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美丽的小姐,没想到会再一次见到你。”陈远的右手被李思盈紧紧的抱住,只好点点头跟对方打个招呼。

空姐并没有在意,再次展露她那迷人的笑容:“陈先生,这是我第二次飞国际航线,没想到又会遇上先生。”

陈远轻声笑了笑:“这也算一次偶遇吧,给我来一杯红酒,谢谢了。”

过了一会,美丽的空姐端着高脚杯盛着红酒递到陈远面前。

“陈先生,这是你要的红酒。”

“谢谢。”

陈远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在面前的小台子上,却瞧见那名空姐仍俏立在座位旁,两眼定定的瞧着陈远。“小姐,我身上没什么不对吗?”陈远瞧了瞧身上的穿着和四周,没觉得有那不符合飞机上的要求,小声发问道。

空姐脸上浮起两片红云,轻轻摇头,说道:“我只是觉得先生很厉害,才来法兰克福没多少时间,就已经抱的美人归,想来先生的魅力很高呀。”

晕,原来是瞧见身边熟睡的李思盈跟自己的亲密姿势,不过怎么听她的话中有丝酸味,陈远心中不免感到一丝兴奋,有一段空中艳遇,也算是打发时间的好事。不过瞧了眼身边的李思盈,这一个邪恶的念头又被死死压了下去。

“这位是我的女友,怕我在国外沾花惹草,就一个人跑了过来。”虽然把这个念头给打消,可陈远看着空姐的眼神却仍是带满电光。

“这位美丽的女孩跟陈先生真的很相配。”美丽的空姐瞧着李思盈的侧脸,熟睡中的她,绝色的脸上仍带着甜蜜的笑容,紧挨着陈远那股亲密劲,让空姐心中暗叹自己命不如人。

“谢谢,说了那么多,我还不知道小姐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陈远地目光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那里没有别着工作胸牌,只好开口询问。

“我叫林仪。”空姐的笑容有些羞涩,陈远潇洒的气质和帅气的脸庞,都在不由自主的吸引她的目光。

“很好听的名字,你当空姐多长时间了?飞国际线路是不是比国内线路要辛苦呀?”陈远对这个很少接触地职业有些好奇。

他问这些是不是在关心我的生活?幸福感潮水般涌上心头,林仪轻声道:“快一年了,不过我觉得飞国际航线比国内的要好,虽然要求更高……但是却没有那么多客人的骚扰。”

靠,色狼都发展到飞机上了,真牛B。陈远觉得有些不可思义,不过也不好继续询问,只好岔开话题,跟她小声说起笑话,惹得林仪笑得娇躯轻颤。又不敢大声笑出来,怕影响别的旅客休息。

也许是陈远故意的,又或许的无意地,在聊天的时候,陈远把放在面前小台子上的高脚杯碰翻。杯中剩下的半杯红酒毫不留情的把陈远地裤子打湿了一大片。

“陈先生,没事吧?这都怪我。”林仪的脸上布满歉意,惊慌失措的表情,她拿出一条洁白干净的毛巾擦拭着他裤子上地酒液,动作很轻柔,漂亮白嫩的芊芊玉手在陈远的眼前晃着。

她这番话让陈远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酒是自己打翻的。那可能赖到别人头上,忙安慰道:“这不怪你,能和你聊天,我也很高兴,要不然漫长地飞行旅途,我都不知道怎么度过。”陈远瞧见有一名空姐走近,估计的空乘组的组长,看到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对,过来看看。

“林仪,怎么回事?”走近的空姐皱了皱秀眉。小声问道。

正当林仪不知如何回答组长的询问时,陈远在一旁抢先说道:“不关这为林仪小姐的事,都怪我为了解闷,拉这为小姐跟我聊天。聊得高兴就不小心碰翻酒。结果就弄成这样了。”

