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怒气肆意,没来这里之前,也就是说是来了这里之后看到的。他到底是错了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前来的。倒是让她看了一些不该的看的东西。

樊若愚被这几巴掌给打蒙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恍然响起他们刚才的话。但是屁股上那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小嘴一瘪,一股子委屈之意袭-来。

她没有叫疼,只是咬着唇,无言的流泪。

她说的没来这里之前是她的前生,知道涯是误会了。但是她就是止不住心底的委屈。泪水越发的汹涌起来。

他来她高兴的不得了,可是他竟然打她,而且还是打她的屁股上。要知道他活了两世,却还是一次都没有被这么的打过。

而且明明是他说她小的,她反击了一下有什么不可的?

此刻她的心底就是酸的,就是委屈的,于是越发的泪掉的越凶了。

涯打了几下,发现小东西竟然都没有喊疼也没有出声。却是腿上传来的湿糯感让他浑身一怔,他才惊觉,他这是做了什么?她哭了,他能感觉到她那一滴一滴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腿上,那滚烫的炙热瞬间让她心生怜惜。

想抱起却又不敢下手,怕她生气拒绝。

蓦的视线落在樊若愚的肩头,那里都是樊若愚因为训练而留下来的伤口。有的已经结痂了,有的似乎因为动作太大而把伤口挣开。

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从袖间掏出一个青花瓷瓶,打开一股怡人的清香扑鼻而来。纤长的手指轻动,樊若愚剩下的衣服就撕裂开来。

瓶口在指尖按压,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就在涯的食指上。

樊若愚起初哭的委屈,后来突然闻到一股子清香怡人的味道,虽然好奇,却仍然很骨气的没有问,也没有回头。只肩旁**的着,显示着她在伤心,她在难过,她需要安慰。

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一句话,反而感觉到后背一凉,紧接而来的是一手指轻柔的按动。那清香的味道更是浓郁了一些。

而她的后背上原本还有一些疼痛瞬间没有了,甚至她竟然能感觉那伤口在愈合,特别是两只脚腕的处理,她很真实的感觉到那伤口处的组织在慢慢的交织在一起长出新肉,随着涯轻柔的时间越长,那些原本还在身上的伤口,疼痛-感觉全部消失。

此时樊若愚身上一丝不挂,那肌肤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光光的,滑滑的,举起手在眼前晃动,手上的老茧真的没有了。

就在眼前消失的。这好神奇。猛的坐起身,才惊觉,屁股也不疼了。

营帐外,呼风唤雨再一次对视。

主子好舍得,这样就用去了一滴。夕颜,万金难求的夕颜。主子就是因为它才会受伤,至今未愈。现在竟然就这样用去的一滴。好浪费,好浪费。

这些樊若愚不知道。此时她的身上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直直的看着涯,乌黑的眼底还有这雾气。嘟这嘴问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