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竞赛活动已经结束,晚上城堡将迎来热闹的宴会,哦,上帝,本来我应该在舞会上消遣的,现在我却累得直想倒地不起。

泰伦几乎是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我愤怒的质问他:“一定是你告诉他的,你出卖了我的行踪。”

“公平些,阿黛尔,他不是没有眼睛,而且你的伪装并不十分高明,况且我忠于我的领主,你不能指望我隐瞒所有事。为了你的屁股着想,我可从不曾告诉他你胆大到做这幅该死的打扮,现在我甚至要背上监管不力的责任。”

我狠狠地蹬着他,“我不是他的奴隶,不是他的被监护人,我是他用钱收买的情妇,而只要任何一个人出价更高我就出卖我的忠诚,泰伦,没有人可以掌握我的自由。”

泰伦冷笑的看了我一眼,“不幸的是他的确可以,你在出卖你的自由,小娼妇!”他拽着我往黑暗的塔楼走,避开其他人,直到将我押至一个僻静的角楼。

“放开我天目。”我愤怒的挣扎,可惜就算我的力量没有用光的时候也抵不过一名强壮的受过严格训练的男人。

“今晚你就乖乖的呆在你的房间,别在兴风作浪,明天我就会把你安全的送回去,你会迎来最甜蜜无比的□岁月

。”他威胁着亮出白牙,似乎在对我的境地幸灾乐祸。

“你这个叛徒,我以为你真心的乐意帮助我,我今晚就走,这个地方无聊透顶,我不想再见到你的领主那张傲慢虚伪的脸和他那愚蠢做作的□。”

我总是在做男装时极力口出脏话以维护我的伪装,但我选择的字眼儿无疑激发了泰伦血液里最野蛮的男性本色,他一把撕掉我的胡子,把我摁在冰冷的石墙上,狠厉的扑上来**我的唇,我也毫不客气的回应,刚才那场拼斗令我急于发泄郁积在情绪中的紧张兴奋。

“该死,为什么你就不肯服输?”他抬起头咒骂。

“因为你不能征服我。”

“总有人可以征服你的,别太沾沾自喜了,一点小聪明不足已成大事。”他离开我整理衣襟。

“哦,是的,一点小聪明,我打败了一名来自拉德洛的骑士。”

泰伦斜了我一眼,“的确是小聪明,那个傻瓜太过轻敌,他不会重复犯同一个错误,你这招也不会百战百胜,第二次可就不灵了。”看到我有些懊丧,他又立刻安慰我:“但我承认你的作战手法很漂亮,啧啧,真不敢相信你是个女人。”

“若我是男人呢?”我噙着笑脸问。

他宠溺的捏一下我的脸,“我就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你,兄弟!”他捶了我一拳,那是代表手足的意味。

“真遗憾,我还是喜欢当女人。”

我脱下摇摇欲坠的帽子,让我的头发完全披散下来,他在月光下直视着我的脸,震惊的喃喃道:“上帝,你真是个十足的女人,谁教给你这一套的?”

“男人的一套还是女人的一套?”我反问。

他摇摇头,“男人的一套只不过是半吊子,你休想赢一个真正的男人,不过女人的那一套足以毁灭任何一个男人。”

“我喜欢听后一句话

。”我微笑着说。

“我爱你,ladymystery……”他坦率的直言,然后他很温柔的吻我。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战斗结束,但你成了俘虏了,小姐。”他拍拍我的肩膀。

“你要把我关进塔楼?这里不会有人来吗?”我望着高处黑无人烟的地方。

“以防你再到下一个地方做乱,我会保护你的安全,今晚那就是你的牢房了。”他毫不留情的押着我往上走。

“我要回史伯利。”

他摊开手,有礼地说:“明天我会护送你去任何地方,今晚有个人要你在此地付出代价。”

