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在去世前可见过什么人或去过哪儿?”叶菲儿小心地问道。

江师母皱眉想了半天,摇摇头,“不记得了,他除了早晚到附近的小花园散步,不记得去过哪儿了。”说到这儿江师母诧异地看着叶菲儿,“菲儿,你在怀疑什么?”

叶菲儿把自己仿的那幅画出现在拍卖会上的情况对江师母详细说了,“所以,师母,我怀疑,有人骗了老师的这幅画,您再想想最近家里可有人来找过老师。”

小保姆小李这时进来拿叶菲儿手中的碗筷,一听这话,操着一口四川方言道:“奶奶,菲儿姐姐,爷爷去世前接了个电话出去过一趟,好像是会朋友,我记得真真的。”

叶菲儿眼前一亮,“小李,细说说那天的情况。”

小李眨眨眼睛,说道:“那天打给爷爷的电话正好是俺接的,当时爷爷正在院子中浇他那盆兰花。”说着转头对江师母说道,“奶奶,您忘了,爷爷出去时,手里拎个画有一个大美女手提袋,我跟爷爷开玩笑说拎着走在街上真拉风,爷爷说这么大年龄了不要这么拉风,让我给找了个没图的手提袋。”

江师母一听小李的话,立刻拍拍脑袋想起来了,忙说道,“对对对,还是年轻人记性好,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这事儿发生在什么时候。”叶菲儿问道。

小李想了想道:“好像距爷爷去世前的一周左右吧!”

“师母可知道老师手提袋中拎的什么?”

江师母道:“可能不是一幅画就是一副字吧,他也曾给过一些老朋友字画,我也很少过问。”

小李在一旁也道:“应该是,我见是用一个长条盒子装着。”

叶菲儿便让小李找找她仿得那幅《江帆楼阁图》,果然找不到了。

“小李,可知道打电话的是谁?”

“嗯……俺没问,他说找爷爷,我就直接叫爷爷来接电话了,是个男的,只是口音有点怪怪的,好像是电视上小日本学说中国话似的。”

叶菲儿蹙起了眉头。

她又去查了江老出去前的那个电话的确切位置,竟然是从一个公共电话亭打来了的。

是谁给江老打的电话?拿走了他的画?江老竟然就这样被轻易了把画送给了对方?

叶菲儿把了解到的情况跟门清凡说了,叶菲儿说了几个人,却都不成立,两人一时找不到头绪。

可以肯定,这人江老一定认识并非常信任对方,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人竟然用仿品调包了真迹去拍卖,定是气愤交加突发心脏病。

“说来说去,要是没有我仿的这幅画,也不会给你带来巨大损失,我很过意不去。”

叶菲儿歉声道,她从未想过自己仿的这幅画,有一天会生出这么大的事情,间接着要了江老的命,还让门清凡的拍卖公司从经济到声誉上受这么大的损失,在同行中遭到诽议。

门清凡不在意地笑笑,安慰她,“你别这样认为,这不是你的错,别往心里去,怪我大意,怪对方太高明,拿到公司时我也曾托朋友让江老鉴定过,真迹无疑,就是不知为何一到了竟得者手中就变成了假的了。我一直想不通问题出在哪儿?”

他说着目光深沉,“对方定是老手,一年前的禄发拍卖公司也出现过两次这种情况,由于赔偿额过高,公司最终破产,没想到现在轮到我“兴德”了。”门清凡说着看着窗外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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