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刘采和蹭的一声穿了过来,比任何时候都显得老实本分,她用十分可靠的表情显示自己的忠心,夜连赫道:“你看

着王女,没想明白不许吃饭,也不许叫她起来!”

夜连赫满脸怒容的走了出去:“叫震寰禅师来,朕将一个孝顺忠良的王女交给她,她怎么就蛊惑了王女的心,让她变得如此

的忤逆不孝了!”

灵歌的身子微微动了下,是啊,自己稍微的反抗便是忤逆不孝,那夜连赫自己以前还责怪老祖宗不惩治鳌拜,让鳌拜为所欲

为,因此绝食怨恨老祖宗,她怎么不说了。

“王女,哎……我说你……皇上真是后悔了,她不过是拉不下脸来跟你认错,她都明示暗示的这么多遍了,能比何必紧

咬着不放呢?”刘采和是个机灵人,她其实不是真的要劝灵歌回心转意,只是不想让灵歌被夜连赫的气话伤得更深,到时候,指

不定还要怎么的闹呢。

灵歌听了果然好过了许多,她不是要赌气,她是要让夜连赫深刻的记住随意的怀疑她是错误的,是她最大的错误。以后不可

以随便的轻视她,质疑她,人都是有血性的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东西,她要让夜连赫记住,她,夜灵歌是有自尊的,

不是夜连赫的女人,更不是她的玩物,她是王女,即将被夜连赫委以重任的人,她的贤臣良将,不是女人。

那次,灵歌跪了两天一夜,第二个夜晚,侍从扶着她起来的时候,灵歌的膝盖已经疼得不能走路了,夜连赫一次都没来过,

她回京了,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灵歌没说什么,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她只问了一句:“怎么样,告诉朱清明的余党,本王女就在这儿没有?”

初夏

初夏的那几天,夜连赫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坏起来,于是,终于有一天她做了个很仓促的决定。带人快马加鞭的赶去潭拓寺,

没有通知任何官员,更没有告诉灵歌她要来,在潭拓寺附近还有个很清净的园子,名唤无忧阁,是前明时候一位隐士的居所,

早在灵歌来这儿之前,夜连赫就命人将这里修葺一新,她想着也许能派上用场,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那天到得很晚,刘采和收拾妥当了就来请皇上去就寝,为了掩人耳目,夜连赫穿着黑色的棉布常服,站在月光下,眼光望这

潭拓寺明亮的烛火,这时候,正是僧人们打坐念经的时辰,木鱼声和诵念经文的声音既庄严又让人心神舒畅。

夜连赫站了很久,然后对刘采和道:“你听到灵歌的声音了吗?朕听到了,不知道她念经念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