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翘起二郎‘腿’,嘴角渐渐上扬,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道:“我爹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幅鬼样子,定然不会再爬上你的‘床’了。--”她一顿又道,“我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儿,就是我娘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以后蔺相也就是我爹,就是我娘一个人的,否则”,她伸手捋了捋额前的头发道,“‘成’人之美,我也是愿意的!”

蔺相?!爹?!

淑和看着她的目光又惊又疑,蔺相家里的妻子儿子全死了,这其中也有她的手笔,这‘女’人从哪里冒出来?

明‘玉’丢过去一张对牌,“啪嗒”一声掉在淑和的面前,要让淑和相信转头去对付蔺相,自然是要下功夫的。

这对牌,是他们得知蔺相隔三差五上公主府,都是直接去内院的,消息自然来源于雷北。昨夜,蔺相从公主府出去,立刻就被她打晕拖走,从他身上‘摸’来的,这会儿蔺相还在城外的破庙里关着呢!

淑和低头一看,立刻‘激’动的身子扭了几下,这是她给蔺相的,这是她公主府的通行证!

明‘玉’嘲讽道:“本来我爹今夜是要来祝贺你生辰的,不过我娘不允许。”她微微侧了侧首,笑道,“啧啧啧,其实我爹一把年纪了,你不觉得小倌倌比他更有战斗力吗?我爹也是喜欢年轻‘女’子的,知道我爹为‘毛’上你的‘床’吗?”

淑和身子不断轻颤着,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她喜欢年轻的身体,她跟蔺相的究竟为什么会滚上‘床’,她一时想不起,心中的恐惧不断增加,这‘女’子肆无忌惮直言不讳,这是要杀她的前奏。(’小‘说’)

明‘玉’眯了眯眼看到‘床’头的一个小小的凸起,这个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机关?哎呀,她原本打算丫鬟解了‘穴’,吓跑她的,毕竟淑和活着的价值比较大一些。她起身走至‘床’前,伸手就是一掌,反手又是一掌:“你想知道吗?嗯,你想知道吗?”

淑和被打‘蒙’了,一下子栽在棉被上,一伸手便能按住那个凸起,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她不想死,她不能死,她要报仇

!!都有的得罪她的人都不得好死!!

明‘玉’甩了甩手又坐了回去道:“蠢蛋,你被人利用了,我爹那原配不死,我们母子三人怎么回来啊,蠢!说起来,我真的要谢谢你,要不是……呀,你做什么?”

淑和“啪”地重重打在凸起上,‘床’板咔哒一声反转,她整个人都掉了下去,同时院子里铃声大作。

这是示警!糟糕,玩过头了!

明‘玉’反身就从窗户上‘射’了出去,扒在一颗‘玉’兰树上,看到后院各种亮起了灯火,她身子游龙一般在后院穿梭,拼的就是时间。

明‘玉’在树影中穿梭,霍胜的反应也不慢,她已经听到他在不远处呼呼喝喝,外院的管事和护院朝内院冲,灯光摇晃,人影到处都是,明‘玉’头也不回朝外院冲去。

直到出了公主府的大‘门’,顺利地让她都有点不好意思,她扬了扬眉,公主府的守卫怎么会这般弱?

第二天,霍胜代表公主府上本弹劾蔺相,蔺相恰巧没来上朝,南天星留中折子不发。

蔺相的走狗之一撵上霍胜,问他为‘毛’?

霍胜冷哼一声,他‘混’账惯了能屈能伸,唯有一不忍容忍的,是把他娘欺负的这么惨,找死!若不是想狠狠打击,**蔺相,他恨不得一刀砍死他算了。

雷北说:一刀砍死,太便宜他了,就应该让他受尽煎熬、折磨、丢脸,然后再死,好好为长公主出气。

雷北双手‘插’腰,完全不顾堂堂丞相脸面,把他如何利用长公主上位抖落了出来,蔺相祖宗十八代都被他招呼了一遍。

蔺相的走狗气得颤抖,老脸通红,跟一个下人对骂有**份,忍气吞声,最终搞明白原来是因为蔺相刚接回来的‘女’儿——蔺梅‘花’。

至于发生什么事情,雷北不好说,他确实不清楚,反正添油加醋搅合就是了

霍胜冷冷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你去告诉蔺老贼,让他给本少爷等着!”说完闪人,他要回去看着老娘,他的公主娘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

大体也是这个时候,蔺相在破庙中醒来,狼狼狈狈回了家,得知早朝发生的事,也没放在心上,还一脸得意儿地认为淑和是生他的气,毕竟昨夜她的生辰自己居然没去,想着过几天去哄哄她就好,‘女’人嘛,无非就是这调调。

风月居客似云来,要求见荷‘花’姑娘者如云,这些人自然都是有钱有权的,荷‘花’姑娘自然是见不着的,公主府的事儿在明‘玉’的运作下,流水一般从风月居传了出去。

那些公子哥们察觉到不对,回家跟老子嘀咕嘀咕,外加朝堂发生的事儿,‘混’整治的老油条们察觉到事情不对了?

第三天,南蛮朝堂齐齐整整站满了臣工。

南天星高坐龙椅,目光低垂,任由朝堂上弹劾蔺相的言官们‘激’情四‘射’,唾沫横飞。蔺相一派据理力争,吵了一上午也没吵出结果来。

南天星要求双方提‘交’证据,然后宣布退朝。

蔺相焦头烂额,回家以后大大发了一顿脾气,看着自己的‘女’儿蔺梅‘花’,怒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蔺梅‘花’看着自己的父亲,过了半晌才道:“父亲认为‘女’儿有这样的能力,只身闯入公主府能毫发不伤?”

蔺相不能坐以待毙,他感觉到淑和这次是玩真的,更可怕的事他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外面那些流言语焉不详,根本不足为信,他跑去公主府要求见淑和,吃了个闭‘门’羹,只得写了一封信,重金收买了‘门’房,请求递给长公主,自己很有诚意地在‘门’厅等着。

雷北早就防着蔺相上‘门’,那信一转二转就到了他的手里,他拆开看了看:先是解释了事发当晚,他被人给‘阴’了,又述说了多年情分,如何问究竟他哪里做错了,让她这么对待他?雷北看完,顺手就撕成了粉渣渣,一摇二摆出来斜着眼睛,吐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