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城只觉得连呼吸也要停顿,两人静默地对视了几秒钟,楚少城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得低沉而略带嘶哑:“是么,你害我也想吃了。”

他的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昂扬如铁般坚硬,呼吸也变得压抑起来。

许蓬蓬依旧在微笑,这里的空气已经暧昧得要死,可她偏偏要做出毫无察觉的姿态。

如果向她的眸子里望去,她这看似平静的微笑中,却有着一丝潜藏得极深的慌乱。

她在等,等着早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楚少城火热的身体旋即便压了过来,沉重的喘息声如夏夜的暖风般吹拂进她的耳朵:“小妖精,我想要吃你。”

他的手急不可耐地伸进她半开的胸口,报复般地在那一直诱惑着他的双峰上捏了一把,继而侵入她黑色的蕾丝内衣,忘形地揉搓。

许蓬蓬微微闭上眼睛,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男人的手霸道而恣意,抚弄在双峰上,竟起了一身的疙瘩,她只咬紧了唇,闷不做声。

楚少城摩挲着许蓬蓬的**,呼吸沉重,脸庞紧紧地贴着她的双颊,他早已被她玫瑰般娇艳的唇迷惑,好不容易寻到,便轻哼一声,忘乎所以般地吻了下去。

她的舌小巧而香甜,堪比夏夜绽放在墙角的丁香。她的唇齿间还带着冰淇淋的冰凉乳香,他越陷越深,试图捕捉证实她的快意,可她却狡黠地一次次躲开他执着的纠缠,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让他无法得逞。

他兴意大炽,左手撑在沙发上,右手微微用力,许蓬蓬身上的纽扣便粒粒展开,胸前暴lou的面积陡然扩大,猛然看见一大片滑腻似雪的肌肤裸lou在空气之中,许蓬蓬身子剧烈一颤,紧闭了眼睛。

她的肌肤洁白无暇,娇俏的胸部上下起伏着,如玉搬的身体曲线柔和,极为优美。这曲线本是丰盈甜美的,在腰部骤然变得不盈一握,怯怯弱弱,如春草般柔软,有水莲般不胜凉风的娇羞。

楚少城在心底叹息一声,他的手弄在许蓬蓬身上,竟如摸到丝缎一般的柔滑。那肌肤犹如是冰雪铸成,在这温暖氤氲的包厢里,竟带了一丝清冷的温度。

楚少城的手大力地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丝滑感受,从清瘦莹润的蜂腰,到丰美雪腻的双峰,从忽然不可遏止地躁动起来,手努力地寻找那蕾丝胸衣的钩扣。

那双挺拔娇美的宝贝,竟似不堪掩藏在黑色蕾丝中的寂寞,钩扣刚打开,便迫不及待地从内衣的束缚中跳了出来,莹润弹软的玉峰之上,两粒殷红花蕾俏然挺立,绽放着无尽风情的妩媚。

许蓬蓬白皙的脸上浮起一丝惨淡的红润之色,轻哼一声,似是为自己这突然的暴lou感到难堪和羞辱。

楚少城听到这声轻哼,越**不能自已,张嘴含住两颗娇颤的花蕾,极尽温存地吮吸着那诱人的芳香。

许蓬蓬扬着头,尖削的下巴在潮湿的空气出划出冷峭的弧度。

楚少城看不清许蓬蓬的表情,他也无暇顾及她的表情,他忙着吮吸,抚摸,一点一点地陷入自己极端绽放的情欲之中。

已经到了晚餐时分,来咖啡厅的人渐渐躲起来,炽巴黎与大厅仅一帘之隔,楚少城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和走路的声音。想起自己现在就在大厅的中央,身子底下压着他们的一个女侍者,只觉心中越发燥热难安,下身极度地昂扬起来。

许蓬蓬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想要抗拒,却已经无法逃拖。

耳边清晰地传来苏格兰乐队TRAVIS的《CLOSER》,略带妩媚的男人的声线,在空气中弥漫出极度的温柔和暧昧。

这是许蓬蓬极为喜欢的一首歌。

I‘vehadenough,

ofthisparade.

I‘mthinkingof,

thewordstosay.

Weopenup,

unfinishedparts,

Brokenup,

it‘ssomellow.