听到陈远的话,林仪心头一暖。手上的工作更为细心,幸好陈远的裤子有一定地防水能力,细心擦拭一番后,除仍有些酒气外,从表面已经看不出被酒淋过的样子。听到不是自己的人员出错,空姐那悬着的心又放了回来,紧接着换上礼仪性地微笑道:“出了这种事,我们也有责任,我代表空乘人员向您道歉。”

“没什么地,你忙去吧,让她把这里收拾干净就好了。”陈远微笑道。

“谢谢您,希望您下次仍会乘坐我们象州航空公司的飞机。”空姐微笑着说道。

瞧着那名空姐离开,陈远对仍在擦拭小台上酒液地林仪说道:“没想到这飞机是我们象州的航空公司的,那位空姐不说,我都还不知道。”

“这是公司新增加的一条航线,陈先生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刚才还真是谢谢先生为我解围,要不然我准挨组长小批一顿。”林仪感激的说道。

“我都说这不关你的事了,你也别把这事放心上,待会你忙完了,再帮我拿杯红酒来。”陈远也不好再拉人家陪自己聊天,只好继续以酒解闷。

天空慢慢暗了下来,窗外的星光闪闪,照亮了游子归乡之路。

“什么,陈远回国了?几点的飞机?”苏暮坐在办公转椅上朝电话大声吼道。

“明天早上十点到机场,大哥,你看该怎么办?”电话里传出低沉的男声。

“阿康,这混蛋肯定是在国外吃尽了苦头,你明早带些兄弟去路上羞辱他一下,让他知道惹怒我的下场,哈哈。”苏暮一想到陈远被羞辱时,那痛苦无奈的模样,兴奋得大声笑了起来,英俊的面孔也因此有些扭曲、狰狞。

飞机平安准时的飞抵象州国际机场,一手拿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刚刚睡醒没多久,仍一脸朦胧的李思盈,步出机舱正要踏上机桥的时候,站在门口的林仪面带微笑的说道:“陈先生,希望你下次仍乘坐象州航空的班机。”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再次乘坐。再见。”陈远微笑着打了声招呼,与满脸不解地李思盈走下机桥。

“陈哥哥,你认识这位姐姐?”李思盈忍不住心中疑问,开口问道。她看出那位空姐眼中闪过的一丝不舍。

“呵呵,我去德国的时候,在头等舱服务的就是她,算是有一面之缘吧。”陈远伸了个大懒腰,看着象州晴朗的天空。呼吸着熟悉亲切的空气,大声说道:“还是在象州舒服,就连空气闻起来都那么芳香。”

“哥哥才出国几天呢,这就想家了?那我们就快些回家吧,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我要好好的洗个澡。”李思盈得到想要地答案,心头的紧张散去。顿时觉得有些疲乏,想洗澡舒爽一番。

“那好,我们就走快点回家,一起洗澡。”陈远调笑着,牵着脸蛋羞红的李思盈朝机场大厅走去。

机场大厅外的路旁。五辆崭新闪亮的豪车顺着一溜停靠在路旁,其中一辆黑的发亮的劳斯莱斯安静地停在四辆奔驰600中间,吸引着大批旅客在旁观望,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会有这样的排场。

站在车旁的十几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一见到陈远牵着李思盈的手走出大厅,忙一起迎了上去,看到这情景。陈远只是微笑着没说话。

“大哥,我收到消息,知道你今天回国,所以我就带人在这等你了。”原来是李文进地人马。不过陈远瞧他们身后的那排豪车,心中也暗暗奇怪,这帮家伙几时搞出那么多好车来。不过陈远也没问出来,只是把行李递给李文进,又在他胸口锤了两拳,笑骂道:“你小子,几时学会这一套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啊?”

