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的伺候的人松了一口气。

“李公公,可得您不在宫里,这几个月,皇上就没个笑模样,不,应该说笑吧比不笑还可怕。都罢了几轮官员了,勤政比

任何时候都努力,有时候几天不睡觉也是常事,可这又不是动乱的时期……”

刘采和狠狠的敲那小太监的头:“王女的事,用你这样的奴才插嘴,去!出去领20板女!”

小太监哭哭啼啼走了,刘采和自己叹了口气,哎,如今像战前的宁静一般,更叫人心惊。

灵歌望着夜连赫伸出的手楞了楞,不得不走了过去,她故意将自己弄得那么忙,不过是不想太快的面对她,不过,其实,她

知道自己是愚钝了,该来的怎么会躲得过。

“赫,这几日休息得可好?”灵歌依着规矩先请了安,让坐也乖乖的在夜连赫身边的位置坐下,这儿原本是灵歌专属的禅

房,夜连赫来了,灵歌就让了出去,因为,这毕竟是潭拓寺,最舒服最好的一间屋子。

“很好,你呢?似乎身体都大好了。”夜连赫用审慎的眼光望着灵歌微微板起的脸,几天来不是没看出灵歌对自己的抗拒,

不过,总想着她发完脾气几天就会同从前一样了,再说,灵歌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让自己感觉真的很窝心。就像是长期用心血

培育关注的花朵终于有一天结出了丰硕的果实,你变成了那个享受的人,之前的付出越是艰辛,如今的幸福感就越为浓烈。

原来有女万事足便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夜连赫心满意足的由着灵歌折腾,这孩子,再不高兴,还是把自己当长辈般的侍奉和

尊重,夜连赫用这样的借口安慰恶劣自己三天,如今,终于不再能满足了,她,有些不高兴。

灵歌感受到了夜连赫的不悦,以前她费劲心思也不知道赫什么时候是真生气,什么时候不过是发泄一下,哄哄就好。

分开了忽然就都明白了,她终于知道所谓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便是这样的,害自己因为夜清河当年竟然比自己看夜连赫看得通

透,小小年纪竟然懂得在墙壁上题字,要她不要作出无欲无求的样子,以期消弭夜连赫的猜忌。如今看来,并不是老四比自己聪

明,只是因为困于其中的并不是她而已,而且,夜清河并不知道以后的事情,所以,她心里不会有自己那份难以消弭的恐惧。

灵歌知道,夜连赫这次的怒意并没有那么容易就消散了,那是几个月来无数次的挫败积累起来的,一点点在心里蚕食滋生,

越容易积累的越容易散点,而这种经年累月一点点生成的便成了梦魇,前几日是因为好久不见的欣喜将着不满给压下去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