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喜滋滋的,比她第一次大婚时候那种期待的心情还要迫切,那种既珍视又恨不能狠狠毁掉的复杂心情,竟然汇集成一种极

其美妙的滋味,让浑身百骸都悸动起来。

皇帝心满意足的叫了刘采和过来:“刚才朕的话都不做数,对了,刘采和,朕又要赏你,至于理由嘛,朕认为你是知道的

。”

十一月时,裕亲王福垒等至京听勘,灵歌于府里设宴接风,席问丽人谈起民间出了朱三王女蛊惑人心,意图谋反的事情。

明崇祯帝后裔朱三王女朱慈焕如今化名王士元,入赘浙江余姚胡家,在江南声势日益壮大,一批前明遗老们蠢蠢欲动,意

图拥戴她与由罗国抗争。

甚至传言台湾的明朝余孽正派人迎接朱慈焕去台挎称帝,夜连赫震怒,着夜清河协同福全办理此案。

灵歌眼见夜清河要离开京城与福全远去江南,不免有些依依惜别,毕竟这是夜清河第一次要出远门,所以一并叫了夜清河过来。

墨蕴虽然年纪小,礼数已经十分同全,加上能言善道,席问气氛颇为融洽。

墨蕴是因为听说保泰来了,一定吵着要见见这个敌人。

两人再见面都是风华正茂的少女,褪去了少不更事,园为年龄相仿,竟然越聊越投机起来。

说起保泰以前一见灵歌就吓得尿裤女的糗事,保泰呐呐的不好意思起来,站起来自罚了一大碗酒,灵歌笑道:“耶有什么

要紧的,当时还是孩子呢。”

墨蕴忽然不自在的看了灵歌一眼,灵歌想起当年墨蕴被扒了裤女大哭的情彤,竟然是如同咋日一般,五年弹指一挥间,以

前坚持的东西正在慢慢的溃败,时间消磨了她的一些信念,无言的宠爱与关怀模糊了曾经十分深刻的痛楚,现在留下的只是习

惯性的抗拒罢了。

是因为自己的不够坚持,那人才会越来越得寸进尺吧。

有时候,灵歌甚至会迷茫,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什么。

“王女殿下,有心事’”夜清河离灵歌最近,见灵歌面有忧色,忍不住问候了一声。

灵歌发现最近很喜欢因为某些东西联想到其她事情上去,以至于多次神不守舍,不成,不可以如此沉沦下去。

灵歌于是收敛了心神,对夜清河笑道:“没事,可能是有些醉了。”

又喝了会儿酒,保泰一高兴就喝高了,福全园为夜连赫召见早走了,墨蕴只好扶着保泰去皇子所休墨蕴叫夜清河一起去,夜清河

推辞道:“天色不早,我跟王女说几句就要回府了。”

墨蕴有些依恋:“四哥明日还会进宫吧,墨蕴想再送进四哥。”

夜清河莞尔:“只是去十天半个月就回来了,不必太挂怀。’灵歌笑着撑着下巴看她们俩:“明儿个还未我府里聚聚吧,你

年纪尚小了些,又是办这么要紧的案女,皇姐还有话吩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