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们的领导,我也很无奈,”覃君显然很满意自己的领导水平,几句话就达到了威摄的效果,三角眼一转,接着说道:“不过大家放心,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刚才在刘经理办公室,我对她软磨硬泡了很久,把你们每个人对公司作出的贡献都一五一十地说了,最后她才同意说再给你们个机会,只是要完成她交待下来的几笔业务。如果谁完不成的话,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余保良急问:“什么订单?”

覃君把手里的几份文件分到每个人手上,而唯独陈远没有,正要问时,覃君说道:“大家都看看,有什么意见就和我说。至于小陈嘛,就不再给新任务了,还是接着跑卡迪亚的业务。”说完又饱含深意地向陈远瞄了一眼。

陈远冷冷说道:“卡迪亚夜总会的业务我不想做,你还是找别人吧。”

说刚出口,大家都向他望去,覃君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你以为公司请你来是吃闲饭的?哪由得你说不做就不做。”

陈远强忍怒火,面沉如水的道:“这根本就是你公报私仇,有种你去把卡迪亚的业务接下来。”

覃君看他脸一崩紧,心里就发慌,勉强壮起胆:“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你既然到了永明电子,那就应该为公司出力,如果人人像你一样推卸责任,公司的制度谁还遵守?再说你才去了卡迪亚夜总会一次就说做不下来了,你以为业务真是那么容易跑出来的吗?”

董晓宁和赵蕙原本也知道是覃君想故意整陈远,但眼下的情况是自身都难保了,只好站出来打圆场了事,赵蕙拉了拉正要发作的陈远,说道:“覃科长说得也对,小陈,你就再多跑几趟,实在不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也不是神仙,也不可能每个单子都能做成功的。”

陈远心想这话倒也对,要是就这么被辞了,伤了王天云面子不说,自己也被人耻笑,于是把这口气忍下了,也就不再多说。

覃君说完话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了,现在见陈远没什么动作,心里大是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不过老余,我要和你说明一点,因为你是我们销售科的副科长,西城家电城这张单子是公司特意下发给你的,就是想以此来考验你的能力,上头说了,让你必须在这个月底前做成,不然我也没办法。”

“覃科长,这个,我还有些情况要讲,”余保良说:“你也知道,我这段时间都在盯宏远卖场和日声控股,通过这些天的接触,两家负责人都已有些意向了,要是再让我做西城家电城的业务,我怕到时候精力不够,两头都做不好的话,那可就不值得了。”

覃君和余保良换了个眼色,想了一想后说:“老余说的也在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把单子交出来,看谁的单子少些,交给他做就行了。”

余保良问:“赵蕙,晓宁,你们现在手里有几张单子?”

“我还有两张”,“我手里两张没做”。董晓宁和赵蕙几乎是异口同声。

“这样看来,你们的担子也不轻哪,”余保良眉头一皱,作出很为难的样子,转向陈远道:“小陈你看大家都有难处,现在任务量最少的也只有你了。”

西城家电城的经理名叫林修文,为人苛刻极难沟通,想在他手上拿到一张单子比登天还难,销售科的人没人不知道这一点。现在把这任务扣在陈远头上,明摆了是余保良想推卸责任,而这一点是个陈远哪会不明白,这是余保良想推卸责任,而覃君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自己难堪。

听说是公司派给余保良的硬性任务,陈远这回有了底气,说道:“公司的决定要严格遵守,这话刚刚是谁说来着?难道这是某人放屁?余科长,要是你想摊派任务,自己找公司说去,我可不是软柿子,你想捏就捏的。”

一番话把余保良和覃君两个人说得哑口无言,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覃君拍拍余保良的肩膀,煽风点火地说,:“老余,别人不买帐,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余保良阴着脸,一声不吭地走出办公室,不久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心情已是大阴转大晴,甚至还哼上了“十八摸”。

覃君笑嘻嘻地问:“哟,老余,才出去一会,回来就不一样了,又赶去老牛吃嫩草了?”

余保良走回自己的办公桌,乐颠颠地说道:“没什么事,做人嘛讲究的就是一种境界,每天春光明媚,常保青春不逝。”

覃君伸手指点点,笑道:“这老余,说话一套一套的,还写起对联来了……”这时,电话响起打断了他说话。

赵蕙接起电话应了几声,向覃君说:“覃科长,刘经理让你过去一趟。”

覃君“嗯”了一声,走了出去,经过玻璃门的时候,还特意照了下镜子,撩拨了一下头发。

余保良笑着说:“覃科长好像对咱们刘经理刘大美女有那么点意思哦。”

陈远听在耳朵在,心头不禁一阵痛苦的呻吟,恶心就恶心吧,也照顾下大众,别这么**裸地表现出来行么?说起刘虹桦,又想起了司登堡西餐厅,那一千多块啊,还是得找个机会向她要回来才好,实在要不回来,来个AA制也行,算起来总是能减少些损失。

愣愣地想了一会,覃君很快就回来了,向余保良瞧瞧,若有所思地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坐下后说:“老余,刘经理刚才把我叫去说,公司临时改变决定,考虑到你工作上的实际情况,你可以挑选一个人跟你搭档,如果实在来不及做,你可以从自己的任务中抽出一个给他做,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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