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稍等,待奴才去、、”李公公想挡下气重重的卫子夫。

“不必了”没有心情等他们慢慢的去通报,就闯了进来,却看到帐内的人浓眉紧缩,就连自己进来,都没有发现。我是不是真得伤了他,不、不可能,他不爱我!我又怎能伤他,就算伤也伤是他帝王的尊严吧!卫子夫拼命的在心里否定。

“听说你真得抓到了一个男人是吗?你放了他吧!他不是我指的那个人。”

“哼、你还真是多情、你说他不是,他就不是吗?朕不信、一个字都不信!不过你的那个男人还真不是男人、一点点小小的危险,他连霜霜是谁、子夫是谁都不知道了。没想到吧!卫子夫、!”她还是护着他,她还是爱着那个男人吗?

“哎、你怎么這么无理取闹呀!我说了他不是!”

“好了、子夫,你就不要在這和朕争了,走我们就看看你那个痴情的汉子吧!”说完就先走出了帐子。

這人真是个死脑子,算了,还是跟过去看看那个倒霉鬼长得怎么样,要是太难看,那可是丢了本小姐的人呀!

“敦解、你还是不肯承认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吗?”李勇挥去着皮鞭边打边问。

“承认什么?你们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打、给我打,用劲的打、来人呀!去把盐水拿来,我就不信他身上的肉就不是肉。我就信他就能不招了。”

卫子夫一进来,就吓得惊叫“啊、啊、啊、”眼前的血腥画面让她差点吓死、天啊,他们怎么可以這样打人呢?把人都打的皮开肉绽了。血也流得到处都是。整了整心惊的感觉走到刘彻面前“哎、刘彻你到底想做什么?我都说了不是他了,你还要這样打他,你简直是个昏君、暴君。”

“啊、”强忍着盐水进入**带来的疼痛、一直以为大汉的君王是个有为之君、可是今天他为什么不分青红枣白的痛打自己呢?难道是自己错了吗?敦解开始怀疑自己心中的有为之君也是个昏君吗?

看着他们一边用劲的用鞭子抽着人、啪啪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他们要打死這个倒霉鬼吗?突然看到他们拿来了一碗水、还好他们还是有点人性的。知道要让犯人喝点水再打。哗、他们拿水泼人,那水进了**该有多痛呀!上帝呀!那不会是盐水吧!着那个人咬牙看忍着痛。想必是被我猜中了吧!“刘彻,你竟然用這种方法对待一个互不相识的人,他犯了什么罪要你這样打他?我说了我说的不是他,难道你没有听到吗?”说着,紧忙跑了过去,不能让他们再打他了,再打下去会真得把他的打死的。为了自己一句戏言而要了一个人的命。這是会让自己不得安宁的呀!

“停下、停下,都给我停下来,你们的心都不是肉长的吗?你们怎么可這样对一个人呢?你们还是不是人?”子夫跑了过去,护住已经皮开肉绽的人。

看到陛下宠爱的夫人护在犯人的前面,那些侍卫只能先停下手了。要是不小心伤了這个卫夫人,那可是必死无疑不了。

卫子夫转过身叫着被打昏的人“你醒醒、醒醒呀!等不起,是我害了你,对不起!”他怎么叫不醒呢?难道他已经被打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谁在叫我,敦解艰难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花容失色的绝世美人,她惊恐的叫着、摇-自己。“你、你、是谁?”

子夫看到他醒了过来“你醒了,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死。你先不要管我是谁,反正我就是那个害你的人。你要想恨我的话,那也得等你好一点了、有一点力气在恨我。”轻轻的放下他,走到刘彻身边,现在需要跟他说清楚了,不然他会真得要這个人的命呀!

“刘彻、你听着,无论如何,请你相信我。這个被你们打得只剩一口气的人不是我说的那个人。请你不要在打他了。难道你真的要背负昏君暴君的名声吗?不管你有多少问题,请你先救他好不好?我保证我会告诉你我的说的那个男人是谁好不好?难道你想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让我恨你吗?”

“他真的不是你说的那个男人吗?”刘彻看了看地上潢身血的人,难道我真的打错人了吗?

“是、是、他不是,他是谁我都不认识,他又怎么会是我说的那个人呢?”子夫连忙说道。

“好、我就先相信你一次,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让我查出来了,他会死的很惨很惨,你最好给朕好好的记着今天朕说的话。”

“来人呀,去传太医,把他给我医好了。”说罢说自个先走了出去。

看着那些侍卫忙着救他,我的心终于落地了,知道自己此时不能再久留在這儿,否则那个人又不知道要弄些什么把戏了。

卫子夫看了看天色,天又黑了,今天因为自己整个队伍没有前进,仍待在原地。经过自己的逃跑事件,现在把守的侍卫更严了,看来自己想要走是更难了。今天总觉得有点心慌意乱的,总觉得有什么危险一样,看来是這两天事太多了,就胡思乱想起来了。

卫子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却没有发现不远处两个侍卫不怀好意的眼神。

“哎、今晚上我们一定如何要动手不能再让這个女人再给跑了,要是就连一个女人都收服不了,那我们还要不要在道上混了。”

“就是,上次本以为可以把她给收拾了,没想到却让她给跑了。害我们落了个空,這次无论如伦她是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