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我爱答不理的语气,立刻急了:“软绵绵,你别敷衍我啊,认真一点,我都担心死了夜色绯糜。”

“没事,你别担心,都这样了,我还能怎样,大不了最近当宅女。”我尽量轻松地说。

“我说你到底招惹谁了,怎么老被人拍到这种照片。”

“我也不清楚,你别多想,好好跟齐濬处着,别再闹别扭了。”

她似乎想起昨晚的一切,嗓门又大了起来:“谁要跟他闹,老娘我才没那么无聊。”知菲莫若絮,此刻她的大声嚷嚷直接让我把她跟害羞画上了等号。

我一边在心底笑,一边忙附和着说“是是”,她却突然消了声,我大感疑惑,小心地问道:“怎么了,菲菲?”

“确定了。”

我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弄得一头雾水,失笑道:“确定什么?”

“时间,订婚的时间。”她说,难得的声若蚊蝇。

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伸手抚上跳得欢腾的胸口,发现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又改捂住口鼻,惊喜出口:“真的吗,菲菲,你要跟齐濬订婚?”

“嗯,下个月16号,地点在香格里拉。”

听着她的声音里的恍惚,我不禁为这对闹腾的人捏了把汗:“你……准备好了吗?”

“我不知道,软绵绵,你知道的,我本来对情情爱爱是没有感觉的,可是后来在酒吧第一次见到金霖,我就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孩子,原来我是会心动的,可是他却不接受我,现在跟齐濬在一起我又很开心,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选择对不对,既然他愿意对我好,我就赌一次,赌我愿意跟他过一辈子。”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过一丝不舒服。

菲菲说,她赌一次,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也在赌,在赌嬴锦廷对我的感觉,赌我对他的感觉,赌我未来的人生,这个环节,哪怕错了一步就会全盘皆输,后果,不是我能承担地起的,但我却愿意,愿意赌一次。

这段日子,我都在家里窝着,日子过得一如既往的平静,嬴锦廷对于上报事件一向没什么反应,用他的话说就是,他看股票,研究市场走向都来不及还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确实,东北部的科技城正搞得有声有色,他和邹亦,一人负责一部分,火药味浓浓的两人一面对工作,倒还是很给力的。

至于邹亦,自从他说要重新追求我之后,每天都会派人送束花来,我见了忙让送花的人给退回去,他却说:“小姐,你不要就扔了吧,退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负责送到,其他的都不管。”

我没法子,只好找个地方扔了,时间长了扔在花园里的花攒成了个小堆,有次嬴锦廷回家,被他看见,起了疑心,他随便试探了几句,我就招了,然后那些花就让他派人烧了个精光。

但送花的还是每天都来,雷打不动,我烦了,在门口放了一个大桶,告诉送花的男子将花放到桶里,满了倒掉,满了倒掉,等到了菲菲的订婚典礼,花已经倒了整整三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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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台风能尽快过去,家乡的父老乡亲能早日渡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