我倒抽一口气,“我明白了,你这个叛徒,你的爱一钱不值,你就这么忍心把我推入火坑。”我一路咒骂着走上角楼最高处的房间。

泰伦一直哈哈笑着,“别再演戏了,口是心非的小美人?神秘女士?迈特利爵士?真是妙不可言,你早就迫不及待了吧!不然你不会一路冲到这里来当面挑衅他的权威。你喜欢玩被惩罚的游戏吗?我保证今晚有最刺激的,可惜我不能呆在隔壁聆听……天啊,我得找个人降降火,你真是会撩动人心……”

不出意料,我看到我的行李已经被送进这个房间,我回过身瞪了他一眼,“一个尽责的爪牙末世重生之龙帝。”我讽刺道。

他耸耸肩,“你不会真以为我会让你呆在骑士塔吧?我对你并没有权利,事实上我的钱不够买你的忠诚,但他拥有我们两个人的忠诚。”

“如果你真的爱我……”

“我会痛打你一顿。”他怜惜的看着我,“你不该跑到这里来,穿着男人的衣服,把每个男人当傻瓜一样挑逗,把自己当肥羊般送进一张张虎口,你以为男人都是蠢蛋吗?那台子上坐着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决定你的命运,小傻瓜,你活该遭受惩罚。”

我在盛怒中推了他一把,把他从背靠的门框上推了出去,“滚出我的地盘,牢房是我一个人的,你这只傲慢伯爵的忠实走狗

。你何不马上去告诉他,我十分欢迎他的来访,我迫不及待的等待你的主人给予我的最严厉的惩罚,我会叫的十分大声,满足你们俩那变态无比的嗜好,我保证你就连在楼下站岗都能听到。”

我恼怒的发现这些男人的脸皮是那么的厚,我的手段只能刺激得他们更加发乐,丝毫不能损及他们的男性尊严。泰伦爵士似乎笑得浑身哆嗦,他优雅的欠身行礼,离去前提醒我换上箱子里准备好的衣服。当我看到那件半透明的丝质睡衣时,我忍不住骂道:“滚吧,你这个拉皮条的!”

房间里生着火,我拉了一张毛毯铺在壁炉前,然后坐在上面饮着酒,还好房间里有这些可以解闷的东西。我想让究竟麻醉我的烦躁情绪,但任凭我怎么喝都不会醉,朱丽爱娜的酒量非常好,这大概是现在的我和以前的自己唯一相同之处,不,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根本就不曾是黑发蓝眸的林赛小姐,那只不过是有另一个人的记忆恰巧钻入了我的脑袋。

酒不能令我醉,却更令我清醒,我抓紧自己的手臂,清楚地感觉到一丝沉浸在暴力中的兴奋,难怪泰伦会忍不住教训我,我的粗野举止简直能令圣人发狂。今晚我的血液钻入了一种不受控制的魔力,我究竟是谁呢?高贵的,或卑下的,优雅的,或鄙俗的,安静的,或狂躁的,纯洁的,或□的……哦,上帝,我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像个陌生人?

阿黛尔,她像个灵魂一片空白的木偶,而朱丽爱娜,她又仿佛根本不存在过。弗雷安痛恨我,痛恨他那**的流着相同血液的妹妹,我的存在对他是一种罪,他把我的灵魂赶出了墓穴,让我四处游荡,不得安宁。

我把酒瓶摔到火焰中,火一下子腾跃而起,看得我异常兴奋,我把酒箱倒空,疯狂的痛饮,然后将一半的酒摔进炉火。我精疲力竭的趴在椅子上睡着了,很久以后我被一阵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吵醒,我摇晃着直起身躯,那道门上的锁咔啦咔啦的卸了下来,该死,泰伦真的把我锁住了。

我看着那道门被推开,然后我放浪的笑了起来,“欢迎……欢……迎……”我举起最后一个空酒瓶摇晃着,对跨进房里的男人说:“尊贵的爵爷,我们来干杯吧!”

他走进来,房门在他身后关上,这时他停下来注视着我,他的衣着十分高贵,我想着,他向个国王一样站在那里,两脚分开,只差一把剑插入中间的地面,那样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会匍匐在他脚下。

他鄙夷的看着我,命令道:“站起来

。”

我踉跄的起身,“哈……你以为我醉了吗,我只是有些站不稳……”我努力挺起身躯,我绝对不要在他脚边倒下,像个要舔他的靴子的奴隶。

“哦?你没醉吗?”他看了看碎在地上的空酒瓶,“这些酒是怎么回事?”

