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开你之口,讲你之言。

娄青看着就在自己对面的那个穿着斗篷的家伙,那一身诡异的黑色斗篷,总是给娄青一种很压抑的感觉,虽然刚才一直都没有听其他人讲鬼故事,但是刚把耳机摘下来,娄青就莫名的感觉一阵奇怪的寒意。

‘真是的,说什么啊,说什么啊?我从来都没有特意收集那样的故事嘛!你们叫我讲什么啊?’娄青说着摆弄起手机道;‘不如我上网上搜一搜,看看那个好给你们念一下吧。’

‘喂,你能不能严肃一点啊!’丽丽很不高兴的说着,指着娄青道;‘不管是什么,你难道一点也没有听说过什么怪文吗?’

娄青想了想道;‘那道并不是没有听过。’他说着脑袋转向景涛,前一段去白夜家里的时候,这个家伙就不停的在娄青的耳朵边上讲着那些有的没的东西,真是烦都要烦死了,没想到现在居然用上了呢,于是娄青开始回想起来‘那个很久很久以前,不对,没有很久以前这个词,应该是在最近的几十年里吧,x学校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学生,这个学生喜欢上了同班的某某,于是两个人就那什么了,后来女孩子就怀孕了,然后呢女孩子怕自己家里的人知道,便在学校的厕所里生下了那个小孩,然后将那个小孩子活活的淹死在了厕所坑里,后来那个厕所坑啊,每到午夜的时候就能听见婴儿的啼哭,你去厕所,那被淹死在厕所坑了的小鬼就从厕所坑里爬出来钻到女孩的肚子了把女孩子的肠子吃光,然后再趴会厕所坑........’

‘啪!’白景涛一个巴掌拸过来道;‘我听过了,太俗,换一个。’

‘喂。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给我讲的,你自然是知道的啊!’娄青挥手还过去一个巴掌大骂道。

景涛一愣,然后露出很是白痴的笑容道;‘是这样吗?我给忘了呢。’

‘我也听过呀?’秦建很是不识时务的说了一句。

‘重讲一个’

‘重讲一个’

其他人也起义道。

‘行行行。’娄青无奈的又开始思索;‘从前有个学校。有个传说是,在xx自习室。如果在深夜十二点的时候还在那里上自习,便千万不要抬起头来,因为当你抬起头的时候,便会看到一个上吊的女孩子,好像是在上面荡秋千一样,一晃一晃的,当你注视着那个女孩子的时候。那个女孩子会扭动着断掉的脖子看着你并对你说........’

‘啪!’另一边的小五给了娄青一个响头道;‘这个我听过。’娄青正好看到小五那个小小的个子还是特意蹦起来拍塌的,真是又滑稽又可恨,真是不知道是该骂他还是该笑他。‘靠,你个猴子精还来劲了。是不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娄青说着,人便一胳膊扣住小五的脑袋狠狠的来了一下,疼的小五惨叫一声不敢吱声了。

阿黄却在一边道;‘娄青的故事还有翻版呢。’其他的人好奇的看着他,他便道;‘就是以前我听说有个学生道厦门去读书,家里给他租了个小屋子。希望他能够好好的学习,而这个学生的书桌就放在了这个屋子靠窗的位子,一抬头就能看到外面的景色,但是不知道是为什么,每当这个学生坐在那个座位上的时候。他就会感觉后脖颈的地方又被什么凉凉的东西触碰的感觉,很是不舒服,可是回头看却什么也没有,后来上医院查,也是一无所获。终于有一天有个懂行的人说,你自己看不到,那就用可以用照相机拍摄一下,照相机可以抓拍到人眼所看不到的东西,于是那学生就叫他家里的人帮着拍摄,后来你们猜,那相机拍下什么了?’

‘什么?’丽丽好奇的瞪着一双很是漂亮的眼睛看着阿黄问道。

阿黄打了个响指道;‘他们在照相拍中看到,在你个学生坐着的地方有一双悬空的脚,而那双脚则是一个上吊在棚顶的死人的脚。’

‘哇,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鬼魂吗?’张哲问道。

‘一般来说,自杀的人呢,要比杀人的罪过还要大,而一些上吊自杀的鬼魂则是会留在原地等待替死之鬼,而在北方对于那些会迷惑人的吊死鬼还有个有趣的称呼,那就是吊爷,要是碰见那么一只,一般人都会死翘翘的啊!’景涛讲解着自己所知道的东西。

‘那我这个故事就算讲完了,你们自便好了。’娄青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嘴便吹灭了自己面前的蜡烛。

