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灵趁着天还没有黑,便立马启程来到了城西一家民居,那是一名名叫做王二牛青年汉子的家。WwW、qUAnbEn-xIaosHuo、cOm(前文中有提到过)当初;自己在‘望江楼’第一次表演的时候,这个王二牛就有心要学自己那一手‘魔术’。但是;当时自己不但已经收了个世子当徒弟,而且也不想将‘魔术’过多的传给别人,于是便拒绝了他的好意。虽然当时没有收他当徒弟,但是却也还是记住了他的住址,现在既然是急缺人手,于是雨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呢!

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后,便见一名老妇人将门打了开来,只见他年龄虽有五、六十了的样子,却也显得十分精神。看到是一名老人;雨灵忙行了个礼道:“请问王二牛在家吗?”

雨灵一身衣着虽然不是十分华贵,却也不是一般的百姓所能够穿着的起的,见其找到自己家来;还以为又是自己儿子在外闯了什么祸,便立马惶恐道:“在;在……哦!不在;不在,我们这儿没有你要找的那个人,想来你应该是记错地方了,不如你到别处去找吧!”说完便想将那门给关了。

如果那妇人她一开始就说没这个人,兴许雨灵还就真当自己记错地方了。却不想她一时心急;既然漏了口风,虽然最后改了口,却又如何能够瞒得住人。

见那老妇人想要关门,雨灵连忙拦住;解释道:“您先别急着关门,我不是来找他麻烦的,你只要跟他说是‘望江楼’雨灵要找他便好了,他自然会肯见我的。”说完便放手让那妇人将门给关了。

果然;那妇人还没关多久的门,那王二牛就急急忙忙的把门给打开了。只见他一脸惶恐道:“仙师对不起,我娘他不是有意要把您关在外面的,她以为您是来找我麻烦的,你可千万别她给变成小狗啊?”说完就差没有跪下来磕头了。感情这小子既然将‘魔术’当真的,既然还真的怕雨灵像表演魔术那样,直接用个大箱子将他妈变成个小狗什么的动物了。

雨灵当然不可能这么做,同时他也没有这个本事做不是。于是忙一把将那王二牛扶起道:“我当然不会挂罪你们;我根本就没有把这当成过一回事,我这次来是有事想要找你帮个小忙的。当然;还有你上次想要拜师的事,我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破例收你做我的第二名徒弟,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

王二牛一听这仙师终于肯收自己做徒弟了,不由大喜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只要仙师,哦不!现在应该叫师父了。只要师父你老人家肯同意收下我这么一个笨徒弟,那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只求师父您有空的时候教我几招,也让徒弟我长长本事,以后也能够出人投地一翻,也不至于丢师父您老人家的脸啊?”

对于王二牛的那点小心思,雨灵又如何不知,也不点破,只是笑道:“你既然成了我的入室弟子,当然也是要交你点东西。而且;正好我也有点事情要交给你去办,你师兄虽然贵为世子;一些事情他还真的不一定有你办的好。”

王二牛一听;立马问道:“师父;我那师兄还是个世子?”

雨灵点了点头回道:“当然;就是上次上去帮我忙那个秦王府的世子,上一次他当了一下我的帮手之后,便也和你一般想要学我的本事,我便收了他做了我的开山大弟子。以后见到你那师兄了;你们俩兄弟一定要多多亲近才是。”

王二牛忙不好意思道:“师兄是个世子,我这种身份哪能和他论交,不过我以后一定认真学本事,希望到时候能够帮得上师父和师兄你们一点忙。”说完便将雨灵给请进屋了。

雨灵也不客气,既然徒弟请自己进去,那么便也就走了进去,只见王二牛家虽然不是家涂四壁,但是在没有见过几家民房的雨灵眼中;却还真的和家涂四壁没有太大了区别。整间房子只有二室一厅,除了两张床、一副桌椅之外便再无一物,可以说该有的有了,但是能没有的;却也真的是一样都没有。

而王二牛他娘,也就是刚刚将雨灵关在门外的那位大娘,现在却畏畏缩缩的站了一旁,好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有些不敢,一脸满是尴尬。

王二牛见状;连忙打圆场道:“娘!没事;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原谅你了,不会对你怎么样了,你不用担心。”说完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几块碎银递了过去;道:“这里有几块银两,你拿去买点好菜,也好招待一下师父他老人家。”

雨灵一听忙道:“不用了,二牛;你跟我到‘望江楼’去一下,我有些事情要交给你去办一下,顺便教你俩招。”

王二牛一听连忙点头道:“好的师父。”说完想了想;又把收回来了的银两交给了她妈,小声道;“娘;您还是去买点菜,随便把大壮他们都叫过来,我看拉!这一次可能又要用得上他们喽!”说完;见雨灵已经起身走了出去,便连忙跟了上去,只留下那老妇人手上拿着几两碎银;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一动不动的愣在那儿……

对于‘望江楼’的路王二牛十分的熟悉;但是他却不敢走的过快,一只慢步紧跟在雨灵的身后。虽然王二牛没有读过几年书,但是他却非常聪明,他知道这次的机会可遇而不可得,如果不是这次这位‘仙师’师父正好要用的着自己,只怕自己是一辈子也别想入人家的门墙。

所以;虽然已经成功的拜入了雨灵的门下,但是王二牛却不敢有任何的松懈;一直小心的跟随着自己这个师父,不敢稍加放肆;就怕到时候忍来师父的不快,那时候就后悔都晚了。可惜的是;王二牛却没有发现自己师父双目无神,显然根本就是在想着自己的事,又怎么会注意到他这个徒弟的表现呢!

于是他们一个心事重重而没有注意自己的速度;一个小心翼翼;不敢越前一步,就这样以龟速;朝着城西的‘望江楼’慢悠悠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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