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振出去的前一刻,樊若愚突然沉声道:“慢着!”

肖振转身,“请主子吩咐!”

“忘记和你说了,他,我的人!”指了指涯,扬起下巴,好不倨傲的介绍了一下,“涯!”

涯淡笑,补充道,“是男人!”你的男人。

嘴角裂开笑了起来,“对,我的男人!”

“是,属下知道了!”肖振应声,退出了营帐。

帐外,深嘘了一口气,看了两眼一直守在帐外的呼风和唤雨,抱了抱拳就逃似的离开。那速度就差脚下生风了。

“唤雨,你说咱主子的情敌可真多!”昨晚一个,现在又来一个!

“关键是咱主子一定是完胜的!”唤雨和呼风相视一笑,俱是没有再说话。

只是他们都有些不能理解,这样的樊若愚到底哪里来的魅力,引来这么多优秀的少年?却忘记了他们的自家主子不也是其中的一员吗?只是他们的这一个刚好是樊若愚认定的而已。

帐内。

樊若愚抬了抬脚,已经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利落的解开包裹的纱布,郝然那原来的伤口已经不复存在,入眼的就是肌肤细腻光滑,摸起来舒服的很。感叹,“涯,你昨晚用的是什么?这般的厉害?”真的是玄幻了,这明明是伤,这就好了?只一晚上?

“嗯,”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从怀里掏出来,递给樊若愚,“虽然不想你在受伤,但是难保你不爱惜自己,夕颜你留着!”

原本视线还在脚腕的樊若愚,蓦然间转过头,看着涯,“这个这般的厉害,可能治好你的伤?”

摇头,“夕颜只对外伤有用。”顿了一下,“说起来还有另外一个效果,那就是用过夕颜之后,那是从此之后不惧任何毒物!”

张大了嘴,这真是个好东西。但是她要来无用。摇头,“我要来无用,还是你留着!”在说了她已经用过了,还要做什么?

“也好!”涯没有再坚持,手一挥,青花瓷瓶就直直的扔出了帐外。呼风跃起身接住,揣在兜里。带回去给那俩小子用上。虽然内伤不可能好,但是这外伤的苦也该够了。

樊若愚见涯的动作也没有制止,只是自顾的走动了两步!感觉不到一丝的不适之后。把散落下来的发丝随意一挽,别上发簪。又套上一套浅色的外衫之后才道:“可想去看看我的兵!”

涯无言点头。

两人步出帐外。樊若愚对着呼风和唤雨颔首。至于闪电和雷鸣,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思一闪而过。没有问,也没有好奇。

带着涯,一路走到校场之上的高台。

一路上,士兵们尽管好奇,但是都目不斜视的各自在自己的岗位上。遇到樊若愚都会恭敬的停下喊一声,‘头!’

自始至终樊若愚都是面带微笑,颔首示意。高台之上的军鼓已然是焕然一新。校场之上的训练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没有人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只是在校场的另一边,一个瘦弱的身影在不停的奔跑着,跌倒了再爬起来,再跌倒了,再爬起来。反复如此,俨然是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