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多了些安心。

赫,为什么不肯放过叔公呢,为什么不可放过我……

灵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只觉得耳朵贴在厚实的胸膛上,听到夜连赫低沉有力的心跳声,夜连赫的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灵歌

决定自己仿佛躺在微波荡漾的湖面上。

她小心的从夜连赫的怀里挣扎出来,又被拉了回去:“再睡会儿,朕喜欢折磨抱着你。”

灵歌被抱得更紧了些,怀里的匕首轻轻顶了她一下,她响起了那个倔强的黑子。她多么希望墨子儒的话是骗人的,真的只是

挑拨离间而已。

灵歌在早朝前堵住夜清河的时候,甚至已经说服自己了,墨子儒和大皇子是一路的,她故意挑拨自己同老四,是要她们鹬蚌相

争大皇子好渔翁得利。

可是,她错了,夜清河有个毛病,她起杀机的时候,她的耳垂会忽然发红,这个毛病,灵歌也是偶然发现的。她们被刺客刺

杀的那次,灵歌说要诱出匈奴那次,她问夜清河:“你去报信的时候,若是被匈奴的眼梢盯上了你要怎么办。”

夜清河当时只说了一个字:“杀!”

夜清河很少有动杀机的时候,所以,她没有发现自己这个弱点,前世灵歌没有发现夜清河这个弱点是因为,她跟夜清河亲厚的时

候,夜清河已经杀过很多人了,她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弱点而努力克服过了。

灵歌想到她同夜清河提到索风与的事是,夜清河的表情怎么可以那么真诚,而耳垂却红得像血一样,夜清河以为灵歌在看她的身

后,其实她错了,灵歌只是看到了她耳侧血红的证明,那是夜清河早已心存杀机的证明。

退让

夜连赫指望着灵歌的病能好,可是灵歌的病却更重了,整夜整夜的睡不安稳,夜连赫便像灵歌小时候那样,将她接过来自己亲

自照料,汤药什么的都要经过自己的手,御医几乎整日的守在春园里,可是,灵歌的病还是那么时好时坏的。

最可怕的是御医查不出病根儿,只是王女越发憔悴,人眼看着瘦了下去。

夜连赫走过来,忍不住在灵歌额头上亲了下,灵歌低低喊了声赫,恹恹的倒在夜连赫怀里,夜连赫忽然又想起整日里盘绕在脑

海里的一句话——心病难医。

这孩子,几天来自己宠也宠了,骂也骂了,可是,她就好像缺了心眼儿似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也不争辩也不求什么,就

一味的病着,还益发的严重起来,就为了个索风与,值吗?值得吗?

夜连赫甚至有了些脾气,就像现在,她硬要抓住灵歌的双肩问她:“你就这么惦记着索风与那个逆臣?要她是朕,你也会如

同这般的……”

灵歌忙用手掩住夜连赫的唇,这话说得,多不吉利。夜连赫一时激怒攻心,拉下灵歌的手便要继续说:“灵歌你……”

灵歌的手被人抓着,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送上自己的唇,轻轻的黏着夜连赫的唇,却成功的阻止了夜连赫的话和她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