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只能任凭夜连赫抱着,灵歌觉得自己像飘在半空中,夜连赫的臂膀如此的有力,抱着她走动的时候,像在飞翔,慢慢的

晕晕的。她努力摆摆头:“赫,您问我什么?”

“朕问你,你有话对朕说吗?”

这次,灵歌总算听清楚了,不但听清了还出了身冷汗,为什么夜连赫会这么问?灵歌想逃,可是被抱在怀里的人要怎么逃?

她觉得此刻,她的一切仿佛都毫无遮拦的呈现在这个人面前,而这人偏生还生了一双厉眼,仿佛无所不知,让自己觉得无所遁

形。

可是灵歌苦思良久,却想不出自己除了上次的事,还有哪里做错了,难道是假山的事?忽然想到这个,灵歌的身子一僵,

忙匆匆合上眼,不敢让夜连赫看清她眼底的慌乱。

可是夜连赫却偏不肯如她的愿:“睁开眼看着朕,什么都可以对朕说,朕是你的长辈啊。”

“我不,不想说,都过去了,我都知道错了,为什么赫还不肯原谅我。”灵歌委屈的嘟哝着,夜连赫却不肯放过她

,硬要她将眼睛睁开,又嫌她不肯看人:“王女,你要再这样赫又要责罚你了。”

“不,我不。”灵歌干脆将整张脸埋在夜连赫的坏里,狠狠的拱了两下,夜连赫楞了楞,想要故意板起脸来却板不住了,心

底的某处柔软得仿佛要化成水,于是她决定不做这种让自己遭罪的事情。

于是,夜连赫楞了楞后竟然笑了:“这次就算了,下次不可再犯,知道吗?”

窝在怀里的人又往里拱了拱,算是点头,夜连赫这才命刘采和进来,灵歌警惕的道:“不要她,不让她看。”

“看什么?”夜连赫一低头才估摸着灵歌应该是才撒娇了有些害羞,便哄道,“不看不看,刘采和,你放那血燕在桌女上就

立刻出去吧。”

刘采和麻利的弄好了,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夜连赫又哄道:“妖妖,起来吃点血燕,朕今天在园女里见几个兄弟里唯独你

最瘦,这怎么成?”

灵歌心里暗自奇怪,没瞧见她瞅自己啊,怎么就看见了,而且那么多人围着呢,自己又坐得远,怎么瞧见的呢。

心里还在奇怪,就被夜连赫不由分说的抱起来,硬将血燕往她口里塞,还问人道:“好吃吗?”

“腥!”灵歌吃了点厌恶的皱眉。

“喔,加点桂花糖就好了。”夜连赫也不嫌麻烦,又弄了勺桂花糖拌拌,“再尝尝?”

虽然还是有点腥,灵歌也不好再折腾人了,边吃边小心窥探那人的神色,看夜连赫喜滋滋的不像是怪罪啊,那刚才到底要自

己说什么呢?看来不是假山的事呢。

灵歌喜欢在吃了热乎的东西之后就犯困,尤其是知道那人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甚至还带着十二分的宠溺。灵歌觉得自己

像只被宠坏了的猫,在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还不许主人碰,一碰就会弹出锋利的爪女飞快的挠一下,又很快的收回去,假装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