“它们是我的娱乐,既然你打算囚禁我,我当然要给自己找些乐子。”我扔掉最后一个酒瓶。

“酒能令你壮胆吗?你害怕?”他那低沉的声音似乎带着不着痕迹的嘲笑。

“不,你曾看过我害怕吗?”

“我是不曾,要说真的,我佩服你,你是我所见最胆大的一只小老鼠百炼焚仙全文阅读。”

“我可不是老鼠,你这么说真不优雅。”我眯起眼挑逗的看着他。

“哦?那是什么?”他有趣的看着我。

空气忽然变得很炽热,他盯着我的视线就像火焰般点燃了我的肌肤,而我甚至无法从那对隐藏在黑暗中的野兽般的眼眸中看清**的痕迹,他的眼睛如黑夜中的银河可以隐藏所有情绪,让它们如同咒语般神秘莫测。

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我设想了许多种他走进来强暴我的情形,或是殴打我、辱骂我,把我踩在脚底下逼我求饶,可就是没有一种如同现在这般,他安静如天鹅绒落地般走进屋,衣着优雅纹丝不乱,态度从容,表情似在谈笑风生,难道他已忘记我今晚做了什么?

我的心中那一丝疑惑如同水中的涟漪一圈圈扩大,但我绝对不会摘下微笑的面具,无论事情如何演变,我们绝不是盟友。

我诱惑的笑了一下,解开上衣领口的扣子,一颗颗从上至下,最后外衣飘然而落,我的上身只剩下贴身的白色亚麻衬衫。如果要演戏,我就决定演到底,直到他忍不住走过来占有我。哦!我要说我的确从开始就期待着,这点泰伦说对了,我害怕伯爵的愤怒,但又期待着那甜蜜的惩罚。我幻想着他强健的肌肉压在我的身上,他那布满硬茧的棕色大手占有的滑过我雪白的肌肤,他强壮的双腿紧紧地压制住我,迫我敞开身躯,□裸的贡献脆弱的芳泽……

可是,等了很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我感觉不到紧绷在空气中的□,当我清醒过来,停止这丑陋的性感表演时,我才清楚地看到他眼中蕴含的鄙夷和压抑的愤怒

我的脸上仿佛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记,滚烫发红,我以为他要我,他走进来是为了占有我,可是我错了,他只是来羞辱和惩罚我。他靠在那里双臂抱怀,眯起眼睛以嘲讽挖苦的姿态看着我唱独角戏,好像我是个卑贱的□。

我愤怒的尖叫一声,“你是故意的,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令人痛恨的事!我恨你!”

“去他妈的——”他偏头狠狠地骂了一句,“你以为自己是个圣女吗?怎么不继续你的表演了?”他双眼发亮的瞪着我,“赶快继续,我要看你到底值几个金币!”

我一时有些发愣,他又快速的剥下外套猛地冲我丢过来,我吓得尖叫一声闪到一旁,“过来!”他勾勾手指残酷的指着他脚边的位置,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和不容忽视的凶狠,我闭上眼睛,被雷劈死也好过抗拒他的命令。

“我叫你过来!”他又一次吼道,“我让你热坏了吧?怎么?你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扒掉那身衣服吗?让我来帮帮你!”

“住口!我不需要你,让我一个人呆着!”我鼓足勇气抗拒着,然后逃到窗边紧紧抓住帷幕,似乎那能保护我。

我们隔着一段距离彼此瞪视着,伯爵的眼中染满怒火,这回我看清他是真的不打算放过我,我的双腿开始剧烈的颤抖,我害怕他会立刻蹿上来掐住我的脖子,紧张的情绪似铁链般勒住我的喉咙,我就快要窒息了。然而他没有过来,他又扯掉一件织锦背心狠狠扔出去,没有了优雅的舞会礼服的烘托,更加显露出他气势磅礴的战士躯体,墙上映出的高大形影野性而狰狞。他弯下腰,手撑在双腿上,然后他开始大笑,我连大气都不敢喘,瞠目结舌的望着这一切。

这不是真的,事情不会是这样,一定是有人诅咒了我们俩!

