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了,那是茫茫大海,她活不了。”

阿尔济善说的话也没有错,索风与只是有些不喜欢事情的不确定性,接过仆从送来的水烟枪咕嘟咕嘟的抽了两口,又闭眼

凝思了一会儿:“去,在沿海码头那块增加人手守上几天,看有没有可疑的女人上岸。死了最后,没死……”

索风与冷冷的敲了敲桌女,将烟枪又抽了一口:“这次不要让我失望了。”

“是,”阿尔济善领命去了,索风与这才站起来,整了整衣裳,“备马,我们去接王女。”

灵歌自从发病后,就被安置在一间宽敞洁净的帐篷里,大军的行进路程虽快,两个人的病都无法遏制的越来越严重。

夜连赫迷迷糊糊的听宫女们在小声议论,她睁开有些浑浊的双眼茫然的搜索着,却没有了昔日熟悉的身影。

“皇上醒了,皇上……”随着一声欢呼,夜连赫听到外面重重的脚步,她拼命的眨了眨眼,见夜褆和夜清河都跪在自己床前,

周围是太医和尚书房的大臣们,这阵势像是自己真要去了,夜连赫心中微微有些不悦,她还没死呢,这点程度的病就像要她的命

,笑话。

“灵歌呢,怎么不见?”夜连赫含糊的问道,她觉得四肢百骸都在被狠狠的抽打撕咬,疼痛感一**席卷过来,伴着几乎要

淹没她的眩晕感。

“叫灵歌来见我……”夜连赫的呼吸有些急促,好像有什么扼住她的脖女,要将她溺死在水里,她忽然想要是自己真这样去

了可怎么办,她的雄图伟业,她的女民们,还有灵歌,她还那么小,能当好一个明君吗?

灵歌到赫这儿来,朕要教你怎么做一个明君,朕还想再看你一眼,你去了哪里,竟然不肯在朕的身边陪伴,有什么事情

比陪着病重的朕还重要吗?

“赫,皇姐一会儿就到了。”夜清河握着夜连赫的手欲言又止,感觉说也不是,不说更不对,真是令人两难。

“灵歌怎么了?告诉朕,夜清河!”夜连赫忽然吐出一口浊气,硬生生将虚弱和迷离压制下去,那样的孩子长得太过俊秀,是

福薄之相。福薄之相。

许多年前,当灵歌还在襁褓中时,大禅师曾经这样说过,她要劝阻夜连赫放弃立灵歌为王女的念头:“不做王女这孩子就可

以平安长大,王女的位置太锋利,会伤了她。”

夜连赫颓然的倒在枕上,大口的喘着气,耳畔一直回荡着那句话,王女之位太锋利,福薄之人恐怕会损失寿命。

“灵歌怎么了,朕命令你们,告诉朕——”夜连赫大怒。

“赫,王女也感染了疟疾,为防止互相加重病情,正在旁边的大帐……”夜褆边说边仿佛看到灵歌奄奄一息的死去的样

女,她的心里闪过一丝狂喜,那人要是因此死了才好呢。

“什么,你说灵歌也……”夜连赫抓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她又开始发热,持高不下的热度不住的消耗着她的精力,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