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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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雅汐站在人群外,带着哭腔的道:“你这么说来,那就是说眼见耳听都为虚了?刚刚是什么情况,谁说了什么,谁又做了什么,大家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的。”

“各位,有话好好说,你们千万别听那个臭丫头的话,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姚景之焦急解释。

话音刚落,村中的汉子们纷纷就近拾起棍子或是石头,一个个怒气冲天的冲到了姚景之面前,吓得他和他的随从、马夫步步后退。

村里未出阁的姑娘不少,他若是真不表态,如果这事真传出去了,那他倒是真成了众矢之口,将来哪家姑娘嫁不好,那都是他的过错。他一向重视名誉,又喜欢被人捧着,当然不愿意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

可如今不一样,如果他再不出声,再不表态,那就是伙同外人一起抵毁村誉了。

而村民们见他不表态,自然也不太敢出手帮忙。

刚刚他一再沉默,眼睁睁的看着杜雅汐姐弟三人受欺负,除了杜家一向深居简出,并不太与村民热络以外,这里面还有一些陈年的往事,大致不外乎他想要杜远砚夫妇当众求他出手相救。

村官再小也是官,更何况村长(古闻清)是一个爱摆架子的人。

村长无法再沉默下去,只见他竖起了八字眉,山羊胡一抖一颤的,满目怒意的看向姚景之,突然,大手一挥,喝道:“此人站在环山村的土地上,却一再出言抵毁,目中无人,实是可恶。乡亲们一向奉村规为上,他的此举,不仅毁了环山村的村誉,还损伤了全村姑娘的清誉

。来人啊,一起将此等人驱出村外,永不得他踏进环山村半步。”

就在这时,马车上传来了姚宸之的声音,“唉——景之,我知道你恨我们大房的医术比你们二房高,又常报怨我们总义诊,抢了你们的生意。我早就劝过你,让你别着急。我已经行将就木的人了,将来姚家二房是一定会强过大房的,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你听说我来环山村,你就着急赶来,一再为难我们老弱病残。你伤我可以,恨我也可以,这都是咱们姚家的事情,可你现在……你现在怎么可以这样中伤环山村的清誉,你这是要将姚家至于何地,要将环山村处于何处,要让村长如何做人?”

此话一出,人群立刻沸腾了起来。

说到这里,杜雅汐握紧了拳头,扭头看向人群中为首的村长,眼眶泛红的道:“村长,你也看到了,难道就由外人如此抵毁我们村的姑娘吗?这事如果传出去了,那将来还有谁敢上我们村里来求亲?”

杜雅汐的目光在村民的脸上迅速扫过,语含委屈的道:“姚少爷,我们环山村可是一个民风质朴的地方,村里的姑娘全都将贞洁视为天。我们村有村规,家家姑娘都是从小就受严格管教的。刚刚的情况,纯属意外,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现在,你表面是说我,但实际上岂不是变相的说我们全村未出阁的姑娘?”

见姚老夫人一时语塞,姚景之更是嚣张几分。

闻言,姚景之不仅不怕,反而仰头哈哈大笑,等他笑够了才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面带不屑的道:“你以为仅凭你一面之词,族长就会相信吗?姚家大房和二房的事情,在族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谁会无事涉入其中,徒惹一身骚。”

“姚景之。”姚老夫人怒指着他,“你就不怕我回苏城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族长?姚家以善为祖训,你这般为难一个姑娘,又目无尊长,难道就不担心族长对你发难吗?”

姚景之没有想到一个乡野丫头还敢如此嚣张,目光一扫,见不少人捂嘴轻笑,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轻视。他立刻沉下脸,冷声道:“破药罐配破鞋,倒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想不到这么偏僻的山村里,姑娘竟是如此放得开。”

满口喷粪,说出来的话,简直就是不堪入耳。

“闭嘴!”杜雅汐厉声喝道

想到这里,他突然轻笑出声,满目龌龊,“臭丫头,你说你有这般姿色,为何要跟着这么一个行将就木的药罐子?据我所知,他不仅是个瞎子,那方面还……”

她这般替那个药罐子出气,这中间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臭丫头,刚刚暗骂他是一条疯狗,他还跟她算账,现在她又暗讽自己不知廉耻,真真是胆大包天。

“你——”姚景之终于听出了话中的玄机,周身寒气骤增,指着杜雅汐便是破口大骂:“臭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少爷向来不屑打女人,但你今天非要一再惹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她朝姚景之点头致谢,“小女子在此谢过了。”

“怪不得你把廉耻两字用得如何熟练啊?”杜雅汐微笑着点头,像是终于明白了过来,“昨夜我师父说,她教我的只是字面上的东西,如果我真想领悟医术的精髓,那还得经过多次诊治。我一直都想不透这其中的道理,现在有姚少爷的示范,我终于想明白了。”

姚景之被她甜美的笑怔了一下,茫然的问道:“怪不得什么?”这个死丫头,细看之下,倒是有几分姿色。

“这就怪不得了。”杜雅汐了然的勾唇一笑。

他可是姚府的嫡出少爷,从小就有夫子专门授课的,可不像那个死瞎子,大字都不识一个。

姚景之得意的哼了一声,应道:“那是当然!”

“你知道?”杜雅汐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移开眼,仿佛多看他一眼都会沾污了自己的眼睛。

姚景之黑着一张脸,三步并两步走,眨眼就拦下了杜雅汐的去路,他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杜雅汐,神色轻佻,不轻不重的道:“姑娘,光天化日之下,你与那药罐子做下了不堪入目的一幕,你怎么还走得如何潇洒?还是你根本就不知何为廉耻?”

“既是如此,那雅汐就先带弟妹回家了。”杜雅汐朝马车上看去,对杜瑞兆使了个眼色,姐弟三人在村民们复杂的眼光中走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