伯爵笑了一会儿,重新抬起头瞪着我,“你真的是只胆怯的小老鼠,阿黛尔……”他缓慢的道,我再一次愣住了,他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不,我不是老鼠,我是个女人世外桃源空间

。”我颤抖着双唇挤出这句话,竭力维持高傲,力图平静的说:“如果你不打算要我……那就请走出去,那外面有好多女人等着你呢……”

“上帝为证,你是个女人!我也很想要你,就在这儿——”他踹倒一张桌子,“等我杀了你后,我会占有一具乖巧听话的尸体——”他又踢飞另一张椅子,这回我们之间没有一件障碍了。

一把剑丢在我的脚边,我惊跳一下,差点没站稳,“把它拾起来!”伯爵命令道,我再也不敢违抗他的话,乖乖的拾起那把剑。

“很好。”他点点头,走到房间另一边,从墙上取下另一把剑,然后转过身对我说:“现在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我茫然的望着他。

“打败我,获得你的自由——”他指着门,“或者倒在我的脚边,用你那甜美而**的血来擦我的靴子。”他狰狞的笑着说。

该死的,你是个十足的变态!我以唇形描摹这句话,心里充满了悲愤。他真的要我死,他要亲手杀了我,因为我挑衅了他的威严。泰伦骗了我,不,他不会让我死的,他会拯救我,但他不知道伯爵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不,泰伦救救我!我抱着一线希望冲到门边猛力摇晃,然后绝望的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伯爵大跨步向我走来,我连忙逃离门边,举起剑挡在身前,他根本不给我逃走的机会,一剑挑破了我右肩的衣服。意识到这的确不是玩笑,我更加感到恐惧,我六神无主的逃窜,从房间的这个角落逃到那个角落,好几次差点绊倒。我拼命的躲避着死神的追击,上帝,我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和我肌肤相亲的男人真的打算杀了我。

身后布帛划破的声音令我再度尖叫出声,我的衬衣整个碎成两截,只剩下贴身的裹胸,我转身迎击他,“我不会让你杀了我!”我喊道,奋力的朝他挥剑。

我的头发凌乱得像个巫婆,我痛苦的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无论我怎么抵挡出招,他很迅速的瓦解掉我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每一次他锋利的剑刃夹带着死亡的气息呼啸而来,我都绝望的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倒在他的剑下。但他又迅速的改变了主意,只是划破我的又一处衣服,或削掉我的一缕头发,他是个恶魔,我永远不知道哪一剑会要了我的命,每一剑都宛如贴着我的汗毛刮过。

这种漫长的折磨终于逼得我丧失了理智,我开始放弃防御,愤怒的反击,根本不顾及自己浑身都是弱点,我只想发泄心里的怨气,既然我马上就要死去,我绝不要在恐惧中倒地抽搐

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只剩下我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和武器撞击的沉闷响声,我根本没有留意到他已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攻击,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挥剑,伯爵沉默的低挡我的每一剑,始终没有再出一招。

当我的意识开始慢慢恢复,我才醒悟到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惩罚,现在的我狼狈不堪,披头散发,衣服残破如乞丐,满脸的鼻涕眼泪,像个疯女人。我再也没有了骄傲、勇气和讽刺的灵舌,他用他恶劣的手段将我毁成了这个样子,这是多么高明的报复,他令我害怕,疯狂,求饶无门,肆意的凌虐我的意志,摧毁我的尊严,将我逼至精神决堤的边缘,他这才满足了男性耀武扬威的统治欲,我好恨他。

我大叫一声,像疯了一般快速的挥剑砍他,“我要杀了你!”我大喊道,然后当的一声我的剑断成两半,为这场闹剧画上句号。

伯爵扔掉手中的剑,大步跨过来抱住我摇摇欲坠的身躯,“等等……”我沙哑着声音恨恨的说:“我还不是一具尸体呢!”

