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她了,兄弟间亲近本来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她越守礼,越说明心里有鬼。

灵歌见试探她左手写字已告失败了,只好悻悻的坐到**,等夜清河又换了身衣服,灵歌问她:“你睡外面还是里面。”

夜清河想了想道:“外面。“

灵歌想也好,自己从小就喜欢睡得靠里一些,因为总是怕滚下床来,其实一次都没滚下来过,但是,心里就是有这样的念

想,也由不得人。

灵歌和夜清河两人从小都受了皇家的管束,睡觉都是老实不爱动,两个人一起平躺了好一会儿,小太监弄熄了蜡烛,只留了

一盏很小的宫灯,闪着幽暗的光。

夜清河睡在离王女很远的地方,她的身子冷得厉害,怕靠这王女叫她也受凉了,灵歌心里烦躁,动作很大的翻了一个身,一

股女热气从被女里冒出来,带着灵歌身上的熏香味儿,夜清河仿佛在寒天雪地里捡到了一小束火苗,她有些惬意闭上了眼睛,在

心里默默回味。

王女又翻了个身,这次是面朝着她翻了过来,幽暗的光线淡淡的印出灵歌轮廓分明的脸,夜清河想起当日兄弟几个闲暇里说

起王女的时候,总是说,王女生得真是好,原本她的生母灵歌母亲你母亲就是美丽不可方物,灵歌很好的吸收了她母亲和赫的精

华,不论从容貌还是气度上都高贵得像一株优雅清新的兰草一般。feifan

灯光透过薄纱在灵歌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如梦似幻般的美丽,一种属于灵秀的男女的美,夜清河从来不欣赏除去字画以外

所谓的美丽的事物,如今,她觉得自己的认识真是浅薄,原来在美丽的人面前,也是能感到幸福的。

王女的呼吸很浅很平静,如果仔细感觉,可以察觉到有微微的掠过自己的脸颊,夜清河微微的将被女拉了拉,不在看王女,

而是改成平躺着望着帐子顶发呆,这山里的天气,真是——很冷啊。

忽然,毫无预警的,王女的手臂带着温暖的气息横搭在夜清河的胸前,夜清河不知道,王女看起来不胖,其实,手臂上还蛮有

肉的,但是并不是松软的赘肉,微微有些肌肉的胳膊,骨骼很柔韧,如果有人能抱住她的话——那是种怎样的滋味?

夜清河有些生硬的躺着不敢动,感觉那温热柔韧是手臂仿佛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正一点点蚕食着她的理智,心里一跳一跳的

刹那间闪过无数个荒唐的念头,夜清河默默在心里念了句佛偈,小心的将王女的手臂移开。

这一握住才发现,竟然将单薄的衣衫尽数的汗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