‘噗’又是一根蜡烛熄灭了,屋子里又少了一根蜡烛的光辉,莎莎紧张的看看着那熄灭的蜡烛,身边的火中怨灵突然道;‘那么,第六个故事结束了。’

白景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这个家伙还真是随便,真是的。’说着他看看其他的人道;‘那么,第七个故事就由我来讲述吧。’他轻拍了一下手掌,好像是在祈祷的样子看着眼前的蜡烛道。

娄青不屑的看了一眼景涛,偷偷的将景涛放到桌子上的手机拿了回来,然后偷偷的再次戴上了耳机,回到他的歌曲世界,现在他所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如果自己一直在这里听那些故事,自己一定会掉进地狱之中的。

景涛也不再去理会他,而是讲述起自己的故事;‘现在的鬼故事其实大多大家都已经在书上,网上都看到过了,而且许多的鬼故事也是这个,或是那个鬼故事的原来基础上添油加醋些根本莫须有的东西而产生的,有的时候本来是真的鬼故事,到了书本上也就变成假的了,所以我这一次讲的不算是一个鬼故事,而是一个灵异游戏的经历。’

‘说起来我原本是对这些东西一点也不喜好的,但是又一次很不巧我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于是我变开始想要了解哪些诡异的东西了,但是那个不该看到的东西我却不会对别人说出去的,这是我的原则,所以请大家见谅。’说到这里,白景涛的脸上露出了重来没有过的淡漠表情,眸子里却是火热的异样的光彩,那应该是期冀般的光彩。

‘那个另一游戏在座的一般都应该知道一个两个的吧?’白景涛说着。

‘碟仙’

‘筷仙’

‘笔仙’

..............几个女生说着,其他的男生则没说什么话,景涛点点头,白净的面容带着温和的表情,看的三个女生眼中都射出无数道光芒,景涛则继续自己刚才的话;‘我要讲的这个灵异游戏叫其实只是一种来回走人换人的游戏,游戏规则就是,要找最少不少于十个的成员,在一个大房子里集合,但是最好不要在家里玩,然后在屋子里放上一个娃娃,随便什么娃娃都是可以的,而在这样的环境下,大约要过晚上九点左右,最好是午夜十二点开始,参加游戏的人,按照年岁月份的大小开始轮流进行,第一个人要先走出屋子,在屋子外面敲打门板,然后第二个人来到门口,把门打开和那个屋外面的人交换位子,然后将门关上,来到布娃娃的前面触碰一下布娃娃,之后外面的默数三个数继续开始敲击门板,则第三个人再重复上一次的流程,而在这个流程中,开门的人便会有可能看到门外人的身后所出现的平时所无法看到的东西,可能是人,可能是动物但是那绝对不是什么活的东西,自然更不可能好看哪去了,传说那些东西有可能就是那个站在外面人,前世所欠债的魂魄或是仇人’

‘但是当某人看到在那个外面的人身后真的出现了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时,千万不可以惊叫,更不可以转身跑回去,要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和那个人换位子,然后继续游戏,直到那个不该存在的东西消失,否则这个游戏就会失败,从而所产生的保护链条就会断裂,而那个东西就不会那么安稳的站在外面人的身后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自然也会无法预料的出现的,就像是笔仙之类的请鬼游戏一样,本身便是很有危险性的。’

‘那一次,我们是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办公室里进行的,那个办公室的门还有锁,很坚固,因为是刚搬迁没几天,还没来得及拆迁,我一共汇集了二十八个人玩这个游戏,里面有男孩子也有女孩子,每个人都是兴高采烈的,根本没有想过危险什么的问题,而我也是很兴奋的,说到我的兴奋的原因,一方面是要玩这样刺激的游戏而产生的,还有一个方面那就是我听说,这个厂子之所以搬迁,就是因为这里闹鬼,而且很凶,说是因为一个女员工被一个歹徒强奸,后来跳了楼自杀了,之后一到晚上,这场子里就有女人的哭泣声,而那些厂子里的固定资产也都被莫名其妙的损毁,守夜人也似乎看到了一些诡异的东西,后来也就没人敢去守夜了。’

‘也就是因为这个,我才选了这样一个诡异的场所进行游戏。而我们这二十多号的小鬼,为了能够使游戏更加有趣,更加刺激一点,便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到了那个厂子,我们在那个办公室里点了几个手电照明,娃娃则是一个女孩子带来的一个不要的小熊布娃娃,我们随便找了个破凳子,便将那个布娃娃放到了上面,一切准备就绪,我们便开始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