AndwhenIseeyou

thenIknowitwillbenexttome

AndwhenIneedyou

thenIknowyouwillbetherewithme

Illneverleaveyou...

Justneedtogetcloser,

closer,

Leanonmenow,

Leanonmenow,

closer,

closer,

Leanonmenow,

Leanonmenow.

Keepwakingup(wakingup),

withoutyouhere(withoutyouhere).

Anotherday(anotherday),

anotheryear(anotheryear).

Iseekthetruth(seekthetruth),

wesetapart(wesetapart)

Thinkingofasecondchance(asecondchance).

AndwhenIseeyouthen

Iknowitwillbenexttome

AndwhenIneedyouthen

Iknowyouwillbetherewithme

Illneverleaveyou...

Justneedtogetcloser,

closer,

Leanonmenow,

Leanonmenow,

closer,

closer,

Leanonmenow,

Leanonmenow(leanonmenow).

她曾经无数次听过这首歌,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听出绝望的韵律来。

男人炙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躯,如千斤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并不宽大的椭圆沙发无奈地嘎吱作响。她被动地陷在沙发深处,像是陷进了无底的黑暗深处。

男人仍然亢奋地在她身上动作,右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底,碰触到她的大腿。

Justneedtogetcloser,

closer,

许蓬蓬拼命地将头扬起,努力不让男人察觉自己的异样,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嘴唇也已被咬出一道深痕。

Leanonmenow.Leanonmenow.

TRAVIS忧伤的声音一直一直地盘旋,沉淀进人的心底。

楚少城忽然停了下来,手也缓缓地从裙底掏出,他慢慢地坐直,一秒钟之前还火热的眼眸,已经变得薄淡如冰,和之前冲动而鲁莽的那个人判若两人。

“你这是在做什么?忍受强jian么?”他的眸子漆黑如墨,声音冷静得可怕,“我以为你能一直忍下去,原来你还是不行。”

许蓬蓬只觉得心头袭上一丝无法忍受的屈辱,这种屈辱,比她现在**着上身坐在他面前,还要难以忍受一百倍。

楚少城慢慢地转过脸去,淡淡道:“把衣服穿好。玩不起的游戏不要轻易尝试。”

许蓬蓬以为自己很镇静,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哆嗦。

楚少城背对着她,掏出火机跟烟盒,抽出一根,点燃。袅袅的白烟从他薄薄的唇线升起,升腾到包厢昏黄的空气中,迟迟散不去。

许蓬蓬端起未喝完的咖啡,一口气喝了一大口,晕涨的脑子终于慢慢安静下来。咖啡的苦涩,混着冰淇淋的香甜,灌到胃里是冰冷,残留在唇齿之间,是说不出的萧索意味。

“楚先生,本店不许吸烟,这是规定。”她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鬼使神差地说出这句话。

楚少城转过头来,原本清冷如冰的眼睛,开始慢慢地酝起一层浅浅的笑意,如冰雪初融后的暖春。

“这才是你。”他的唇角微微扬起,顺从地将烟掐熄,抬起眼睛望着她,眸子里一片沉静,“告诉我,为什么要做自己不擅长做的事?”

他的声音温暖而有磁性,眉宇间的神态优雅而安静。

许蓬蓬的嘴角挂上那种满不在乎的微笑:“正因为不擅长,所以要尝试。”

楚少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眸子:“然后呢?”

“然后不擅长的事,慢慢地就变成擅长的事了。”许蓬蓬手里玩弄那只冰冷的玻璃杯,它已经丧失了最初的清凉,逐渐地变得和常温一样叫人厌烦,“像我这样的贫穷的女子,总是希望能傍上一个有钱的男人的。”

“是吗?”楚少城留了钱在桌上,不动声色地站起身,“那么我奉劝许小姐一句,下次再尝试的时候,一定不要找像我这样的人,会没有结果。”

他收起桌上的火机,xian开深灰色的蔓帘,也不回地离开。

许蓬蓬冷冷地盯着手里的玻璃杯。冰淇淋已经化了,混合着残留的咖啡沫,顺着杯壁流淌到杯底,一片无法收拾的狼藉。

一如现在的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