翻腾起心底的一阵燥热,她莫名其妙的思春了。脑海里回放着心惊肉跳的画面,她多少次撞到过先生和太太纵情享乐。。。。。。。

心如小鹿砰砰乱跳,春情泛滥的时候正巧被晚归的罗烈撞上。园子里负责坐饭的老妈子告了假,空荡荡地前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她急不可耐地冲上前去抱住他,就象常常梦到的那样。而他温柔地抱起她,并没有碰她,跟她说了一夜的悄悄话。

如果说之前只是份欲念,从此之后她的心彻底被他俘虏了。

她对他倾诉着自己的过往,如何被养父猥亵,如何被母亲抛弃,被同学侮辱。他是个很好的听众,给她提供了一个可靠的肩膀。往后,他成了她的知音,一有机会就会陪着她聊天。

渐渐的,她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是聊天,她极厌恶两人之间的距离感。某日趁着瑞音出门的时候终于在他面前脱下自己清丽的衣衫,而她并不知道这便是罗烈所谓的“水到渠成”。

她给了罗烈,她以为他会因为那片落红而珍视她,谁知道另外一个女人却彻底占据了他的心。他对般若着了魔,只要有空就粘着对方,连他最宝贝的玉娇都顾不上了。

而可怜的她终于发现了女主人的可怕,瑞音一早就知道罗烈在外面又有了女人,对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罗烈霸占了她,原是希望她能分散罗烈对于般若的感情。瑞音曾预言:般若一旦占据了罗烈的心,剩下的女人都将失去爱情,甚至失去这段本就脆弱的婚姻。不幸被她言中,般若真的得到了专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