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崇立时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马上将双手背到身后,王三微一使劲将长袍撕成两截,一截绑住了石崇的双手,又将搭在肩上的内衣蒙住石崇的双眼,一个绊子将石崇掀翻在地,用另一截长袍又将石崇的双腿绑了个结结实实。

王三拍拍手,冲思思歉意的笑着,抱拳低声道:“小贱货,轮到你了。”思思毒涩的一笑,装作嘤咛了几声,给石崇一种假象,思思也被捆绑了起来。

思思悄悄挪动小心翼翼的要下床,王三咧嘴一笑,伸手搂住思思的腰肢,轻若无物的将思思放到了地上。思思感觉一阵腾云驾雾。身子已稳稳地站在地上,玉手紧紧地捂着嘴,惊羞得瞧着王三。

王三贪婪的噢了噢自己的手,思思小脸一红,心如鹿撞,玉手一指门外,轻轻迈动莲步走向门口,在门口招了招手。

王三醒过神来,如猎豹捕食一般快将**包着财物的肚兜兜揣入怀里,轻轻摸着鼓胀的胸口,又无声的咧嘴笑了。

薛姐是第一个兴冲冲轻迈莲步进屋,手里攥着又臭又脏的裹脚布,蹲下身子打量着捆绑的石崇,脸上全是恶毒的笑意,将裹脚布狠狠的不留一点的全部塞进石崇的嘴里。

一旁瞧着王三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惊怖的瞧着笑眯眯的薛姐,这娘们要是起狠来,再心狠手辣的男人也得甘拜下风。

陈烨面带微笑走进屋来,先冲思思抱拳笑笑又赞许的冲王三点点头。思思羞涩中带着兴奋的一笑。

随后而进的李值、柳金泉和方勇脸上都乐开了花,方勇转身将聚在门口小脸全是兴奋的几位凤朝两阁头牌姑娘的左胸下系着的丝帕拽了下来,塞进嘴里,他是怕一会儿打得兴奋喊出声来。

李值和柳金泉也急忙转身来到门口,围聚在门口的十几个头牌粉头纷纷挺起酥胸,两人色迷迷的呲牙一笑,拽丝帕吃豆腐两下忙乎起来。

这些粉头全都被石崇打骂过,心里对石崇简直是恨之入骨,做梦都盼着石崇倒霉,因此地们对李值和柳金泉趁机吃豆腐,不仅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一个,个向上迎,方便这两家伙上下其手。

陈烨扭头瞧着三位结义兄弟嘴里都像吞了个鸭蛋满塞着丝帕的形象,哑然失笑,冲他们婆起大拇指。紧接着做了请的手势。

方勇第一个,上手,开始暴踹。李值和柳金泉也撸胳膊挽袖子在后面等着。十几分钟后,方勇满头大汗停了手,将丝帕从嘴里掏出,努力匀着气,摆摆手,李值两眼冒光过去接着痛扁,一旁等着柳金泉又兴奋又急不可耐的活动着胳膊做着热身。

不得不佩服石崇如此高密度歇人不歇拳脚的暴打,硬是不吭一声,这小子牢记只要能活命咋的都行的人生格言,硬是咬碎满口牙连动都不动。

几分钟后,李值也手软脚软的摆着手,没力气打了。终于轮到柳金泉了,果然是生力军,拳脚飞扬,招招狠毒,躺在地上的石崇身上出砸烂肉的噗噗声。

将屋里的人都惊了一跳,震骇的瞧着一脸暴怒要不是嘴里塞满了丝帕。都能上去咬石崇的柳金泉。

柳金泉心里咆哮道,老子弄死你这杂碎,要不是你勾引,老子的宝贝儿子能他娘的变成这样吗?!我那可怜的世会儿!想着柳世会被自己暴打的这两天才能挂着拐下地,心里的悲怒就直顶头皮,两只眼都开始血红了。

陈烨转而吃惊的瞧着躺在地上的石崇,这小子也太牛了,哥仁这顿痛殴足能赶上泰森的一套组合拳的威力了,不仅纹丝未动连哼都不哼一声,这是怎样惊人的抗击打能力,这种人才要是搁到现在,绝对是第二个蓝波。

陈烨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这才现石崇早就被打挺了,陷入深度昏迷了。陈烨脸色一变,急忙使劲摆了一下手,李值和方勇急忙上前将依旧痛殴不止的柳金泉拉开。

陈烨伸手摸了一下颈动脉,跳动十分有力,又抓起石崇的双手诊了诊脉,片刻,放开手,冲石崇挑起两手的大拇指。这家伙的身体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好!站起身来,笑着摇摇头。

李值三人放下心来,互相瞧着,脸上全是酣畅淋漓的笑容。

陈辉冲看呆了的思思抱拳低声笑道:“接下来的丰麻烦思思姑娘了。”

思思急忙蹲身还礼,轻笑道:“请陈公子放心,今晚是思思这些年最开心的一晚,谢谢陈公子。”

陈烨等人退出了思思的闺房定在最后个,门口聚着的二十余位消遥阁头牌粉头伴一刚刚怀感激的看着他,王三眼前一个劲的晕,一双眼都不够使了,俺的娘啊,咋有这么多俊死人的小娘们?!

