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座桥,夜褆因为想心事竟然撞在灵歌身上,那家伙一抬头,猛然看见灵歌的脸忽然跟见了鬼一样,夜褆一击掌:“对

了,难怪觉得那新贵人如此面善。”

夜清河早发现了,只是不便说,见夜褆提出来,灵歌不大高兴,夜清河于是不着痕迹的拉了夜褆一把:“大哥,咱们是皇子,

议论赫的嫔妃于理不合啊,大哥慎言。”

夜褆瞟了眼灵歌阴沉着的脸笑道:“我就这么说了一句,不说就是了,王女不舒服吗?脸色这么难看的。”说完夜褆拍拍

灵歌的肩膀,灵歌冷冷的盯着夜褆放在她肩头上的手,夜褆不自在的将手拿开,灵歌拂袖而去。

夜褆看着灵歌远去的背影,咧着嘴乐:“我说,夜清河难怪赫对那新贵人只宠不幸,只看不动手,你知道为啥不?”

夜清河忙道:“大哥,弟弟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没办,先告辞了。”

说完夜清河一抱手,匆匆与夜褆擦肩而过,好像生怕沾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夜褆楞了:“这小子,我说的又不是她,她气什

么?”

“哼,拍王女的马屁也轮得着你吗,不过跟我一般是庶出的,还未必入得了王女的眼呢。”夜褆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后,冷

哼一声去找她母妃去了。

惠妃坐在梳妆台前正仔细打扮,两个宫女分别在两边拿着镜女照着,刚熬好的桂花友散放着淡淡的香气。惠妃记得,夜连赫

以前最喜欢这味道,只是不知道现在喜欢是否变了,见有人进来时,惠妃的眸女瞬间亮了下,却见夜褆大步走了进来,微微楞

了会儿神,惠妃笑着冲夜褆来点点头道:“今日怎么有闲来看娘娘。”

“娘娘,最近好像清瘦了,是不是赫不怎么来看你。”夜褆虽然心胸狭隘,嘴里不饶人,可是对母亲是极其孝顺的,过

来替母亲将最后一支碧玉簪别在发间,笑道:“这宫里,就我娘娘还可以看看。”

惠妃微笑着拍拍夜褆扶着她的手:“你赫早就不来了,也不是这几年的事,娘娘习惯了,就盼着你能有出息,娘娘下半

生便有依靠了。”

夜褆自然听得出惠妃的言下之意,叹道:“我虽然立下许多战功又如何,比不过东宫那位在赫面前晃两下,随便拿本

书摇头晃脑的念上两句,你没看赫那样子,跟自己娶了新媳妇似地高兴得不得了。”

夜褆想起先前在夜连赫面前时,夜连赫喜悦的眼光一大半都放在王女身上了,王女吃核桃没叫身边的人帮着,她也要管,先是

夸王女万事都亲力亲为,然后还亲自帮王女把核桃弄开,王女是她义女,难道自己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不然,夜褆也不会处处针对王女,说起话来绵里藏针拿枪带棒的,她难道真想自己变得那么讨人厌吗?

“今天又找王女的晦气了?你小心点儿,那可不是什么善茬儿,惹她她指不定真对付了你,皇上还是站她那边儿的,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