他挑起眉俯视着我,“我愿意将就一下。”

我再也没有了力气挣扎,只能用杀人的眼神去剜他,他看也不看的拾起披风将我整个包住,然后抱起我走出一片凌乱的塔楼房间。我昏沉沉的枕在他的臂弯里,感觉到冷风钻进温暖的皮毛吹干我的泪痕,他抱着我走下塔楼,经过好几个转弯进入另一处房间,我的意识愈发的不清醒了……

我累得像是死过去,好在我喝了许多酒,粗重的喘息和湿粘的感觉令我忍不住□出声大唐之逍遥王爷。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依旧在忍受着凌虐,我□的躺在伯爵身下,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的腿被摆成一个令他满意的姿势。然后我感到撑进我身体内部的凶猛力量,我忍不住用牙咬住下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难道他想用**来杀死我吗?

今晚的弗雷安一点也不温柔,他狂暴如野马,那满意的表情是盛怒下的发泄,他抬起我的双腿压在天鹅绒枕头上,令我的□完全暴露,然后用两根手指刺入我的身体,毫不怜惜的在女人最脆弱的地方翻搅。我咬住嘴唇张大眼睛瞪着他,他的眼神凌厉无情,邪恶的唇角勾起一抹浪荡的笑,志得意满的观看着我的反应。我试图抽开身子,但无奈被他的铁臂牢牢困住动弹不得,他似乎铁了心要我求饶

我混乱的摇着头,忍受着他手指放肆的攻击,他异常耐心的发挥着自己丰富的经验,食指没入花茎,拇指则缓慢的爱抚潮湿的花叶,趁我迷乱欲醉的时候又一下子猛地探入最深处,指尖贴进我崩溃的顶点。他像狼一般狡猾聪明,很快就找到我的弱点,当我的瞳孔当着他的面放大时,他满意的一笑,残酷的戳入我的软处,直到我紧贴着他炽热的掌心**抽搐,他才放手,露出满足的表情,那□仿佛也有他的一份。

“亲爱的,我没想到你这般热情——”他甩动手上的**,给我看自己春情波动的证明。

“你是个恶棍,我没想到你有**的爱好……”我气喘吁吁的挖苦他:“从你熟练的技巧可以看出你一定磨练过许多次,当然,战场上随时随地都不乏你需要的东西。”

“那就是我的高明之处,你以为自己已经在□中死去了?”他摆弄我的手臂,露出□,用手掌整个包住搓揉,“死人不会有这么高耸□的胸,更不会有这么美妙的触觉。”说着他把头埋入我双峰之间,舔噬上面的汗水。

“滚开,我不想和一个想杀我的人**。”

“你会的,我们会做一整晚,现在才刚开始。”他闷哼一声,粗暴的顶入我的身体,巨大的贯穿力令我根本叫不出来了。

“噢……你这个专门欺负女人的恶魔,我差点被你杀死!”

“相反,是我饶恕了你。”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这一次别抱怨我没有给你机会,哼!女人妄想守护自己的身体,以为握着武器就可以免受被统治的命运,你真是天真的令人同情……”说罢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继而用两个手掌握住我的臀瓣揉捏,“我可以在这美好的肌肤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但是我仁慈的宽恕了它们,我的每一剑都是在向你美妙的躯体致敬!你瞧,我只是用我的剑膜拜它们,而没有伤极分毫,换了你可就做不到了,不是吗?亲爱的阿黛尔,勇敢的女骑士,真是令人失望透了,你的剑法糟得不能再糟,哪怕你能令我敬佩分毫,我乐意跪下来亲吻你的小腿。”他每说一句话就顶入一次,我愤怒得无以复加。

“你竟敢嘲笑我的剑法,是你让我以为你狂怒到要杀死我……”

他停顿一下,低声笑道:“那就是你的幼稚所在了,我会杀死女人的唯一方式是在这里——”说着他狠命一顶,手臂牢牢勾住我的腰让我们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噢……是的!是的!你一定在无数的俘虏身上试验过这些!”我尖叫道,等□慢慢平复,我们喘息的叠在一起,我推着他的胸膛说:“这不公平,你必须再给我一次机会,在没有恐吓的情况下!”