“嘿嘿,是机场的兄弟通知我的,要不然我那会知道大哥今天回来啊。”李文进说完又对李思盈喊了声:“嫂子!”闹得李思盈脸上又红了一片。

“好了,先回家吧。待会再叫高歌他们过来。我们好好的喝两杯。”

老大发话,当然得立即照办。很快,陈远和李思盈被李文进直接引领到劳斯莱斯车旁,关好车门,李文进机灵的坐到副驾驶座上,把后坐留给了陈远两人。待那些西装男士上了另外几辆奔驰车后,车队在一辆奔驰的引领下,在众多旅客羡慕地目光中,快速的驶向市区方向。

当车队平稳的驶下机场高速公路后,领路的奔驰却打出前方有情况的信号,这让李文进有些恼火,好不容易在老大面前露露脸,是哪个混蛋把老子的好事给搅和了,我到要看看他长几个脑袋!

“大哥,我到前面去看看,您和嫂子在车里等一下。”李文进觉得有些丢脸,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低沉。

“呵呵,我看有人是知道我回来了,专门派人来拦我的车。走,一起到前面看看,盈儿,你在车里等一会,可别出来,我怕到时会吓着你。”陈远捏了捏李思盈的俏脸,笑着说道。

李思盈乖巧的点点头,有些事是不需要女人插手地,这些她分的很清楚。

“靠,这条路是老子罩着的,你想从这过,那就要交钱,要不然你就滚回去,从别的路走。”潘协康叼着根香烟,坐在一辆奥迪轿车地车头盖上,翘着二梁腿,轻蔑地说道。轿车身后停着四辆面包车,正好吧车道堵得死死的。

陈远刚走到领头地奔驰车前,就听到这样的一句话,脸上的神色刹时变得冰冷无比。吓得李文进忙跑上前去,大声骂道:“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敢拦陈哥的车队,你是跟谁混的?”

“操,别在这吓唬我,老子可是吓大的,不交钱就想过去,先问问我的兄弟们同意不同意。”潘协康原本就是个杀人放火的主,四处逃难后被苏暮收留,便安心为苏暮办事,刚到象州没多久,虽然也听到一些陈远的名头,可却不放在心上,认为那只不过是些谣传。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四辆面包车上“哗”的一声,跑出二十几名手拿刀棍的年轻人,操着外地口音,大声的朝陈远几人骂了起来。

李文进见到这情景,知道对方是故意来捣乱的,伸手打出个手势,后头三辆奔驰车上的西装大汉都下车,除了留下四人拱卫着劳斯莱斯以外,全都跑到陈远身前,满脸寒意的盯着对面的外地佬。

潘协康看到对方都是两手空空,脸上藐视的神色更浓:“既然不肯给钱,那就别怪老子亲自去拿了,兄弟们,给我上!”

那群年轻人听到大哥发话,都满脸兴奋,口中大声喊叫着,挥舞着手中武器,毫无章法的一哄而上。在他们眼中,陈远就是个金库,坐的起这种车的,家底起码也要上亿,想到自己能从中捞一笔,这些人的脚步都加快不少。看这阵势,李文进轻蔑的笑道:“大哥,这种小混混你就别出手了吧,还是让近卫班的兄弟露露脸吧。”

“近卫队?你又搞什么名堂?”听到这种古怪的名词,陈远觉得有些奇怪。

李文进先朝身前的西装大汉们打了个响指,说:“重伤就行了,今天大哥回来,还是别闹出人命为好。”

“是。李哥。”众大汉轰然领命,整齐的从西装里拉出一把军用匕首,毫无惧色的朝对方冲去。

十二名西装大汉几乎是同时与对方交上手,闪过击来的武器,挥动匕首将自己面前敌人的手筋割断,再出拳将对方打倒。这些西装大汉们用的都是同样的攻击方式,就象排练过无数次那般整齐,不一样的只是他们脸上的神情,有些人脸上带着兴奋,有些则是藐视,更有一人则是憎恶的朝晕过去的对手吐了口痰。

看到对方如此强大的实力,潘协康心中在打鼓,他在后悔为何不用偷袭的手段。同样,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的老大都还没出手,光靠半数于己方的人手,就轻易的把己方的人全部放倒,生死不明。看着缓慢包围上来的西装大汉,潘协康咬咬牙,他知道对方不可能放过自己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