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阴中风,脉微浮为欲愈,不浮为未愈。厥阴病,渴欲饮水者,少少与之愈。厥阴病,欲解时,从丑至卯上。《伤寒论》

“厥阴中风症,脉象微浮的那就是病情将要好转了,没有的话就不是,因为脉象微浮就代表阳气开始逐渐回来了。那如果口渴的话,那就稍稍地给点水喝就能帮助病人很快地痊愈,因为抵抗力已经上来了,喝那么一点水能够帮助阳气恢复,那厥阴裁转的时间就是从丑时开始,也就是凌晨一点到早上五点。”

看到这些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病床和雨棚,天琦不禁大喜:“龙敏,你这家伙怎么来了?你不是陪在胖子那家伙身边的吗?他现在怎么样了?”

“多谢长官关心,我们局长现在已经入住启天医院好好调养了,这些日子他为了这件事也是忙坏了,是时间让他好好休息一阵子了。在安顿好局长之后他就让我来帮您了,他说这边可能会很需要人手,还是过来帮忙吧。于是我便把所有的人都叫来了,当然还有我的小师弟哦他们在后面,很快就到”

这一次,龙敏可谓是给天琦大大解了一把燃眉之急:“太好了,先不多说了,安顿已经经过治疗的病人和维持那些排着队的病人的秩序的工作就交给你了,你现在也有能力至少可以看到一个人是否快要不行了,如果在排队的人中发现立刻把他带过来。”

随着国家特种作战部队的全员陆续抵达,原本那乱咋咋地广场一下子变得有序了许多,而每一个从天琦这些人中得到治疗后的患者也是做到了人手一张床。

在这井然有序的安排下,时间也是过得相当地快,转眼间那原本购置的医疗器械已经都见了底,峻峰也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地赶了回来:“天琦,快,找人来帮忙把这些医疗器械卸下车。”

“作战部队听令,快去把这些器材搬下来,小心轻拿轻放。”

有了龙敏的这伙人帮忙,天琦也算是可以沉下心来给病人看病了。只不过,好景总是维持不了很长的时间,在天琦又看了几十位病人之后,正准备给下一位病人下针,却发现那根新针拿在手里的感觉十分地奇怪,似乎有哪里不对。

本能的感觉让他随手就将这根针丢弃又重新取了一根出来。只是,这一根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的好转,依旧是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次,这根针还是被丢到了一边。

一连几次,结果都是这样,这不得不让天琦对这开始产生了怀疑,只得再奢侈地对这一盒针以及后续的所有未开封的器械一一进行检查,检查结果着实把天琦吓了一大跳:“峻峰”

为了避免引起恐慌,天琦将峻峰拉到了一个角落:“这批医疗器械九成都是不合格的产品,只有那些原本安放在外沿的是可以用的,在里面的针具全部是用塑料做的,这样一来成本马上就可以以几何倍地下降,但是却起不到一点的医疗效果,塑料的针是没有办法引到人体内的元气的。”

“啊?那个家伙真他妈不是人,这种时候居然敢和我玩阴的”峻峰想要再拨通那位所谓的方厂长的手机时,电话的那头却传出了已关机的提示。

而当峻峰将电话拨向方厂长所在厂地固定电话时,却是传来了无尽的绝望:“哦?您是峻峰院长啊,这我不是很清楚,两个小时前方厂长将厂子卖给了我,现在这个厂归我陈某人所有,不过,要是您有什么问题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怎么会没什么关系,既然你买下了他的厂你自然要承担他的所有权利和义务,现在你们的厂,给我听清楚,是你们的厂的产品全部是不合格产品,我要求马上换货。”

“这恐怕不行吧,据我所知,像这样大的订单都是当场由你们的人验完货没有问题之后才运走的,现在你们却又说我们的货有问题,恐怕有猫腻吧。”

这一下,峻峰是完全瘫倒在了地上:“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我太疏忽了,居然被这个龟孙子暗算了一把。”

看着峻峰的样子,天琦也是大怒,国难当头居然还有这样的企业家,甚至连商业信用都不遵守,如今更是将那百万条的生命活活地抛弃在那里:“龙敏”一阵响彻整个皇宫的喊声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当然,这也包括龙敏。

“长官?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去,现在立刻去把天津那位医疗器械厂的前厂长姓方的家伙的首级取来。他现在应该是已经在前往美国的航班上了。”天琦的话语没有一丝的回转余地,那由于愤怒而已经渐渐扭曲的脸不禁让龙敏都觉得害怕,甚至连多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

“是,我马上就去。”

看着龙敏瞬间就消失在了空中,峻峰这才拉住了天琦:“这下怎么办,就算是你把他找回来也没有用了,我们得想想补救的办法。实在不行我把我们医院的所有库存都空运过来,暂时医院就不要运营了。”

“来不及了,你就算现在马上安排,到时候装机再运过来都要好几个小时,恐怕这边的患者也等不及了,而现在全城的医院应该也是陷入了医疗设备紧缺的境地,想借恐怕都有点困难。唯一的好消息是,我检查了在这所有十吨的货物里还可以零零碎碎整理出大约一吨可以用的器具,这个可以暂时再撑一段时间。在这之间我们一定要想到办法。”

与此同时,那位此时此刻还在为自己的金蝉脱壳之计和偷梁换柱之计洋洋得意的家伙浑然不知就是自己的这个举动居然会让自己的生命终结在这一天,甚至连刚拿到手的钱都没有捂热,就不得不和它们说再见了。

没有人看到,什么时候飞机上多了一个人,一位看似斯文却又高大威猛的家伙来到了一个座位前:“请问,您是方世清厂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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