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呢?

“皇姐说还佟娘娘的丝绢呢,想必是忘记了。”

当时王女愣怔的表情,而后故意摸了摸怀里惊叹说丝绢竟然丢了,这些都透着古怪,其实一直想跟王女放风筝的,盼了好

久的事情,终于得偿夙愿的时候,却在欢喜中夹了些许忧虑,王女果然是个令人烦恼的祸患。

“王女殿下,您只顾着往前跑,却不看看后面的风筝是否飞的好,这样是放不上去的。”夜清河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多了

句嘴。

“夜清河你不是在后面护着吗?若是风筝飞不好,定是你没看好。”灵歌生气的将线轴扔在地上,心道这黑子从一开始就

阴阳怪气的,也罢,不过是个风筝,有什么要紧的。

“王女殿下果然不喜欢夜清河。”夜清河忽然也生气了,那人竟然不懂她的好意,她扔了风筝转身就走。

“夜清河,”佟贵妃拉住她,“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快去给王女赔罪。”

夜清河杵在原地,跟定住了似的,佟贵妃偷瞄了眼灵歌的脸,王女的脸果然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忙举起手作势要打:“佟

娘娘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夜清河!”

夜清河咬着牙一脸倔强,只是抬头一看佟贵妃惨白着一张脸的样子,夜清河猛吃了一惊:“佟娘娘,我……”

这时候,灵歌笑嘻嘻的走过来:“贵妃娘娘不必生气,我们感情好得很呢,是不是,夜清河?”

夜清河忙陪了礼,两人继续放那谁都不喜欢的风筝。人说物似主人形,放风筝的人心里都别捏,那风筝就更加别扭,左也不

是右又不是,等灵歌和夜清河回过神来,风筝的线将两人像粽女似的缠到了一起。

“王女,请别乱动。”夜清河瞪了灵歌一眼,灵歌苦笑,这倒好了,跟最讨厌的人捆在一起还越挣扎越紧了。

“你快想办法啊,不然本王女要你当马的事情还是要的。”灵歌反唇相讥,夜清河想起在山洞里的事情,尴尬的低了头,

心道王女的身子不要靠得这么近才好,热乎乎的怪诡异的。

“赫,赫救我。”

夜清河忽然听灵歌这么喊还以为她说笑呢,可是很快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你们好生顽皮,不在书房读书,倒是跑到这

里来绑风筝玩儿?”

话音刚落,灵歌和夜清河身上就各挨了一巴掌,灵歌抬起头见夜连赫微笑着站在两人面前,忽然有种赫该不会吃夜清河的味儿

吧,这样的荒谬想法。

然后灵歌就听到夜连赫在说:“来人啦,拿匕首来。”再联想到刚才自己的胡思乱想,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明晃晃的匕首轻轻一动,丝线纷纷滑落在地上,灵歌松了口气,心道自己前世是不是被关傻了,以后这样的想法可万万要

不得的。

其实,不是夜连赫要纡尊降贵帮两人松绑,而是没人有胆女敢拿匕首对着两位尊贵的皇子,等手脚自由了,灵歌和夜清河忙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