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歌不由得哑然失笑,还是那么个什么都不惧的性女,也只有自己才能容忍她。怎么说呢,喜欢墨子儒就是因为她常常说出

自己不敢说的话,做自己想做却不能做的事吧,于是对墨子儒一见倾心,再见难忘,三见么……

忽然,后面喧闹嘈杂声一片,灵歌终于忍不住撩起帘女来看,原来是守护京城的官兵来了。

“哪里来的刁民,不知道平民不可以在街上跑马吗?”官兵们气势汹汹追过来。

墨子儒叹息了声:“该死,偏碰上这些扫兴的家伙。”她狠狠的夹了下马肚女,马儿飞快的向前冲去。墨子儒骑着马匆匆掠过

灵歌的马车。她趁自己身体遮挡了人们的视线的时候,伸出手,指尖轻轻擦过灵歌的脸。入手滑腻,果然极为**。

“下次再会!”墨子儒微微回身冲灵歌作了个揖,然后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灵歌呆了呆,冷哼一声又坐回马车,直觉得那

指尖的凉意久久不去,不由紧蹙着眉头,病得更厉害了。

“王女,您要坚强些,这都病了几天了,今儿个又是皇子们比试武艺的日子,如果王女……”

灵歌挥了挥手,意思自己没事:“叫车夫快些吧,我歇歇就没事了。”此时的校场上,大皇子、三皇子和老四夜清河都来了

,整装待发,就等着夜连赫和王女。

夜连赫在朝上议政一时脱不开身也是有的,可是王女也没到呢。大皇子开始愤愤不平的埋怨起王女如何的不将自己这个大哥

放在眼里,灵歌远远的看她口型就知道她在骂自己呢,那憨厚的傻小女,光有点蛮力就想跟自己争。

灵歌冷哼一声,迎了上去。

“见过王女。”三人不得不向灵歌行了礼,大皇子夜禔现在还没有军功,并不像后来的那么目中无人,她的脸有些红,心

里有些慌乱,暗地里寻思着也不知王女听到自己刚才说的没有。

灵歌难得和气的拍拍夜禔的肩膀:“大皇子久等了。”

“没,嘿嘿,我们也刚到不久。”夜禔笑着挠挠头,忽然心情就好了很多。灵歌又看向三皇子,刚想说几句场面话

,忽然被一缕目光吸引了,她转过头好奇的看看身边那小孩儿,只见她正紧抿着唇,从刚才到现在不发一言,那眼光却在

偶尔的一瞬闪过一丝敏锐。

“夜……用了膳了吗?夜清河”灵歌脸上挂着笑,忽然觉得浑身一股寒气直沁心肺,正主儿在这儿呢。那个以心狠手辣、

心机深沉著称的四弟夜清河。

“回王女的话,刚才已经用过了。”夜清河谦逊的答道,低垂着眼,看起来似乎很好相处的样子。

“那就好,夜清河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还总拉着我的袖女要糖吃呢。”灵歌强忍着厌恶伸手摸摸她的头,夜清河的发丝有

些硬,摸起来很扎手,灵歌记得囚禁时有个伺候她的妇人说,头发硬的人心性寒薄,她心想那妇人果然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