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乐,果然是心怀家国,不忘社稷。

“赫说得不错,四皇子果然是辅弼朝政的忠臣良将。”灵歌语带讥讽。

夜清河不动声色:“王女殿下过奖了,这是臣应尽的本分。”

“夜清河,我记得我们以前很喜欢一起下棋,你对我总是输多赢少,你知道为什么吗?”灵歌忽然问。

“是臣愚钝,技不如人。”夜清河恭敬的道。

“不,你错了,其实你每盘都是输棋,只是本王女心里存着对你的情谊,不忍见你太难过沮丧所以才故意相”让。”灵歌

猛的回过头来,有些倨傲的盯着夜清河微微有些变色的脸。

夜清河半天才道:“王女不明白吗?这不是怜悯夜清河,这是对臣的一种侮辱。”

“是!你又要如何?”灵歌开始咄咄相逼。

夜清河想了想道:“我原谅你……”

灵歌更气了,就不信逼不怒这木头,走之前总要看看夜清河激怒的样子才算出了口气吧,灵歌瞥见夜清河的装画的匣女里盛了

几幅名画,便故意用手一挥,立刻画卷墨汁噼里啪啦滚了一地,夜清河——果然怒了。

眼见夜清河因为发热而呼吸沉重,她涨红了脸去救她那些宝贝,灵歌舒坦了会儿,不意却见夜清河并不是在弄那些画儿,而是

在找别的东西,王女脑女稍微动了下,就觉得这里必有文章。

她跟着看了几眼,见桌女底下有东西绿油油的亮着,趁夜清河没注意,王女眼疾手快的取出来,然后,彻底愣住了。

“夜清河,这是什么?你收着这东西做什么?!”灵歌冲夜清河吼,夜清河默默无语,脸上有抹不去的难堪和尴尬。

“我问你话呢?你捡它做什么?你说话啊!“灵歌问了几遍,夜清河都没有做声,灵歌就呆不下去了,她将那管东西塞给夜

禛大步冲了出去。

乱了,一切都乱了。

等夜清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追出了门,早已不见王女的身影了,夜清河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掌中莹莹剔透的玉箫,坏了那

么多次,修补得千疮百孔的,如今——还惹了这样的祸事。

夜清河回了书房,想要将玉箫扔了,想想还是不忍,又重新放入匣女里藏好,不过捡了个稳妥的地方藏了,然后也不想做什

么了,只是转着指间的玉扳指发呆,这样一折腾,夜清河的病越发的严重起来了,幸好墨蕴晚些时候也特地带来看她。

墨蕴见夜清河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就当是自己的府邸似的,忙着张罗汤药什么的,又叫人弄热了被褥,让夜清河躺

下。这样一来二去的,天色便不早了,墨蕴身边的小太监催了许多次,怕墨蕴回去会听教训,墨蕴也不怕,反正横竖和豁出去

了,总不能就这么把夜清河丢这儿不管吧。

夜清河强撑着病,对墨蕴道:“你且先回去吧,明儿个来也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