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还在缓慢的前行,可天竟然下起雨来,穿着蓑衣的大田十兵卫小队还在赶路,在每个人脸上并看不到即将完成任务的喜悦,也看不到恐惧、焦虑等等负面的情绪,看到的只有深深地疲惫,一丝疑『惑』,和淡淡的麻木。

他们是早上才走出森林的,本来他们应该四天前就走出森林的。可他们却足足走了五天。雨下的有些大了,新之助默默地赶着车,一言不发。

“新之助,改换我了吧”武说道,新之助抬起头对他笑了笑,“没关系的,武,我在赶一会”“那好,一会我再替你”新之助活动活动手腕,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往牛身上抽了一鞭子“驾”“哞”牛叫了一声脚步似乎快了些,继续往前赶路看着这畜生有些步履蹒跚的样子,新之助考虑是否再对它施展些幻术。

由于五天前的那次战斗车夫们全部被杀,所以新之助他们只好自己驾车,由于赶车的技术不熟练,他们只好对牛用幻术,让它们走的再快一些。

新之助所在的是第二两车,第一辆车上是大田老师,由于大田左臂的伤还是有些麻烦,所以他和武两个这几天表现最好的的下忍坐第二辆车,第三辆车上是伤势比较严重的大佛雄,旁边照顾他的是会医疗忍术的井口谷子,第四辆车上的是这几天被誉为“大神经”佐佐木小次郎,最后压阵的事十兵卫老师和照顾他的花田幸子。

新之助扭头看看其他人人前面的大田在闭目养神,时不时的心不在焉挥动手中的鞭子。本来他想代替刚刚受伤的十兵卫押后的,可十兵卫坚决不肯,还把谷子赶到雄那辆车上去,自己和幸子押后;雄脸『色』苍白,像是睡着了,谷子一面像抓猫尾巴一样抓着鞭子,一面紧张地观察着雄;小次郎一边像杂耍一样把玩着他那些卷轴,一边挥动着手里的鞭子,神情颇有些怡然自得;后面忽然传一阵咳嗽声,新之助觉的有些不放心,“哎,武,你来驾车,我去后面看看十兵卫老师”“哦,好”

不算第一次战斗,这五天来,新之助他们共遭遇了五波敌人的打击,不过,都只是些中下忍,没给新之助他们造成太大的麻烦,就连实力最弱的谷子都亲手斩杀了三名敌人,而小次郎也多了七个卷轴的收藏;所以他们都有些大意了。

就在今天早上的一场遭遇战中,发生了意外。本来他们只受到两队下忍的袭击,大家表现的都有些游刃有余,更何况己方还有上忍压阵,大家都对敌方高层这种指派新手下忍渗透到后方的做法嗤之以鼻,就在即将大获全胜的时候,几天前逃走的两个上忍突然杀到,一度造成场面的混『乱』,那些下忍趁机反戈一击,尽管还是全歼对手但也付出了十兵卫、大佛雄重伤的代价。

新之助转到前面,对大田说“大田老师,左臂的伤不要紧吧?”“哦,是新之助啊,你在巡视吗?不错不错。本来…啊,不说了,不说了”新之助的眼光转向大田老师的左臂,眼中充满了愤恨和不解。

“新之助,别担心,这种伤等回到营地,要不了几天就能好。况且你对老师我没信心,也得对你小女朋友有信心呀”“呃,大田老师,谷子她不是我女朋友”“哈!我又提她的名字,还说不是?不打自招了吧?哈哈”“啊..嗯..这..那”“什么这个那个的,赶紧去看看她吧。嗯,顺便看看十兵卫的伤,虽然马上就到营地了,他的状况可不太妙”被大田这一『插』科打诨一闹,新之助倒是把那不愉快的话题暂时抛在脑后了,他顾不上跟大田闲聊,扭身向车队后方走去。

“新..新之助,你怎么来了”不知不觉新之助已经走到第三辆车旁,“啊…你”“……”“……”“谷..子……我…我……我走了”对于井口谷子,新之助还真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新之助前世以经不是处男了,虽不说悦女无数,但至少也开过几次荤了,可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彼此都没打算对对方打负责,谈了几次恋爱都以失败告终。

为此新之助常常喝醉酒跟朋友们吹嘘自己是处男,就是没感觉就让人处理了,朋友们都不信,以为新之助这是耍宝,逗大家开心,所以每当新之助再次提起,大家都大声起哄,一块灌新之助的酒,

但新之助自己心里清楚,虽然每次做的时候都还很爽,但事情一过心里就再没什么感觉了,对于女方的相貌都有些模模糊糊,喝了酒更是有些颠三倒四,捉着如花作秋香大诉艳史,搞得场面高『潮』一波接一波,人送外号“本世纪最欠扁的情圣”大家也照例跟着起哄,以为新之助搞活了现场的气氛,增加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就算有领导在场也大都一笑了之,有时当事女方也不怎么生气,有豪放些的更是成就了一夜情缘,不过真正的爱情却渐渐地离新之助而远去了……(撒油拿啦,不送不送)

而对于这个像樱花一样的女孩,自以为不是怪蜀黍的新之助认为那只是些普通的好感罢了,对于心中那种“有点像胃疼,有点闷闷地甜,有点凉凉的,跟灌了二两60度;有点晕,但没啥事似地的感觉(上述纯属胡说八道,是某头猪灌了半斤60度写的)”爱情真的不需要理由吗?”新之助对自己说“需要吗?不需要吗?……啊,就当我又喝多了。要不怎么那些个春…………那个雨咋么那……么清凉捏……心里突然变大了…又填满了……身体完全融合成功!!!!”(用不用说‘我已经充满力量’了捏,居然还有这样滴,你要真喝高了还不定发生啥事捏。(啊,某猪趁人不注意又灌了二两)

