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珠那块儿湿湿的,滑滑的,还有点烫,当那炙热的温度落到唇瓣上时,我已经抖动起来,他按住我的肩膀,松了口,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我能清楚看到他眼底的火热夜色绯糜。

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他眼底意味不明的火花一清二楚,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带着对一个女人强烈的渴求。

那股欲火来得那么急,却又情有可原,在这张大**,在一间封闭的屋子里,还有那么暧昧的距离,一切来得那么自然。

我也想他,想他热情奔放的身躯,想他时候惊艳的表情,但触及手下的床单,棉柔的质感立刻提醒我,这曾经是邹亦睡过的地方,即便**用品都让我换掉了,那还是他曾经睡过的床。

思及此,心底的火热也被一点点浇灭,我挪开了脸,距离的隔阂使他的眸子忽闪了一下,伸手扣住我的肩膀将我拖近:“不想,嗯?阄”

他的声音柔柔的,不带一丝逼迫的意味,寻常得就好像在问我“饭吃了没有”。

我咬了下唇,不语,空气顿时冷凝,我有点发寒,听到他在那端说:“那算了,我也累了。”

周身的温度骤降,我看着那个背对着我不动的背影,心里一抽一抽地泛疼哦。

我是不是又伤害到了他,在不经意的动作和言语间,又将他伤了一遍,他沉默的时候是我最难熬的时候,就像有把刀在心尖上割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剜出血来。

五年前我曾为了邹亦伤了他几次,五年后,我似乎又做了同样的事,我想再没有比我更蠢更无情的人了。

两个男人,我似乎总也做不到平衡,表面看上去一次次地拒绝邹亦,其实每次到了最后关头,我的选择永远是舍弃他,维护邹亦。

我爱的男人躺在曾经很爱我的男人**,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絮絮,你记着,我爱你,很爱很爱……所以,你一定要幸福,很幸福,很幸福……”耳边似乎有人在大声的咆哮,打断我乱得可怕的神经,慢慢理出一点思路来。

邹亦,既然你都放开了,我又何必再执着些有的没的。

我缩了身子,滑下被子,捏了下手,趴到他身上,被我压到的身躯微微一震,他没睡着。

我紧张地手心有汗水溢出,总不能直接跟他说其实我也想要他吧,那样的直接我吃不消,只能化言语为行动,抖着唇,学他的做法,依样画葫芦。

耳珠被我含住的那一刻,他的呼吸逐渐加重,我紧紧环住他,从衣服下摆探进颤抖的手去,抚上他肌理分明的男性躯体。

硬邦邦的腹肌因为他侧躺的姿势变得分外性感,上面似有沟壑般,我留恋在上头,顺着他的线条抚摸他,所到之处都是火与冰的较量。

冰凉的小手慢慢攀上他的胸口,寻到那敏感的一点,轻轻一掐,他闷哼一声,倏地睁开眼,翻身的瞬间顾及到我背上的伤,将我放到他的身上。

他扣住我的头,将我扯进:“你在诱惑我。”他说得很肯定,我顿时燥红了眼,浑身像冒着热气般,这个姿势让我的长发垂从两边垂下,大片的落到他的脸上,挡去他有点惊喜的表情,他拨开我的发丝,手指抚过我颤抖的唇,猛地抬头吻住。

狂如雨点的吻让我一直矛盾挣扎的心渐渐平复下来,转而燃起我心底的火热,我将头发拨到一边,理智全失,狂乱地回吻他,激烈缠绵间,两颗空置了五年的心拉近。

腰间一松,白色的浴袍飘落,在地上暧昧地荡开,他稍稍离开我,迅速脱去身上的线衫,衣服落地的瞬间,头又一次被他扣住,唇齿激烈的摩擦,喘息声从四片抵死缠绵的唇畔间溢出。

随着腹中空气的抽离,我软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身体相贴的那一刻,我浑身发起一股颤栗,久违的温暖让我只想把他抱得更紧。

还没做什么,彼此身上已泛起了一层暧昧的汗珠,他用舌尖勾着我的耳部轮廓,混着浓浓的性感嘶哑声在我耳边响起:“贴得那么紧,你让我怎么抱你?”

我完全当他是取笑我了,微抬了身,朝他胸口打去,他手疾眼快地抓住,拉着我的手向下,放到休闲裤上,牙齿突然咬住我的耳珠:“替我解开。”

我微微喘息,手抖得不像话,摩挲了半天才摩挲到皮带的暗扣,“啪嗒”一声,很细微的声响传来,暧昧顿时升级,他低笑,我忙缩了手,却又教他拉回:“怎么,还没完呢,就想退缩了,不记得你刚刚是怎么诱惑我的了,嗯?”

