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与少阳并病,头项强痛,或眩冒,时如结胸,心下痞硬者,当刺大椎第一间、肺俞、肝俞,慎不可发汗;发汗则谵语,脉弦,五日谵语不止,当刺期门。《伤寒论》

“太阳经与少阳经同时发病,就是太阳病还没好,就到少阳病了,头僵直疼痛,有时眩晕,也有时像结胸一样,心下感觉有石头一样硬的,应该刺大椎,肺俞,肝俞,不能用发汗的方法。这里是不能使用小柴胡汤来治疗并症,这里就是禁忌,因为病人平时就胃虚,导致津液不足,头痛是因为肺气不能宣发,心下感觉变硬是因为肝血太热没有津液变冷,就肿了压迫到胃,要是这时再用和解的方子,津液就损失得更快,发汗自然也是不行。所以如果发汗就会津液更少,就会燥烦乱说话五天不停,脉象弦,这个时候应该刺期门穴。”

深夜三点,万物都归于沉寂之中,似乎唯独那些监视着珍珠和源圆的四个家伙还没有进入睡眠之中。

而在教室里面,珍珠。源圆以及enid三人却也没有睡觉。此时的enid经过珍珠和源圆的再一次治疗,已经可以比较正常地下床走路了,这对珍珠和源圆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如果enid始终没有办法走路的话将会对三人的逃跑计划产生巨大的影响,既然现在她可以走路了,那么也就只需要掩护好她,三人就可以比较顺畅地离开了。

于是乎,三人在教室里不断地讨论这逃跑的计划。本来,三人试图通过地底逃跑,却发现地面下被强大的元素之气封住了,根本不可能逃得掉,如今,只有想办法在四个人的眼皮之下逃跑了。

又是半个多小时,教室里的八卦灭魔阵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解除了。只见珍珠一个人悄悄地从教室里走了出来,不断地召唤着力所能及达到的最大元素力量隐藏着自己,朝着外面走去,而其他两人则是不知去向。

由于珍珠要召唤大量的元素之气进行隐藏,所以行动的速度也是相当地慢,只能是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口走去。而且每走一步都要注意调整元素之气,做到万无一失,要知道此时面对的是四个实力和自己相近或者是超过自己的对手,一旦被对手发现了,结果自然是不堪设想。

而那四个家伙看上去也是相当地尽职尽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对教室进行一遍全面的探测,要是在下一次的探测前自己不能逃到足够远的距离的话,到时恐怕还是会被抓住,珍珠也是趁着一次扫描刚刚结束就冲了出来。

此时的一切都是那么地安静,似乎一根针掉下来就会泄露珍珠的行踪一般。而珍珠也已经走出了教室大约五百米的距离。

只要再能走出一百米,就能离开四人的监控范围之内了,到时候只要自己加速逃跑,就算是被对手发现也再也不会被追上了。

珍珠此时的心也已经提了起来,这种猫捉老鼠般的逃亡也是她第一次经历,万一失败了最后的结果是无法想象的。

眼看着距离最终目标还有五十米的时候,又一次的探索无情地照在了原本的教室上。随着探索的结束,那四个监视的家伙已经冲到了教室的面前,拉开了庞大的详细探测网,朝着珍珠所在的地方一步步靠近。

其中一个人冲进了教室,试图寻找一点蛛丝马迹,结果,里面除了数量众多的中药材之外,一个人影都找不到了。另一个家伙则是以最快的速度去向黑袍报告。

于此同时,珍珠感到身上一阵发麻,暗叫一声不好,已经被发现了。三个家伙的目光已经聚集到了珍珠的所在地。此时距离最终地点已经只有不到三十米了,没有办法,此时只有尽最大可能能逃多远逃多远了。

眼看着那些家伙以极速朝着这边飞来,珍珠也不顾暴露了,直接元素之气全开,朝着远处也是一阵狂飞。此时的珍珠的木火元素操控地已经是相当熟练了,比之之前也算是有了质的飞跃。只见珍珠的身后不断冒着火箭升天般的火焰,珍珠的速度也在不断地加快,眼看着就要将与对方的距离拉大。

跟着珍珠的三人显然也不是吃素的,看到距离拉大也是不断地加强元素的输出,试图不断缩小与珍珠的距离。

“什么,人失踪了?只找到一个人?你们一群废物。”黑袍在听到了这消息之后也是忍不住发起怒来,要知道,他可是早早地就瞄上了那件神器啊,就算没有神器,三个活生生地人失踪让他如何向上级交代。此时的他即使再冷静也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来到了原本三人所在的教室。

进入教室之后,也是铺开自己庞大的元素力量进行探测,黑袍不愧是五元素的大师,探查的力量与之前的那个家伙不可同日而语,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没有搜出什么线索来。无耐之下,只好朝着珍珠逃跑的方向追去。

而在这一边,三个追踪的家伙即使是使出了十成的功力,但是却还是被珍珠把距离越拉越大,珍珠身后此时已经出现了超过珍珠人大小的火焰了,眼看着再加把劲就可以逃离三人的视线范围了。

突然间,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息出现在了珍珠可以感知到的范围内,而且是在以比自己快两倍的速度不断地靠近珍珠。似乎不用一分钟时间就会被完全赶上,珍珠已经感觉到了那种致命的压迫。就像是一只老虎对一只麋鹿的绝对压制一般,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

珍珠混乱的脑海中正在思考如何是好的时候,那股令人感到窒息的力量居然一下子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珍珠暗叫一声不好,不得不停下那原本往前的步伐,果然,此时那个黑袍男子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带着那种冰冷到可怕的声音朝着珍珠说道:“我只问你一遍,其他两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