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一脸为难的神色:“我,你就不要再为难老奴了,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灵歌负气的放开她:“为灵歌好为灵歌好,灵歌都快闷坏了,你再不放我,等着给我收尸吧。”

“你这丫头,越发疯了”,月奴轻戳灵歌的额头,灵歌只是别过脸去不理她。

“对了,你昨夜又梦见皇上了吗?”月奴忽然笑着向灵歌凑过来,灵歌真后悔把梦一五一十告诉了这老狐狸,她倒像对这事热络得不得了,每日都会来问问灵歌梦里的进度如何了。

“怎么样,昨晚梦到皇上宠幸你了吗?”月奴一脸憧憬的样子。

“没,还是共枕而眠。”灵歌想一定是灵歌从小的家教甚严,所以即便是做梦,也不会做得太过荒唐。

那月奴想是被灵歌每日纠缠也烦了,她的脸忽然笑得像朵老菊花:“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你不会是想跟灵歌打赌,那梦里的皇上是否会宠幸灵歌吧?好啊,灵歌跟你赌,要是我赢了,我可不戴这劳什子了。”灵歌鲁莽的挥了挥脚上的粗铁链,戴着它真是戴烦了,如果可以取下来,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你倒是聪明,就这样定了。”

“你说的喔,一言为定!”灵歌在后面毫无形象的大喊,灵歌被臭月奴带坏了,灵歌甚至在心里打着坏主意,琢磨着要怎么勾引梦里那个夜连赫,反正又不是真的,不过是个梦罢了。

“阿赫”,想到得意处,灵歌朝着门外那些小白花一遍遍叫着,那花儿开得正盛,粉雕玉琢一般,跟灵歌的心情一样,明朗的很呢。

“我,药来了,再喝几剂,你的病就好了。”月奴端来与往常一样的黑乎乎的苦药,灵歌接过来大口吞下,以前觉得极其苦的,今天却淡得几乎尝不出味道来。

灵歌开月奴的玩笑:“月奴,你往药里掺水啦,怎么淡得跟清水似的。”

“哟,您不觉得苦还不乐意了是吧,灵歌熬药啥时候跟您要过钱来着,至于克扣您的药吗?”月奴知道灵歌是开玩笑,故意跟灵歌回嘴,眼里却尽是笑,她倒得意了,以为一定能赢灵歌呢。

“月奴,你可别反悔,要是灵歌今晚的梦成了,你可一定帮灵歌解了这链子。”

“我,你也别想骗我,你若骗我,我一定会看出来的。”月奴眨着她精明的眼睛盯着灵歌,向灵歌□□。

“你太看轻我了,那种行径我不屑于干,你可要愿赌服输。”灵歌将一双大眼睛回瞪过去,两人僵持不下,都噗嗤一声笑了,喷了对方一头一脸的唾沫。

“该死!”月奴急忙用毛巾搽灵歌的脸,“弄脏了你该如何是好啊。”

“不要擦了,反正又不出门见人,那么干净做什么?”灵歌笑着打掉月奴的手,眼神开始游离起来。视线越来越模糊,这药喝了就是叫人犯困,也好,灵歌就可以早些做梦,早些搞定夜连赫,灵歌就能获得想要的自由了,月奴这家伙要是敢骗灵歌,灵歌非抽她不可,呵呵,灵歌想着这些又渐渐的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