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整个人在热水里,只露出头和脖子,微闭着双眸,听闻小白这般说,勾唇道:“为何这么说?”之前没有记错的话,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呢。

怎么转眼功夫就变了?

“那是因为你看好有用啊,能热菜,还能不用烧洗澡水,随时随地就可以当柴禾使!所以……咦……”小白还没有说完,游动着叶子扭着花枝跑到樊若愚的身边,用叶片指着樊若愚的身上那些吻痕的斑点道:“主子你得皮肤病了?”

那珍珠大小的眼睛圆溜溜的盯着樊若愚的身上看着。

樊若愚虽然整个人都泡在浴桶内,但是露裸在外的肌肤还有不少,脖颈、手臂,还有锁骨以下胸前柔软以上的部位,全是斑斑点点的淡紫色的吻痕。

那吻痕有深有浅,如二十一世纪里形容的草莓,爱的草莓。

樊若愚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这样一段话,原文记不住,但是意思的大概是。看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就要看那个男人吻的深不深。

樊若愚脸色泛起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撩起水往小白身上扑去,“不洗,一边去!”话多。

小白嘿嘿的笑了两下,眼睛一转,“我知道了,昨晚的时候蓝澈来说,你们关在房间里战况激烈,原来……”嘿嘿,小白笑的花瓣有些轻颤。

眼珠子转动,“唔,那个时候我闻到了香味迷迷糊糊的就被熏晕了过去,紧接着沉睡。三天前才醒来,哎呀呀,我错过战况……”

那语气可惜的样子让樊若愚眉角**起来,拍起水花就往小白的身上袭去,“小白,你什么时候变的这般的猥琐?”又拍了一掌,水又往小白的身上袭去,“再说,我就把你的七片花瓣拽下来数数。刚好白色的难看死了!”彩虹的七色比较好看。

小白从水里冒出头,小口吐出一口洗澡水,“唔,你全身都有,涯公子真卖力!”那全身的斑斑点点,简直堪比她记忆里的一只斑点狗,几乎没有一块是白皙的肌肤,全是交错的淡紫色的吻痕,啧啧……

“小白!”樊若愚提高音量,“你再说我就让龙马烤了你!”

“唔,”小白歪头,“主人忘记了吗?我是属于木科,不是动物,烤熟了也没有肉吃!”小白不怕死的继续挑衅……

樊若愚还要说什么,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既然这样可以当成柴禾烧来取暖!”

小白的花瓣听言急忙收拢,摇头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当柴禾!龙马烧水不用烧柴禾的!”说完吓的嗖的一下就回到了樊若愚的手腕上。

樊若愚眉角**,这到底谁是主人?不过脸上已经露出笑意,勾唇对着屏风外的男人道:“你回来了!”

“嗯!”涯应声,拿出一个柔软的毛巾越过屏风。

樊若愚整个人泡在水里,在涯越过屏风之前把胳膊都放进去,就只露出了一只脑袋。乌黑的眼眸眨了两下,“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现在浣纱在照顾!”涯淡淡的道,手上拿着毛巾,凤眸里盛满了笑意,“若愚还没有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