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也匆匆的见了一面的,隔着众多向她朝贺的官员,看过来。若看搜索,灵歌还记得夜清河脸上难得的笑意,让整张脸都生动起来

,不过那笑是浅浅的,稍纵既逝,夜清河对自己苛刻得可怕,尤其对于不该有的**,她是很节制的,不然,夜清河的内心便会感

到不安定。

指着前方一大片紫黑色的云彩对灵歌道:“王女殿下,便是在那里了。”

灵歌走过去,那花竟然是紫黑色的,但是花瓣上却泛出淡淡的金色光华,显得很沉稳很雍容,是了,夜清河曾经命人在她的

花园里种满了这样的花,她似乎对这种牡丹有着与生俱来的喜欢。

灵歌走过去,打量了那花一会儿,笑道:“夜清河原来是在这儿见到它的。”

灵歌绕着那花儿转了个圈,不期然看到坐在栏杆上的那人,她今天穿了件紫色的袍女,上面用绣线细致的绣着云纹,竟然

从慎重中透出点华贵的味道。灵歌就有些想笑,心想着这么慎重不会是为了见我吧。

夜清河飞身从栏杆处翻下来,她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灵歌笑,两个人就那么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老三过来叫她们:“

大伙儿都到了,王女,请移驾。”

夜清河转头望着:“三哥,同你要株这牡丹苗成么?”

“那有什么不成的?你要就尽管拿去,我一会儿叫花匠搬去你府邸就好了。”见有人同她一样宝贝这花,高兴得什么

似的。

灵歌笑得眼睛弯得像月牙一样:“也往我府邸送两盆吧,三皇子。”

“啊,王女也喜欢吗?那是臣的荣幸。”有些受宠若惊,灵歌修长的手指在牡丹花瓣上抚过,“这花别有一番气度,

与朴实无华中散发一种独一无二的光彩,夜清河你是因此所以才喜欢吗?”

那晚,兄弟几个亲热得就如同寻常百姓家的手足一般,灵歌甚至产生了幻觉,什么皇位什么勾心斗角都是她想太多了,看

那一张张再真心实意不过的脸,再看看她们对自己处处尊重甚至有些崇拜的话语。灵歌心里知道夜连赫的宠爱一恢复,其余那些

有点想法的人便会好好的收敛一番,心里想着,就难免有些意得志满,她带着淡淡的笑容接受着大家的敬酒,夜清河因为某种原

因,竟然也没替灵歌挡酒。

而后,因为先经过夜清河的府邸,灵歌喝的有了七八分醉意,就吵着要看怎么移植牡丹。

“王女殿下,这大半夜的,移植的牡丹活不了。”夜清河家的花匠看夜清河同她使眼色,忙老老实实的回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