喃喃的低语灌进耳朵,我浑身泛烫,狠下心,闭着眼,刷刷两下,将他的裤子脱下,然后很豪气地甩在地上,他笑得更欢了,也更坏了:“还有呢?”火热的大掌顺着我被药酒浸透的背脊而下,在凸出的脊椎处留恋,酥麻了神经夜色绯糜。

我瘫软在他身上,摸索着去扯他最后的束缚。

无可避免的,手掌碰到早已火热的硬物,竟卡住,硬生生地不知该怎么下手。

那处实在太吓人,太恐怖。

他低叹一声,终于不再为难我,快速地让自己解脱,一条胳膊环过我的背,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动作很轻,底下的床单又够软,我没觉得有什么痛感,只觉得在黑暗中有双充血的火热眸子,烧光我所有的矜持和理智。

彼此依偎中,我无力地仰头喘息,揪着他的头发,胸口的濡湿感让我只能无助地抱着他的头,将自己贴近他火热的唇。

突然,湿润的感觉顿失,我茫然地睁着眸子看着他,他用手指在某一处摩擦,来回间勾起我心底的疼痛。

“这是什么?”他指着胸口的那块狰狞的伤口问,我深吸一口气,拉近他,啃住他的嘴:“你跟女人上床的时候废话都是那么多的吗?”

他错愕了一下,随即勾起我的舌,与我欢舞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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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身体一点点被他温暖,我狂乱地喘息着,任凭他又将我放到身上,大掌轻又密地压上我的臀,与他想贴。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他问,声音带着浓浓的欲火,似要在下一秒蓬勃而出。

我哆嗦着唇,豁出去了:“我自己来。”

我在他眼中看到稍纵即逝的促狭笑意,红着脸,试着与他融合,奈何,实在没试过自己主动,摸索了半天,还找不准地方,只好眼巴巴地瞅着他,无限哀怨。

“笨死了。”他咬着我冒着汗珠的鼻尖,低笑。

纤细的腰部被他握住,我惊呼一声,跨坐在他身上。

唇齿再一次交缠的瞬间,身子被他打开,久不经人事的我颤抖得咬着他的唇,他闷哼一声,松开我,有丝腥味在彼此的唇角交缠。

“疼。”我低呼出声,他仿若未闻,抱着我起身,让我坐在他的身上,身体摩擦着我,我将手指深深地嵌进他的背脊里。

他急促地呼吸着,掐着我的腰,放肆地欢愉。

体内的火热似要将娇嫩的身子硬生生地扯成两半,我闭了眼,倒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可怜巴巴地低喃:“我疼,真疼,你轻点。”

他将手挪到我的臀部,重重掐住,牙齿啃噬我颈边的敏感肌肤,残忍地开口:“疼也给我忍着,刚才不是还想拒绝我,现在付出点代价也是应该的。”说着又是几下要命的撞击。

我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发丝以极其暧昧的弧度在空中翻飞着,低下头,靠近他的脖子,一口咬住。

“嗯!”他闷哼一声,要来挪我的头,我不松口,他的脖子就在我面前,我咬几下都不过瘾。

混蛋,凭什么要我疼,凭什么我疼就是应该的,他就可以肆意的享受,他只顾自己舒服,完全忽略我的感觉,身体最深处都在隐隐作痛,连带着背上,臀部的伤口也狰狞起来。

不舒服,一点儿也不舒服,五年了,第一次亲密接触,我的主动,竟会如此的疼,我不干了,说什么也要从他身上下来。

他停下动作,稳住我,深吸了口气,冷声道:“别动!”

被他一吼,我更觉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下来,落在他的颈边,顺势而下,中途被他肌理分明的身躯隔断,可怜巴巴地挂在他身上。

高大的身躯一震,他拉开我的头,视线在接触到我脸上额泪珠时一丝心疼和懊悔闪过。

薄唇吻去我还在不断滚落的泪珠,他低低的声音飘出:“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弄疼你了。”

所有的委屈在那一瞬间化为泡沫,在空中滚了几圈后最后消失不见。

他用吻膜拜我的身体,深处的火热又被他勾起,腰部以上妩媚地向后弯去,我抱着他的头,双腿夹紧他的劲腰,难耐地喘息。

他从我胸口抬起头,轻吻落在唇角,我双手胡乱抓上他被汗水浸透的背,跟着他浮浮沉沉。

炙热的空气中,全是他的味道,他的呼吸,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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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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