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奉常果然是猛人!

冥泽自然也是,黑木和白巫医都回来,他的妻子却留在了哪里?他召了黑木问了又问了,心里的火气蹭蹭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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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想过儿子,想过他呀!

冥天赐更猛,朝着黑木喊了一声:“黑叔叔!”整个人就从冥泽的书桌上扑了过去。

黑木大惊,伸手就去捞他:“小主子,你悠着点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冥天赐狠狠揪住头发嚷嚷要他赔娘。

黑木怕伤着小主子,一边嚷着“松手,松手”,还别说,这小子吃‘奶’的劲使出来,揪着头发还是‘挺’疼的,他眼巴巴看着冥泽,希望他能解救他一下。

冥泽现在心情极度不好,看黑木正不顺眼呢,儿子造反他也不管了,甩袖子走人。

雷克满脸黑线,自从夫人去了圣殿,冥泽只要在船上就跟盯眼珠儿似得盯着儿子,务必要把他偷偷‘摸’‘摸’的习‘性’给改了,这会儿却连无故打人都能纵容,这还改个屁!

“南南,你还愣在哪里干什么?给老子上!”冥天赐见他爹走人,越发来劲揪着黑木的头发道,“赔我娘,赔我娘!”

经过冥天赐三天的调教,冥南已经沦为他的狗‘腿’子,这会儿听见他招呼,眼睛一红抱住黑木的大‘腿’就咬。

冥天赐眼睛亮了亮,‘露’出刚长出的几颗‘门’牙,对着黑木的鼻子就咬了下去。黑木嗷的一声,又不敢甩开这两个祖宗,一边喊道:“雷克,你死了,还不把小主子抱开!”

雷克听了,‘摸’‘摸’鼻子反而转身出‘门’,主子都不管了,小主子的事轮不到他管。

黑木恼了,正想用蛮力先解决掉一个。

冥天赐却放开了嘴,连头发都放开了,抱着黑木的脑袋看了看道:“黑叔叔,疼不疼,天赐给你吹吹。”说完,撅起小嘴巴就凑了过去。

黑木‘激’淋淋打了个冷颤,立刻腰一弯把冥天赐放到地上,一脸的惊恐道:“你又想干什么?”

“哎呀,南南,爹都走了,你还咬个屁啊

!”冥天赐伸手去拉冥南,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道,“笨死了!”

冥南委屈地撇了撇小嘴巴,抹着发疼的‘门’牙,还不是他让他咬的!

黑木往后退了退,碰到矮几才道:“小主子,你玩什么?”

冥天赐呵呵‘奸’笑,递给他一个木制玩具道:“给你,给你!”

黑木头越发大了,立刻身子一闪溜了出去,真是无妄之灾啊!父子两一个给他脸‘色’看,一个干脆打人,还用咬的,他伸手抹了抹,干嘛还要咬在鼻子上。

冥泽看着黑木走了,背着手又走了进来,看着贼眉鼠眼的儿子道:“到手了。”

冥天赐欢喜地摇摇手中的香包,一脸讨好地看着他老子,跟在后面的雷克眼角直‘抽’,这两父子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他居然都没发现。

冥泽捏着香包闻了闻,是兰‘花’的味道,问雷克道:“你怎么看?”

雷克道:“黑木有所隐瞒。”一顿又道,“他应该不会伤害夫人。”

冥泽冷哼一声道:“事关大邑,未必可知?”

冥天赐学着冥泽的样子冷哼一声,斜着眼睛看雷克。雷克顿觉冷汗淋淋,有白巫医这个前科在,这父子两对大邑的人是完全没有好感啊!

“派人盯着黑木和白巫医!”冥泽沉声道,“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盯着,尤其是白巫医。”

雷克应是,退下去安排。

冥泽随手捏破了香包,他方才已经感觉到其中有些不同,兰‘花’的‘花’瓣飘落在地上,‘露’出一张纸条和一张破旧的路线图,上面写着:“四少爷,这是去北地的路线。”

谁给的?还四少爷?他一头雾水。

北地,那不是黑木嘴里大邑现在居住的地方吗?明‘玉’也去了那里?他皱了皱眉看着路线上起起落落的标志,这些都是暗礁吗?他立刻走了出去,找人商量一下,看看有办法抵达?

白巫医的心焦灼不安,日夜倚在‘门’口等着明‘玉’回来,一晃又过去五天

齐管事一早便来收银子,黑木不在,他最近跟白巫医矛盾极大,干脆买了条船,就住在海面上,时常跟随齐峰岛的人出去打渔,据说是为了体检另一种生活,暗中却在打探如何穿过那团‘迷’雾?

白巫医身无分文,齐管事脸‘色’拉得蛮长,白巫医也懒得看她脸‘色’,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出了‘迷’途知返,一时之间竟然无处可去,盯着她的人匆忙去报告冥泽。

冥泽想了想,让雷竹走了一趟,把白巫医重新安置在‘迷’途知返。在这里,想干点坏事,还要瞒过齐管事的眼睛,困着她最好!

他的手下看着那张路线图,直接说不可能穿过去,他这几天一直在找人,可惜还是没找到,就连齐老二也说不大可能,心情那是大大的不好!

心情一不好,就要折腾人,齐老二很荣幸被冥泽选中,他已收到消息南天星已经出发,这会儿也该散布散布圣主陛下的谣言了。

齐老二想睡齐‘花’‘花’,他很需要银子。冥泽一连几天都没有请他吃吃喝喝泡妞,也不找他打探圣宫的消息,人影都没见着,他觉得很奇怪。

今日特地堵在‘门’口,他就提了个话头,冥泽正在那里等着他呢?他笑了笑,示意跟着的雷北开口。

雷北唾沫横飞,把圣主陛下的英明吹得地上无天上也仅有,什么御鲨而行,什么天降圣主,什么大战舰,说的是活灵活现,恨不得拉上屏幕在齐老二眼前演上一回。

齐老二听傻了,愣了半天才道:“兄弟,这话跟我说说就得了,千万不要去外面说,这里是齐峰岛,说这些会被人。”他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冥泽拍拍齐老二的肩膀道:“齐兄,钱某走过大江南北,岂会如此没有分寸,也就是兄弟我才提醒一声,权利‘交’替实属平常。”他侧过脑袋,低声道:“我听闻圣主陛下已经朝齐峰岛来了,想必齐兄在齐峰岛多年,也颇有家财,不管如何都要为自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