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亦看我冷了脸,眼眶微红,完全是怨妇的样子看着他,忍不住嗤笑出声夜色绯糜。

我全当是嘲笑了,原本还苍白的脸立刻烧了起来,吼道:“你还笑。”

他合了嘴,硬是憋了会儿才道:“我把手放她腰上是想推开她,不是想抱她。”

“那你之前点头做什么,不是赤|裸裸的暗示嘛。”我很是怀疑地看着他。

“原本想试一下,后来发现真的靠近了,竟然亲不下去。”他笑得有点无奈。

“为什么……”我问道,心不由自主地忐忑起来。

“因为……”他突然靠近我,炙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麻麻的,却不讨厌。

离得近了,男人脸上细小的茸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肤色不是很白,却很亮,脸上一点瑕疵也没有,一双茶眸明如星辰,高挺的鼻子亲昵地抵上我的,这个瞬间,我的呼吸似乎停止了。

修长的手指抚上我因羞涩微微发烫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丝迷人的弧度,出口的声音清润不带一丝杂质,“因为,我心里一直有个......想吻的人。”说完,薄唇向我压下。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笨拙地手足无措。

男人起先还很轻柔地慢慢舔舐着我的唇瓣,渐渐地便不能满足单纯的嘴唇摩擦,舌头灵活地撬开我的贝齿,蛇般钻进来勾起我的小舌与它起舞,暧昧横生间只有彼此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回荡在这个安静的休息室内。

我慌得不能自己,整个身子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小手紧紧地拽住他高档的衬衫,在手心里不停地揉搓。

不知缠绵了多久,直到我觉得肺部的空气逐渐被抽走,脑袋陷入晕乎乎的状态,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我。

我无力地趴在他肩头大口地喘气,腰上和背上同时被双大手抚着,灼热席卷了全身。

“絮絮,你真甜。”良久,他捧着我粉嫩的脸说道,看我因他的话粉颊上的红度又飙升了不少,眸里更晶亮了,他抵上我的额头,低喃道,“絮絮,絮絮,柳棉絮,我以后唤你絮絮好不好。”

嘴角的笑意抑制不住地挡开,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邹亦是我的蛊,我这辈子都逃不开的蛊。

今年的冬天比往来得冷,呼呼的寒风吹得我脸生疼。

自从跟邹亦正式在一起后,我直接从系花晋升到了校花,对此我并无多大反应,只是天气一冷,总有许多男生匿名地给我送手套,帽子,围巾之类的驱寒物品。

p市的冬天再怎么冷也比不上北方,所以我一般只拿围巾护住脖子,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搁置在寝室里。

“絮絮,新围巾吗?”一次下午约会的时候,邹亦帮我整了整被风吹乱的黑发问道。

自那天的事后我就把头发染了回去,既然是他喜欢的,我自然还是保持原样不变。

“怎么样,好看吗?”我眨着狡黠的桃花眼问,“别人送的。”

他对于我经常收到男生礼物的事也知晓,平时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如今见我献宝似的笑着,随即沉了脸。

我见他有点不高兴了,只好搂着他的脖子讨好道:“骗你的啦,昨天和菲菲一起出去买的,他们送的我怎么会戴,你送的我才稀罕。”

闻言,他的脸色缓和了点,低头吻了吻我被刘海覆盖的前额,提了一件已被遗忘的事:“给你的画还在吗?”

我灰了脸,寻思着想把手从他身上挪下来,却被他一把箍住腰。

男人冷声道:“没了?”

我吐了吐舌头,吞吞吐吐地把那天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说完,连我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终是自己太小气了。

他伤神地用指关节轻敲了下我的脑门,说道:“你呀,就是个小别扭,要不要再画一幅给你。”

我连连摆手,笑话,想着每天回去裴婕的那个眼神我就不想拿着某人的画得瑟。

“诶,我们寝的一个女生挺欣赏你的,知道不?”我故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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