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再自恋一些。”花不语皱着眉头,斜视着慕容煊。

“你这样真丑。”慕容煊咬了一勺药递给了花不语,花不语一边要瞪他,一边伸出头喝药,药没喝着被偷亲一下。

“说我丑,那你还亲我。”花不语故作生气的想要擦掉唇瓣上他的气息。

慕容煊急忙把碗里的汤药全部喝进嘴里,拉开花不语的手,堵上了她的唇瓣。

花不语靠着慕容煊的臂力支撑着身体,慢慢的喝下他嘴里的药汁,却也带来了他的狡猾的舌头。

舌头在花不语的嘴里肆无忌惮的的轻舔着,那种酥麻的感觉让花不语情不自禁的贴紧了慕容煊的身体。

搅动的舌头不仅挑逗的花不语忍不住回应着,也让她的身体叫嚣着,希望得到更大的慰藉。

花不语胆怯的伸出她害羞的舌头,慕容煊并未给她退缩的机会,勾起她的舌头把她带进了自己的嘴里,轻柔的吮吸着,轻咬着。

花不语全身开始麻舒了起来,更加无力的靠在慕容煊的怀里任由着他慢慢带她感受感官的世界。

闻了许久,花不语都感觉自己的唇瓣和舌头已经肿胀的让她无法动弹时,慕容煊才温柔的松开了她。

“等你身体**好了,我们继续。”

慕容煊恬不知耻的说着让人害羞的话,花不语的头钻进了他的怀里,不停的用小粉拳敲打着他结实的胸膛。

慕容煊被她娇羞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

后院里打杂的丫鬟仆人们一个个好奇看向忆煊阁,那个冷了好几天脸的主子居然笑了,定时忆煊阁的美人已经苏醒了,大家都放下了忧虑之心,也不担心做错事情被心情不好的主子严惩了。

秋末冬来,天气越来越冷了,房间里都开始用炭炉了。花不语的身体差不多好全了,能下床蹦跶了。

她的一切生活起居都是慕容煊亲自料理的,他不让任何人靠近她,怕打扰她休息。

初冬的第一次雪悄无声息的带来了,对于四季分明的金陵来说,这雪来的还是有些早了。慕容煊收拾完碗筷递给外面的丫鬟,特地告诫花不语让她别出门吹冷风,他则去了书房处理一下辰林带来的消息。

他们之间还是没有说清楚彼此的身份,但是依旧生活的很开心。虽然花不语知道,分别的那天不远了。是敌是友,到了金陵一切都见分晓。

书房里,辰林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恭敬的递给了慕容煊。

“爷,辰易和向阳已经到了金陵,他们正在处理遗留下的一些问题。南宫炎那边似乎早就防范,他最近经常夜访丞相府,似乎有意要娶花暮雪为后。我们必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花家三小姐,他们见到了吗?”慕容煊打开信件,还未看,便想起他那个未曾蒙面的未婚妻花暮影。

“辰易说她还未到金陵,具花府的探子来报,花暮影自从出了花府十年未归。个性不是从前那样沉静,很爱玩,可能还未玩够。属下看来那个花暮影必定不简单,让属下有些联想到了阿不。”

辰林实话实说,辰易给他这个消息时特地让他去查花不语的详细资料。

慕容煊拿着信件的手颤抖了一下,并未说话,而是耐心的看着辰易和他报备的内容。信件下方还有一长不一样的宣纸。

“娄艺去了皇宫,看来叶子菱已经向我宣战了。这一次去金陵可以不着急把南宫炎赶下皇位,我最感兴趣的是坐在**里正在想清福的姚太后。她活的太久了。”

慕容煊的面容冰冷,眼眸时散发着阴狠的杀意。

辰林立即低头俯首作揖,“属下明白,给姚太后安排的几个男宠,每次都在给她吃**散,她时常欲、求、不、满。属下可以从这里下手。”

“很好。要小心谨慎。娄艺这次做的不错,叶子菱并未怀疑她,不过娄艺到底不是自己人,你记得派人看紧她。还有……不语的身份,你调查的怎么样?”

慕容煊的眼神清明了些,心中有些担忧,他害怕她是他敌对的人。又怕她是渔翁等着看鹬蚌相争。

虽然他心里信任她不会背叛自己,但当权力和利益迫在眼前时,他对她的爱又能制约多少。

“属下动用了烟雨楼,青荷说无法查,他做不到的事情,无人能办到,可见阿不的身份是不可公开的,所以她手底下的人都隐藏的很好。”

辰林说的自己都有些疑惑不解,他不是想怀疑花不语,只是计划迫在眉睫,他不得不提防。

“她手下的细风呢?梨倾呢?都查不到?”慕容煊有了些怒气,他不喜欢这样,对身边的女人一无所知,他忧心花不语那一天又突然离开,不是每一次都能救她回来的。

“细风曾经在雪域走动过,梨倾一直呆在淮迹的,并未出过淮迹城。至于他们的来历也是一无所知。”

辰林一字不差的和慕容煊报备着从青荷那里听来的事情。

慕容煊淡然的坐了下来,心里久久无法平静,提起笔,写了几个字。

按兵不动。

“这个,带给辰易,我们明天出发去都城。”慕容煊等不了了,他必须亲自去,亲自看姚太后咽下最后一口气,为他已故的母妃报仇雪恨。

花不语见慕容煊迟迟不回来,便溜出了房间,开心的在雪地里奔跑着,只是一小会儿,地面上便集结了浅浅的一层雪花,好看极了。

“让你别出来,你就是不听话。”慕容煊是听到花不语“咯咯”笑的声音才出来的。

“今年的第一场雪,我许久未看到雪花飞舞了。一时没忍住。你们没多聊一会儿?”

花不语开心的和许久未见的辰林打着招呼,辰林微微颔首点头,然后揣着信件离开了忆煊阁。

自从花不语住进忆煊阁,这里里里外外布满了弓箭手,别说人了,连只耗子都无法进来。花不语在院子里玩雪那些人肯定紧张的不得了。

“进屋,你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要是着凉的可怎么好,别这么任性。”感受到周围紧张的气息,慕容煊拎着花不语粉色的披风,把她拽进了温暖的房间里。

“你好不温柔呀,辰林给你吃了炸药吗?”花不语轻拍掉慕容煊的手,不开心的坐在桌子边上,不悦的看着面前的茶壶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