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听完涯给她普及的一些知识。

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立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视野,远远的看的不真切的海面。久久才道:“我没有蓝家的荣辱与共,我有的是有仇必报。它天之角那个时候算计你,就是我的仇人。我来此也没有想过前生是什么,我只知道今生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欺负了你的,我就要找回来;伤了你的,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她樊若愚没有忍让的标准,若是被欺了还不知道反抗,那么你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欺凌。她做不到也不想做。

她要做的是别人为鱼肉,她为刀俎。至于她的刀俎会不会让案板上的鱼肉好过,那得看心情。

涯在卧榻之上并没有起身,看着从窗户那撒入的阳光铺照在樊若愚的身上,一身的红衣如血,犹如那黄泉彼岸之上的曼珠沙华。美的绚丽灿烂,红的如血如火。

晕染丝丝的金色的阳光,让人看起来那般的不真不实。直到她那淡淡的话语传入耳内,涯才真实的觉得那不是虚幻,那是他的女人。值得他等待的女人,她只为了他,一切只为了他。

管他前生是如何,今生他只要她;她也只要他即可。

爱从来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一个眼神,就已经足以表明一切。

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到了中午,涯和樊若愚不能窝在房间内一直不曾出现。当然在他们两人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的时候而是从包厢内吃的饱饱的出来。

路过柜台又是一堆金块,樊若愚几欲收到了手软,好在那储物镯子里的空间大的很,你来的多少照样放得下。再说就算放不下,不是还有涯嘛,他那袖袋,只怕也不会小了去。

吃过中饭,樊一和风落还没有回来。樊若愚也没有在意,若是出事了,涯的人不会不来禀报的。所以她只安心的等着,也没有什么焦急。

而那‘眼睛’如影随形。

当靠的太近的时候,涯也会通过精神力狠狠的敲打一下。那青衣老头就会乖一点,不敢多放肆。

樊若愚手腕上的小白几次偷偷张口说想去让那青衣老头睡上一觉,他们也就可以不觉得烦了。但是樊若愚和涯深知。

强者,什么是强者。那敏锐的感知能力也是重点之一。小白的幻境用上一次两次是可以的,但是用多了只怕会引起察觉。皆时,那就不是底牌了。被翻到了明面上的东西,让人产生了警惕性,再用之时效果是会大打折扣的。

于是小白恹恹的有独自闭眼修炼去了。至于头上的七彩,樊若愚没有多在意。但是知道她不知道何时离去,想来也是跟着风落一起出去的。

她记得涯有手要带她去三楼看看的,可是半晌都没动静,她也没有催。涯既然说了定是有他的意图的,所以等着就是。

于是樊若愚并闭上眼睛再一次进入了自己的识海,看识海里的上空,那球形雷电。樊若愚瘪了瘪嘴,伸出手,“过来!”

那球形雷电落在她的手上。识海内一切都是随着她的意动而动,只要她想,她可以把识海变成任意场景。但是樊若愚喜欢的本来的样子,不喜变化,留待最原始的也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