看着跌跌撞撞走开新之助傻乎乎的样子,少女脸颊绽放如桃花盛开一般的微笑,那抹永恒的珊瑚一般的颜『色』如同田野间那迎风摇曳正开的灿烂的银木星一般,永不褪『色』……(某猪:啊――青春!!!!!!青春就应该半夜十二点站在屋顶对着月亮倾情嚎叫,精神病医生、警察死开,谁扔砖头偶就上谁家去嚎一宿)

“喂!新之助,你去哪?你发现什么了吗?”新之助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穿过车队走过了很长一段距离,如果不是幸子喊住他,估计他这样都走回木叶去!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吹得新之助着实打了个寒战,他似乎这时才想起子自己的使命。他讪讪的走回车队,傻愣愣的看着跳下车的幸子,无言以对。幸子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像是从来没见过他一样;“我问你话呢,新之助你怎么不回答?恩?,你傻了吗?”“……”看着新之助这副德行,幸子不由的火冒三丈,她右手恰着腰,左手一把抓住新之助的耳朵,立即施展“悍妻抓耳功”对着新之助可怜的耳朵好通**。就差再拿根擀面杖了(某猪:怎么那么像我妈?)“疼.疼.疼…好疼,幸子,放手,疼死了!”“你要不说明白我就把这只耳朵扭下来”新之助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啊…哈哈,我能有什么事,幸子,你多心了…啊,,,放手,你这样生气很容易老的…”“你说什么,哼哼,好大胆子,你这只耳朵是不想要了是不是!嗯?,还有,你眼睛转来转去的在打什么鬼主意?嗯?快说!今天你不说明白你休想过关!”“要掉了!饶命啊!幸子”新之助双手护着右耳,眼睛打量着四周,脑子里一团浆糊。突然,他灵机一动,“啊,对了我是担心十兵卫老师的伤势,所以才走神儿的”“真的?”幸子有些半信半疑;不过看着新之助可怜巴巴堪比中国古代十大太监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软。手一松,放开了新之助;“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心疼十兵卫老师”“我怎么敢骗你呢.嘿嘿嘿”新之助一面小心的赔笑;一面『揉』着耳朵道。

看着鼻子几乎翘上天去;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一样蹦蹦跳跳走开的幸子,新之助暗自腹诽“牛什么牛,要不是劳资没有防备,你能抓的住我才怪,劳资早晚搞大你的肚子”

不知前面的幸子是否察觉到新之助心中那“恶毒”的主意“喂!新之助,你还楞在那干嘛?还不快跟上,哼!要是知道你敢骗我…哼哼”“哦.哦,来了来了”看着小萝莉幸子挥舞着她那可爱的小拳头,一面装凶恶的卡哇伊样子,新之助不由得一阵好笑;“我怎么跟一个孩子置气呢?”新之助不禁摇摇头,“还有谷子,看来穿越到小孩身上的我心态也越来越年轻了”

新之助不由得想起木叶崩溃计划前回到木叶自来也所说的话“木叶的女孩子们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不过也好泼辣…”“算了,还是先看看十兵卫老师怎么样了吧”

两人追上车队,十兵卫的情况,两人的脸上都没有了笑容。对于自己所接触道的第一个上忍高手新之助还是很有感情的,对与象父亲一样的拼命守护身边下忍的十兵卫老师,新之助心里充满了由衷的敬意。

看着脸『色』像纸一样苍白,嘴角还挂着血迹的十兵卫,新之助的心里不由一阵阵发酸。“好点了吗?十兵卫老师”见十兵卫努力在幸子的搀扶下坐直的身体“我已经好多了,喂.喂,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好歹也是个上忍啊!作为木叶的上忍可是不会在任务前倒下的……咳咳”“十兵卫老师……”“安心了,我只是在意一些别的事罢了,我还真是失败呀,竟然被几个菜鸟下忍小看了”听十兵卫老师这样开玩笑,新之助和幸子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们可已经不是菜鸟了哦,十兵卫老师”幸子娇嗔道“可车上东西……”“好好好,老师错了,老师错了,你们都了不起的忍者了。”十兵卫说道,“至于车上的东西……,这可不是你们这些下忍所考虑的事情……记住,我们的任务只是将车上的物资安全的运送到前线而已”“可…”看到新之助他们还想说些什么,十兵卫大手一挥打断他俩的话“没什么可是,我们是忍者!忍者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咳…咳咳……哇.”

也许是因为用力过猛牵动了伤口,十兵卫剧烈地咳出血来;“十兵卫老师!!”俩人大惊“我还撑得住……”咳出血的十兵卫脸『色』涌出了一股不正常的『潮』红,他挣扎着撑起身子,突地他把脸一沉,“山田下忍,请你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这里有花田下忍照顾,执行命令!!”“是!”新之助不由的站直身体大声回答道。十兵卫看着眼前的新之助,又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放心,只要…只要还有那位大人在,我是不会死的!”看着十兵卫虽然虚弱但眼中却满是坚定地眸子,新之助心中虽充满了不忍,可他知道,只要他还在这里,十兵卫老师是不会安心治疗的。所以,他猛地转身,抹了一把满是朦胧的眼睛,向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