突然这些让王三心动神摇心脏狂跳的美人们,纷纷上前,撅起红嫩的小嘴亲吻着王三的脸蛋子,第一个香唇在王三脸上留下印戳时,王三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个水瓢被撞破了,两耳一阵轰鸣声,紧接着无数的印戳印在了那张饱受日精月华摧残的粗糙大脸蛋上。

陈烨几人面带笑容的正往前走着,身后响起了一声地板塌陷的声响,吓了他们一跳,急忙都回身望去,王三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脸上傻傻的笑着望着头顶旋转的粉红宫灯。

陈烨又好气又好笑的瞧着王三脸上盖满的红印戳,又瞧向那些献吻的粉头,粉头们惊魂未定的轻拍着胸脯,瞧到王三那一脸傻样,又都一伸粉嫩的小舌头,捂着嘴,娇躯剧烈颤抖着轻笑起来。

陈烨轻踢了一脚,阴笑道:“你要是再赖着不起来,我就留你在这过夜如何?”话音网落,王三已如一根钉子直挺挺的站在陈烨面前:“俺、俺不留下,俺要走

粉头们全都震惊的轻捂着小嘴,美目内的感激瞬间消失,涌动起狂热的仰慕。

“这个小哥留下吧,奴家们不要一分银子,全都心甘情愿服侍您粉头的话音网落,王三已如离弦的箭足不沾地激射而出,倏忽间,已在二楼消失。

陈烨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和李值等人来到过道口,站在朝阁门口的大茶壶躬身笑着点头示意。陈烨兄弟四人蹑手蹑脚的悄悄下了楼。一干粉头痴痴的望着楼梯口半天,才幽幽叹了口气,纷纷散去了。

逍遥阁外,陈烨笑着拱手道:“接下来就是三位兄长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小弟就告辞了

李值三人瞧了一眼,李值嘿嘿笑道:“四弟不要以为你想出这出好戏,做哥哥的就能睁一眼闭一眼,不再追究你不讲兄弟情义,偷跑到叶家药行坐堂的事,想蒙混过关,借机开溜,没那么便宜。”

柳金泉笑道:“今晚四弟表现还是不错的,大哥,反正咱们知道四弟如今在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要是不想咱们去药行揭穿他的假面具,他会乖乖说出实情的。他既然想溜,就由得他,四弟你听好了,今后兄长们找你,你要随传随到,不得推谭拖延,不然后果嘛,你自己掂量,嘿嘿嘿

陈烨咬牙笑道:“你们这是卸磨杀驴,愕完饭杀厨子。”

李值和柳金泉笑眯眯的看着陈烨。方勇笑道:“四弟,帮不了你,不过做哥哥的心里都记着呢

陈晔脸上浮动着淡淡的笑意,点点头:“行,小弟记住了,三位兄长若没什么吩咐,小弟告辞了陈烨转身走向马车,扬声道:“马车以后归我了,二哥你再置办一辆新的吧

柳金泉愣了一下,网要扬声,马车已绝尘而去,嘿嘿笑道:“四弟真是个不吃亏的主

李值也咧嘴笑道:“咱们瞧着吧,有四弟的鹿野镇以后会更热闹。”三人相视笑了起来。

“不、不要杀我。”石崇网嚷出一声,就惊得急忙闭住嘴,惊骇的睁开眼望去,眼前由模糊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谢天谢地,少掌柜您终于醒了,奴家还以为少掌柜”。薛姐蹲在地上,搀扶着石崇,手里拿着一个细瓷粉彩小碗,双目垂泪,一脸惊喜的望着怀里的石崇。

石崇眨巴着肿成一道缝的眼睛瞪着满屋的粉头和茶壶,半天才惊魂未定的回过神来,嘴里既辛辣又酸涩,扭头望了一眼薛姐手里的碗。

薛姐急忙说道:“是女儿红,给少掌柜压惊。

”瞧着头脸身体足足长大了一圈,活脱猪八戒临凡的石崇,心里这个着快,兴奋的手都有些颤工

石崇心有余悸含糊不清的问道:“他、他怎么样?。

薛姐愣了一下,恍然,叹气道:“早就没影了,刚才悄悄查了一遍,只有在百阁的那名生面孔出手阔绰的大胡子不知所踪,问陪酒的姑娘,姑娘只说他要下去亲自迎个客人就再没回来,奴家想一定是他干的。要不是奴家见少掌柜快一个时辰都没见动静,大着胆子过来闺房问是否上些茶水点心,到现在也不会知道少掌柜和思思姑娘,唉!可怜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