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婧,你跟我做的时候,怎么没听过你叫得那么浪呢?

是的,宁婧没有听错,这就是童墨刚才的那句话,如今慵懒地斜靠在柱子边,熄掉手中的烟,准备走掉。

“爸爸!”宁婧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叫住童墨,那种没有办法控制的举动让她都无法理解,好像是犯了大错的女儿在害怕爸爸生气。

童墨转身,冰冷地望向宁婧,“怎么?还有什么事?”

忽然,宁婧似乎反应过来什么,觉得刚才自己的焦急跟傻逼似的,脸上的错愕顿时变成了妖媚,“爸爸如果想听,哪天有机会给爸爸听听呀!挑一个阿姨不在的时间。”

阳夏顿住,他本应该早就接受宁婧是这种为所欲为的女人的,但是今天,此时此刻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心里的不满和愤怒简直无法抑制。

看到了童墨眸子里的质疑,阳夏上前一把搂住宁婧,“童墨,小婧爱胡闹,不好意思啊!她只是说着玩儿的。”

说着,低头轻声训斥道:“小婧,别乱叫!叫谁‘爸爸’呢!”

宁婧笑着扬了扬下巴,跟个不要命的似的挑衅,“他啊!他是我的爸爸,是被我迷得七荤八素的爸爸!”

童墨顿在原地,跟做了一场莫名的梦一样,看着宁婧扭动着妖娆,在阳夏的怀里消失在人群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是吃错了哪里的药,只不过看到宁婧进了洗手间,然后跟着阳夏也进去了,接下来里面的女人全都出来了。打着盘的他就像是能预知的大仙一样,似乎知道里面要发生些什么,那个时候他也是在男洗手间的隔间里,把曹子琪当成宁婧上了的。

就像是鬼使神差,他丢下了手中的活儿走了过去。

果然不出所料,里面若隐若现的声音催人心智,他站在门外光听着宁婧难得的叫声就已经浑身酥麻。他是逼迫自己抽烟来提神的,让他忘掉宁婧的叫声带给他的欲0望,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他不能想做!

一把把宁婧扔在了沙发上,阳夏跟头发奋过了的狮子似的怒吼着赶走了原本在一边起哄的人,宽阔的椅子上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宁婧有点生气了,“喂,阳夏,你干嘛把你的朋友赶走?!难不成你还没发泄完?!还打算在这么多人面前继续?!”

阳夏压住宁婧,咬牙切齿地说:“怎么?!你怕我不敢?!”

“你刚才说过你发泄完了的,干嘛转眼就又翻脸!”

阳夏抵住宁婧的锁骨,说道:“刚才童墨说,‘你们做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宁婧顿时冷笑了起来,轻蔑地盯着那张好看的脸唾弃,“阳夏,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咱们是哪种人,你应该比我还清楚的吧!你玩你的女人,我不介意。我玩我的男人,你也不要来干扰,可以么!大家相对自由,像以前一样生活,只不过你需要我了,我过你那里去,我需要你,你来我这里罢了。”

阳夏愣了一下,宁婧说的没错,他们现在不就是这样的一种关系么!当初曹子琪不希望他跟曹子琪两个变成这种关系,但是阳夏还是背着曹子琪让他们两个的关系变成了类似。只不过曹子琪总是自作多情地把他当做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而已。

趁着阳夏发愣的空挡,宁婧一把推开阳夏,迅速逃窜,像一只地沟里的老鼠,“别想到曹子琪那里去了。也别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跟你们曾经的关系相提并论,那个女的没有资格跟我比。”

阳夏惊了一下,这个女的成精了!竟然看透了他在想什么!

宁婧笑着起身,“别想那么多了。好好玩自己的不挺好么,干嘛没事儿找事儿,浪费大家的时间。你明天放学来接我。”说完,就挤进了舞池。

宁婧的出现给舞池里面的疯男疯女们带来了难得的气氛,shillon身边的女人走了几个,宁婧也就有了空挡。看着难得帅气跳舞的shillon,宁婧推开他旁边的女人,轻轻搭在他的脑袋后,开始了一段**的舞蹈。

童墨早就接回了手中的活儿,不顾常佳在一边灼烈的目光,熟练地打着盘,看着围绕着shillon跳舞的宁婧。谁能告诉他,他和宁婧之间究竟算什么?

这一个多月以来,宁婧从来没有找过他,他们几次的碰面,宁婧都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这么几次,她的身边,就出现两个很耀眼的男人。

阳夏不用说,他的老板,富二代。可是那个在舞池中跟宁婧一起跳舞的那个男人,童墨以前从来没听宁婧提起过,不知道哪里来的,长得不是一般的好看,看起来像是个混血。

宁婧是个了不得的女人,她身边的男人形形色色,混血儿都跟她走得这么近,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就可想而知了。

更奇怪的是,那些男人们似乎都被宁婧下了蛊一样,迷得七荤八素,而宁婧这个女人却依旧百变女王一般穿梭在男人之间。她在玩一个别人看不懂的游戏,游戏规则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明白。

“阿墨,你又在看她。”

童墨淡淡一笑,“看谁?”

“我真不知道那个女人哪里好,什么男人都可以睡的女人,值得你们这帮男人这么迷恋么!”

童墨微微转过头,斜着眼看了看常佳,“谁告诉你我迷恋她了?”

常佳冷笑,“你不是问我,说我问你看谁来着么?怎么,这分钟又知道自己在看谁了?”

童墨脸色大变,感觉像是被常佳当猴儿给耍了。

他一把甩开常佳搭过来的手,依旧疯狂地跳着舞打着盘,“我看谁,是我的自由,你别管得太宽了!看清楚了你自己的地位!”

常佳横眉,“你倒是说说,我的地位是什么?”

童墨伸手,指向舞池,“你跟舞池里的那些妖精们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