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病下之,其外有热,手足温,不结胸,心中懊憹,饥不能食,但头汗出者,栀子豉汤主之。《伤寒论》

“阳明病泻下之后,病人的体表有热症,手脚是温的,也没有结胸的症状,心中烦闷,肚子饿但却又吃不下东西,只有头上出汗的,这就是只是纯粹的上焦热,这个时候用栀子鼓汤治疗就可以了。”

天琦和源圆在门口站了不久,就有两位保安走了上来:“先生,两位是要看病吗,看病往里走,有引导员会接待二位的,如果不看病还请麻烦立刻离开这边,不要影响了正常病人的看病。”

保安明显是在下逐客令,只是,这样的语气让天琦很是喜欢,一切以病人为重的态度正应该是一所医院最基础的要求。

天琦赶忙咳嗽两声,装作是生了病的样子,随后便牵着源圆的手往里埋头冲去,但是,没想到这位保安还是拦住了他们:“先生,医院里不能带入宠物的,我们专门有寄养宠物的地方,从这里下去的地下库,停车场旁边就是一个宠物寄养中心,请先到那边将宠物寄养了在进入医院。”

无奈,天琦也只好牵着吉吉去所谓的地下宠物寄养中心逛了一圈,当然,创世者此时正不知道在哪里地天上乱飞呢,天琦决定安置好之后再让创世者正式入住,毕竟他将会是这所医院未来的头号主治医师。

等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后,天琦才总算是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医院,已进入诊疗楼的大厅,就迎上来一位迎宾小姐:“先生,您是要看病吗?请往这边走,在填写号您基本的个人信息之后,只需要在挂号处挂好号,系统就会自动分配给您一个最空闲的诊室号,我们保证所有诊室内的医生都是一流的高手,无论您进入哪一个诊室都能保证您药到病除。当然,如果您对流程不熟悉的话我可以带您走一遍流程。”

一进入这所医院,天琦和源圆就完全被这样一种服务理念给征服了,可以很容易看到,离大门最近的就是几张可移动的病床以及轮椅,似乎这一切都是为了降低病人的就诊难度而准备的。

天琦决定好好探查一下这里的服务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于是便让这位迎宾带着自己去走了一趟看病的流程。

首先,迎宾小姐带着天琦和源圆来到了一个偌大的教室般的房间面前,只见这个可以容纳近百人的房间内零零散散坐着几个病人正在填写病历卡,而每一张桌子旁的抽屉里都放置着数张空白病历卡以供填写,当然,病历卡的旁边就是一支支圆珠笔。

这样考虑周到的服务让天琦也找不出什么瑕疵,也只好快速填写完病历卡,当然,并不是用的真名。

随后三人来到了挂号的地方,这里就更是简单地没办法简单了,两旁边放置着几十个椅子以供病人休息,然后十个挂号窗口足以对付庞大的人流。

只不过,这挂号费有点贵,居然要达到三位数,不过想到如此贴心的服务,天琦觉得要这个价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好不容易挂完了号,天琦被安排到了16号诊室,迎宾小姐在将天琦带到了诊室门口之后才离开,天琦正准备一只脚迈进去的时候,赶紧又缩了回来,原来天琦不自觉地就感应到了里面的人是自己的老熟人:李本草。

于是乎,天琦准备好好耍耍他,在将源圆拉到了一边的厕所之后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源圆,用召唤术给我改变点相貌,然后还有你自己的,到时候注意声音也要改变,我们进去耍耍本草那家伙。”

听到有恶作剧可以做,源圆自然是相当高兴,也是非常乐意地帮天琦和自己就将形象改变了,回诊室的一路上,也是不停地神经质似的傻笑,好像已经看到了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

一进门,李本草那熟悉的声音就传到了天琦的耳朵里:“请坐。哪里不舒服。”

只见天琦不断地用手指比划,嘴巴里努力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源圆在一旁也是拼命加油点火:“我相公他天生不能说话,只是这两天突然就觉得不舒服,问他哪里不舒服也说不出来,所以就只好带他来看医生了,真是急死我了,医生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说着说着,眼泪也不自觉地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弄得似乎还真像是这么一件事一般。

李本草看了也是一脸郁闷,没想到摊上了这样一个病人,于是赶紧安慰道:“没事没事,说不出来就说不出来,说不出来一样可以看病的,不用担心,我们这边一定能将你相公的病给看好的。”

好不容易,在将源圆的情绪安定好之后,本草才算是安下心来给天琦诊脉,顺便通过天琦的舌象面相来观察天琦的病情了,既然问诊暂时行不通,只有加大闻诊,望诊,切诊的力度,丝毫细节都不能漏过,这样才能保证诊断的精确性。

经过了长达近半个小时的努力诊断之后,李本草才终于得出了一个阳明燥热的结论。

没想到,自己这么用心诊断的结果却一口就被源圆给否决了:“大夫,您是不是弄错了啊,我相公他平时一直别人都说他是偏寒的体质的,怎么可能是热的呢?你再给仔细诊诊。”

说话时,源圆的双眼露出那种清澈到极点的信任感,让人有一种无法拒绝的感觉。

无奈之下,李本草只好重新再给天琦诊断一遍,只不过,随着再一次的诊断,李本草的脸都变得绿了起来:怎么刚才的热症一下子就变成了寒症?要是真的用之前的寒药治疗那还不得出人命啊?

从自己的手上摸出两种不同的脉象这不得不让李本草开始警惕起来,于是便按照上古传下来的三部九候法对天琦进行更为详细的诊断。

随着诊断的越来越深入,本草的脸色也是由绿变白,天琦的脉象一会出现一派热像,一会又是一派寒像,一会是虚一会是实,甚至连舌苔也是不一会儿就变个色,都快赶上彩虹的颜色变化了。

“天琦,你闹够了没有。不带这样耍人的啊,多少年没见了就这么欺负我老李啊?”说着这话时,李本草是一脸的委屈和愤怒,但是那张愤怒的脸上却掩饰不住皮下的兴奋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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