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脊背抵着潮湿的墙壁,下半截疲惫地瘫软在地上,胸口及双腿承受着女人温暖的身体,“麝芷,睡着了?凉,盖件衣裳。(book./)”

“我哪里舍得睡啊?只是闭着眼睛。今生注定要擦肩而过,也不知有多少同床共枕的缘分。”

“通奸是‘恶业’,没有才好,会遭报应的。”他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没有一丝悔过,“《四十二章经》说:见到年老的女性,应当做自己的母亲一样;见到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应当做自己的姐姐;见到比自己年纪小的女性,应当做自己的妹妹;见到年幼的女孩,应当做自己的女儿。这是养心最上乘的方法,我生平一贯如此,偏偏你是个例外。”

“你还看《四十二章经》?没看出个关外宝藏来?”她没读过什么经,却耳闻过此经之盛名。脑海里瞬间闪过韦小宝和建宁公主的身影,咳咳,是周星弛和丘淑真。

“呵呵,远没有‘金大侠’写得那么精彩。”他觉得怀里的小女人好可爱,“天快亮了,不急着上班吗?罗睺若见不到你,大概会很心急。”

“讨厌,再也不理你!”在他胸口上轻轻捣了一拳,“叫他罗烈!至少平日里不是那个‘八眼怪物’。宝贤,昨晚发生了件很奇怪的事情。想问问你,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饶了我,要是**细节就别说了,我不想听!”他骤然簇起眉心。简直是挑战他的承受能力!

“不行,必须听!”她双手推挤着他的双颊叫嚣到,“可能关系到我的性命。”

“溺之女又来缠着你了?”他随口猜测。不应该啊?他已经把对方的牌位供奉到大庙里了。

“溺之女头几天到是出现过,害我差点被车撞死。还好一只大白狗半路蹿出来,替我下地狱了。”

“是吗?”他一副紧张的神色。该死,都是他的错!一念嗔心,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刚想开口道歉,就听她接着说到:“昨天很晚的时候罗烈要我去公司找他,说半夜里要乘飞机去厦门开会。我知道是借口,为了逃避黎峻的纠缠就去了。上了电梯,罗烈就起了色心,低头吻了我,我。。。。。。我也就趁此机会引他上钩了。”注视着他那副死气沉沉的表情,忽然抬高声音,“喂,不许生气!”

“继续说!我生我的闷气,跟你没关系。”一副半死不活的口气。

“后来,我好象发梦,觉得电梯的顶棚上滴着血,耳边回响着一个女人的咒骂声。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忽然窒息了。。。。。。”

“别管什么原因,继续。”窒息!见鬼,居然吻到窒息!竭力按耐着想把她掐死的心。

“醒来后躺在他的休息室里。他刚想有点‘举动’,也听到那个声音。那个女人仿佛在骂**妇,说‘找个未婚的男人,别勾引她老公’什么的。之后,他只要一碰我,那个声音就凌空响起,弄得俩人都没了心情。。。。。。”

对方的话弄得宝贤哭笑不得,以为自己被她折磨得精神失常了,“你们怎么会被一个专逮风流鬼偿命的‘鬼怨妇’给缠上了?不过这鬼赶得还真及时,我有机会真得谢谢她。”忽然想到个大问题,惊呼出声,“糟了!这‘鬼怨妇’要是还在那个地方,八成会栽在罗睺手上。做鬼的招惹罗刹,就仿佛强盗打劫警察,肯定没有好下场。尤其是碰上罗睺那种没气量的家伙,搅了他的美事,他能善罢甘休吗?”

“呵呵,在这一点上,你们俩到是很象。一样好色,一样没气量。”她半开玩笑的评价,“不过罗烈仿佛比你有涵养,从来不会对着我大吵大嚷。”

“是啊。有涵养到二话没说就把你给杀了!”他极其刻薄地奚落她。

“宝贤!”被他戳到了痛处,张牙舞爪地抗议到。

“我说错了吗?越是压抑就越容易爆发。发发小脾气的男人,远没有那种笑面虎可怕!”

“还说!”用力推开他,准备躲他远远的。

“老实趴着,哪儿也不许去!”用力将她按回怀里。

“老天有眼,让你瞎了,你要是能看见,跟你在一起的女人还不被你欺负死了!”不甘认命,狠狠地挣扎。

“跟天有什么关系?还不是因为你。”她知道了他是夜叉,想不起他的眼睛是怎么瞎得吗?

顿时停止了挣扎,望着他空洞却忧郁的双眼一时间觉得很对不起他:当初在桥墩下,就因为她说‘害怕’,他就。。。。。。

见鬼!全都是她害的。难怪她会莫名其妙地怜惜他,一门心思地对他好,原来是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