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到了吗?”浣纱笑的眼睛都合不起来了。

众人一致点头。

“那意思懂了吗?”

众人点头。那意思是他们还是被嫌弃的,还是不被认可的。可是见浣纱向他们伸出手掌是什么意思?众人齐齐疑惑,满脸的不解,

浣纱掐着腰,看他们一脸茫然的样子。有一些无语,这帮人不是说听懂了吗?听懂了怎么还是这一副模样?

忍不住一双小手从十五人的头上敲过,大喝道:“给钱啊,笨蛋!”见他们还一副白痴的样子,叉着腰道:“想留下来的给钱,不想留下来的赶紧滚蛋!”

众人恍然大悟,一时之间喜于言表,只要能留下来,要多少钱都可以。

只是,众人缩着脑袋,脸上有些赧然。付毅咳了一下,抱拳道:“敢问浣纱姑娘,这需要多少钱?”

“嗯?”浣纱看了一眼众人,这才发现他们窘迫的模样。有一些愕然,这还那还有之前的傲气啊。强忍住笑,轻咳了一下道:“你们有多少钱?”

“在下还有一千两。”

“我这有五百两。”

“三百两。”

“八百两。”

“一百八十两!”

……

浣纱听着,心底已经乐的快开了花。却仍然绷住脸,装作为难的模样,“这么少?”

付毅见浣纱为难,试探性的问道:“钱是不多,但是不知道我等可能做点其他的事情来换取留在将军府的机会?”

浣纱听言双眼微微一眯,笑了起来,眼中扬过璀璨的笑意,“好啊,就这么定了!”付毅等人见浣纱答应,心底俱是松了一口气。

倒是站在远处的樊一,却是眼中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而樊若愚却是日子过的恣意。在若愚小筑内樊若愚哪里也没有去,每天只在小筑内重复着不同的动作,每一次挥手间都在增加力量,增加速度。

浣纱端着早餐,站在若愚小筑外,等待樊若愚练功完。无聊间,看到一完美的剪影,临窗而立,银色的发丝如瀑布般的随意的洒落在身后,只站着。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却生生的把若愚小筑内所有的景色给比了下去。

那就像是一副独立的水墨画,独木成林,看起来异常的壮观,让人移不开眼光。浣纱微张着小嘴,看的如痴如醉,心想着小姐就是小姐让这样一个遗世而独立的男子这样倾心相待。

樊若愚收功,就看到浣纱那一副丢了魂的模样,悄悄的走了过去,大喝道:“浣纱,口水留下来了!”

“啊,哪呢?哪呢?”被惊喝住的浣纱,急忙放开端在手里的早餐,手摸向嘴角。

说时迟那时快,那眼看着就要掉落在地早餐,樊若愚微一后倾,右脚往前,脚尖王上一点,手一把接住放着早餐的托盘,轻嘘了一口气。

轻扫了一眼还在傻愣中的浣纱,瞪了远处那罪魁祸首一眼。

只见涯从窗户之上轻轻跃下,那轻盈之姿,飘逸的银色发丝,阳光下绽放光芒,明亮而刺眼。他美的不真不实,触手像是可以碰到,却有感觉好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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