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夫人跪在地上,高昂着脖子竭力喊道:“皇上,余家有不少士兵把守,余家军的不少军官都是住在那里的,那可是军机重地啊

!你这般莽莽撞撞冲过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南天星脚下一顿,微微皱眉手一抬一道红‘色’烟火蹿上天际,这是给白鲨卫的暗号,他对叶老夫人道:“皇祖母时常告诫朕,待舅姥爷一家要跟她一般,朕也知道你是无心之失,不必放在心上,快快请起吧!”

叶老‘妇’人低下身子磕了一个头,‘激’动地道:“皇上!”

明‘玉’目光微微一闪,这小子也学会收拢人心了,身居高位有多少不得已,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喜好,去做那些应景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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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星又对叶君虞道:“快扶你娘起来!”一顿又道,“左敖会调集人手从宫中出发,你去接应他,速去余家。”

叶君虞应了一声,扶起叶老夫人,转身立刻狂奔而去,皇宫距离余家更近,就不知道左敖需要多久才能准备好人手。

七月的天气十分闷热,一大清早,街上便是人来人往。

明‘玉’顾不得别人的眼光,也顾不得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与南天星毫不遮掩地跳跃在屋脊之上,去势如电。

雷克雷竹紧跟在他们之后,在他们身后黑衣人一个接一个跳跃翻腾在屋脊之上,吓得街上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心惊胆战。

越过一个分叉口,突然蹿上来一个年轻的男子冷喝道:“什么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撒野,好大的胆子!”

明‘玉’停也没停,继续往前冲,那男子立刻拔剑相对,南天星冷哼一声,对着他毫不客气就是一掌,那人一闪躲过,两人便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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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都上,打死算完,居然嚣张成这个样子,还有没有把我们御林军放在眼里!”有人在地面上嚣张的叫,人影一个接一个翻上了屋顶,街面上立刻‘乱’成了一团,朝着各处奔跑,你踩我踏,到处都是哭爹喊娘的声音。

外加,街道尽头,列队快速跑过来的白鲨卫,更是‘混’‘乱’成一团,叶君虞身子陡然拔高,冷喝道:“白鲨卫执行公务,靠两边抱头蹲下,违令者生死勿论

。”

御林军眼看就要跟雷克等人对上,左敖从另一侧跃了上来,沉声道:“原来是赫大人,这些都是自己人!”

赫然连忙阻止道:“住手!”

雷克手一挥,风月居的人立刻从备战状态又调整到狂奔状态,从赫然等人身侧呼拉拉越过,没几下就不见人影,赫然微微一愣道:“左统领,这些人是?”

他是御林军指挥使,白鲨卫有几斤几两,他比一般人还是多清楚几分的,这些人的武功路数根本不是所谓的白鲨卫?街面上的那些才是,白鲨卫中佼佼者也就那么七八十人。

左敖明白他心中所想,双手抱拳一拱道:“皇上天纵英才,得上苍庇佑,这些人是圣盒护卫使。”

赫然猛地一惊:“圣盒护卫使?!圣盒出现了吗?”

左敖点头道:“是,可惜被居心叵测之人抢了去,圣盒护卫使这才重新出现在人前,皇上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左某有公务在身,告辞。”

“皇上?!方才!”赫然一惊,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那一掌,那人似乎有几分皇上的影子,“我身为御林军指挥使,保护皇上是我的职责,请左统领让我等同行!”

左敖道:“如此甚好!”他咧嘴一笑,心中暗暗得意,这下明‘玉’他们捅了多大的漏子,至少有名堂说道,圣盒护卫使去拿回圣盒,多么名正言顺的事!

赫然师从孟奉常,素来以刚直不阿著称,有他和他的兄弟见证最好不过,这些人都是御林军的高级官员基本都是上都名‘门’之后的佼佼者,大部分都是荫封的官职,以后都是要当官的,那些通过自己努力挣扎上来的寒‘门’子弟寥寥可数。

这样一来,余家发生的事,不出半天就会传到上都的权贵耳中,他们收拾完余家,连后续的解释都免了,他真是越来越睿智了,有没有?

明‘玉’等人抵达余府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两名士兵正懒洋洋打开余家的大‘门’。

明‘玉’心中咯噔一下,余家到底是余家,这守‘门’的都直接用的是士兵,不知道余府有多少武装力量?

南天星握了握明‘玉’的手,余家军只认余家的人,既然对上余家,他决计不会让余家任何一个人逃脱:“不必担心,白鲨卫立即便至

。”

“主子!”左敖和赫然都到了,两人联袂而来,南天星点了点头,目光在赫然脸上一落,随即移了开去。

左敖‘摸’了‘摸’鼻子,跟赫然介绍道:“这位便是圣盒护卫使!”

明‘玉’见此,对赫然微微曲了一下膝,哪知赫然猛地跳了开去,连忙伏低了身子道:“圣使大人折煞赫某了。”

明‘玉’挑了挑眉,这圣盒护卫使居然这么好使,地位尊崇啊!

白鲨卫从东西方向冲了出来,哗啦啦包围住余府,叶君虞走了过来道:“皇上!”

守‘门’的士兵立刻惊醒,两人对看一眼,余家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一人守着‘门’口,一人飞一般的进去通报,不得了!

南天星道:“擅离者,格杀勿论!”

叶君虞应了一声,立刻传令下去。明‘玉’对雷克示意了一下,他上前连人带‘门’一起踹,躲在‘门’后的士兵跌落在地,咕噜噜转了几圈,被雷竹一脚踩在‘胸’口道:“去,把余家的主子都给我叫来。”“我x,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我余家闹腾,找死……”余阿兴大着嗓‘门’,怒气冲冲从仪‘门’后快步走了出来,头发散开,脸上还有口红印子,披着一件外袍子,连腰带都没系上,显然是从‘床’上刚爬起来的。

“是朕!”南天星掷地有声,看着他一脸的嫌弃,皇祖母对余家很是亲厚,他则是对他们讨厌无比,比讨厌蔺相还甚,余家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每每见着他都是以功臣自居,永远盛气凌人的样子。

余阿兴似乎还没睡醒,伸手‘揉’了‘揉’眼睛,这才瞧了南天星一眼,咧嘴笑道:“哎呦,是皇帝表侄儿,你这么早到我家里做什么啊?”这态度,明‘玉’皱了皱眉,是压根不把南天星放在眼里,她冷笑道:“左敖,你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