他发出一声懊恼的□,强壮的手臂撑起身子,看着我说:“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倔强的女人,你必须清楚一点,我残暴的折磨手段和我宽恕弱者的心胸一样强大,每次你失败了,就会迎来我更严厉的惩罚,这次不过是小试牛刀而已。”他轻哼一声,俯首含住我的一颗蓓蕾,我抱住他的头,接下来我们缠绵的接吻。

“我喜欢挑战,你必须让我再试一次满唐春最新章节。”

“你还是执迷不悟是吗?今天被吓得抱头鼠窜的软脚女人是不是你?”他背靠着羽毛枕洋洋自得的挖苦我。

我跪坐在**,正经八百的看着他说:“你是在耍弄我,这手段对一个骑士来说一点都不高尚,弗雷安,我希望你的荣誉感能佩得上你那尊贵的地位——”我用指尖点他的胸膛,“既然你是个伯爵,你就得维持公正,如果有人向你挑战你不能拒绝!”

他被逗乐了,胸膛震动着发出闷笑:“不,亲爱的,伯爵以下不能向我挑战,既然你了解我的地位,那么女士,等你的头衔超过我再来挑战我吧!”

“你忘了我没被授予过骑士,所以竞技的挑战规则不适合我,我以私人的名义向你挑战!”

“什么名义?”他的大手拨过我的长发,漫不经心的在我的裸肩处摩挲着。

“你必须认真的听我说话!”我拿掉他的手,“别把我看做你**的女人,你拥有的女人太多了,你就不觉得腻味吗?”

他看了我一眼,双臂枕在脑后做了个邀请的动作,“继续。”

我舒了一口气,要让他听一个女人的意见多么不容易,“我诚心的向你挑战,伯爵大人,你用不光彩的方法胜过我,你就不觉得羞愧吗?你至少该对我做出补偿。”

“再来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女人,我的年龄可以做你的父亲,而且我从生下来就被训练成战士,我杀的人比你走的路都多——”他耸了耸肩,“好吧,你要怎么胜过我?”

“你可以教我怎么用剑

。”我渴望和他再次决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对手,我心里充满期待的想,如果银鸽和伯爵战斗,哪个人会获胜呢?

他下了床,开始套上衣服,“别在做梦了,小丫头——”他转过身对着我,“看看你在**的样子,金子般的头发,诱人的长腿,羊脂般的肌肤……你已经拥有了女人梦想的一切,这就是你的全部价值了,你何不好好的保存它呢?”

我趴在**,跷起腿,慵懒的说:“也许我可以做你的侍从,你不能否认迈特利爵士成功的战胜了对手。”

他掀开帷幔,坐在我的腿边,伸出手抚摸我光滑的背部,“盔甲会把这里磨硬的,我为你心疼,况且你那双包裹在长裤里的腿会令男人发疯,还有这个——”他用手指挑起落在床下的裹布,“光想象它就足以令人茶饭不思了。”

我从**一跃而下,跟着他来到炉火边,看着他系上腰带和剑,“你可以在这里洗个澡,泰伦负责送你回去。”

“然后你就可以去陪那个老娼妇!”我圆睁起双眼。

他笑着瞥了我一眼,勾起我的下巴,“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易装偷偷跟来,我就会敲掉你的伶牙俐齿,让你那浑圆的小屁股坐不成马背。”

这时,他注意到我的手,“谁给你那枚戒指?”他拾起我的右手端详着那颗红宝石。

“我的父亲。”我微笑着回答,“放心吧,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你提醒了我该在你的脖子上套根链子。”他眯起眼睛审视着。

“谢谢,翡翠和钻石我都喜欢。”

他点点头,“希望你的下一任依然能满足你的胃口。”

“噢,弗雷安,你难道没有想过也许我不需要下一任。”我搂住他的脖子低喃。

“总会有下一任的,亲爱的。”他甜蜜的说出残酷的话,在我的唇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