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佩馨怀孕三个月上,在花园中散步时,突然腹痛难忍摔倒在地导致流产,被送进医院才知道,她是宫外孕,大出血差点丢了性命围,

医生告诉那家,叶佩馨身体状况本就不易受孕,这一宫外孕流产以后怀孕的机率非常小,这无疑给那家的香火判了死刑。

那老太太哭天喊地地数落那曜辉,“老天爷太残忍啊,我那家的香火就要断在你手中了,这就是你不听妈话的结果!百年之后我无脸面去见那家的烈祖烈宗啊!那家这生意、产业可交给谁呀!”

那曜辉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一言不发,任凭那老太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责骂,“离婚,你给我跟这个长着一副衰相的女人离婚!”那老太太看儿子的样子,更是气恼,恨恨地嚷道。

那曜辉此时像被惊醒般,立刻抬起头,说道:“妈,你不能这样说佩馨,这些年她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更不能拆散我们,我爱她,我不能没有她,再说医生说了怀孕的机率小,又不是永远不能怀孕了,就算是真不能怀孕了,没儿子又如何,我们可以从福利院领养一个。”

他话刚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没出息的东西,自己生不出来,还要领养,你不嫌丢人,我可丢不起这张老脸。”那老太太用手拍着自己的脸气道。

……

七岁时,那煜知道了妈妈为什么从爸爸房中搬出了,也知道了她为何每日以泪洗面了。

听家里的两个保姆悄悄闲话时,她知道了爸爸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还生了一个男孩儿。

那曜辉到是坦诚,他愧疚地向叶佩馨说明了情况,说是自己喝醉了酒导致的结果,可叶佩馨看那老太太不恼不怒,神气的样子,怎么都不相信那曜辉说的话。

她提出离婚,她什么都不要,只要那煜,那曜辉是死活都不答应,让她更没想到是早就盼着她和那曜辉离婚的那老太太,也一反常态是说什么也不答应羿。

她想让那曜辉即不跟叶佩馨离婚,还不和外面那个叫李若的女人断了关系,希望三人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生活。

“你虽没生出儿子,也是堂堂的那家少奶奶,她生了儿子又如何,还不是生活在暗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那老太太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很是直白不客气地对叶佩馨说道。

“您老现在是如愿以偿了,所有的事情都按您的计划进行了,我看是您满意了吧。可您也别忘了,现在是什么社会,法律不可能允许您这样做。”叶佩馨气愤至极。

她知道那老太太这顽固的旧思想,她不让她和那曜辉离婚,无非是想即可以保住那家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的脸面,又可以让孙子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那家祖谱上。

“那你就给我生个孙子让我也瞧瞧啊!”那老太太硬声说道。

叶佩馨冷笑,“您老可真会抓别人的痛处,我成这样还不也那家所害吗?既然您非要让那个女人在那家有半个女主人的位置,我可以让出这个位置,她进门就是我出门,我是永远都不会答应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的,这样让我恶心。”

叶佩馨为那老太太的话再次心寒,这位懦弱的女子突然间坚强起来,她看着那老太太无所谓的表情继续冷声道:“这不是你的大清国,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和曜辉都出国留过学受过先进的教育,我宁可离婚,也不会答应这种让人肮脏龌龊的事儿。”

说到这儿她声音哽咽了,转身着看着一言不发的那曜辉,气不成声,“曜辉,自嫁给你这几年,你摸着良心说,我除了没有为你们那家生下男孩儿,那一点做的不好?你们动不动就冷嘲热讽,动不动就说我出身普通,

可再普通的人也有自尊,也有骨气,这些年我什么都不计较忍让着,就是因为我爱你,和这个家,可你……你又是怎么做的?外面的孩子都出生了还在瞒着我,要不是那个女人故意地和我相撞,又故意地找上门,你是不是瞒我一辈子?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叶佩馨是声泪俱下,那曜辉满脸愧色,劝道:“佩馨,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有苦衷啊!”

叶佩馨冷笑,“苦衷?你的苦衷就是那宅竟然这么容易进来,竟然没有人发现,这个女人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带着孩子出现在我面前,好让我有苦也不能反驳是吗?你们根本就是有意这样安排。”

叶佩馨越说越气,“那曜辉,我真是没想到也没看出来,你的演技原来如此的高超,母子二人给我上演了一处维护‘小三’的好戏。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们还是好聚好离,我承认演技不如你们,我是个被哄下台的角儿,我宁愿让出我的婚姻舞台,你们可以尽情表演了!”

“不行,我不离!”那曜辉着急地道,“佩馨,你误会了,我们相恋到结婚也十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无论我做了什么可我真心爱的是你,你不能不顾我们十多年的感情啊,我是不会再理那个女人的。”

“那可是我的亲孙子。”那老太太在一旁早就气的颤抖了,

儿子竟然敢这样说,她更没想到一向懦弱,说什么都不多言不多语,逆来顺爱的媳妇突然这么的能言狡辩,她一指叶佩馨,“想离婚是吗?可以!只要你把小煜留下,一个人走,否则想都别想!”

在门外的那煜,已经听了半天屋内的争吵了,吓的眼泪汪汪,早就呆不住了,现在一听奶奶不让妈妈要自己了,她不顾保姆的阻拦,不顾一切地冲进屋,抱住叶佩馨大哭,“妈妈,你不要走,不能不要我,我要跟你在一起。”她说着指着那曜辉和那老太太嚷道,“你是坏爸爸,你是狼外婆。”

“看看看看,

连小煜都被她教唆坏了,那家的子孙怎么能是这个样子,有辱家风!”那老太太大嚷道。

叶佩馨看着伤心大哭的那煜,非常难过,她时时忍让,就是不想让那煜知道家庭的不睦,不想在她小小心灵上造成伤害,可怎么避让,还是让她知道了,她无奈了拉着那煜回自己的房间,边给她擦眼泪,边柔声道,“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放心,什么时候也不会和你分开的,不要哭了。”

事情一时间就僵住了,安静了一段时日,直到外面那个叫李若的女人再次跑到那家,跪在叶佩馨的面前要求她给她一条生路,现在孩子病了,因为叶佩馨不让那曜辉去哪儿,她都没钱给孩子看病,叶佩馨虽怒不可遏,见她抱着刚三个月的孩子,无奈只好闭门躲着不理她。

李若却把孩子扔到她门口,嚷嚷着她逼她跳楼,关键之时那家人终于出现了,那老太太指责叶佩馨太狠心了,不救人还把人往绝路上逼。

叶佩馨一气之下吞了眠片自杀,那曜辉不在家,最先发现叶佩馨一动不动地躺在**的是刚放学回家的那煜,她一见妈妈这样子,害怕地跑到那老太太那儿求助,那老太太正在安抚李若,请了家庭医生钱医生给李若的孩子看病,根本不理会那煜的哭救。

直到保姆宋妈慌慌张张地来告诉那老太太,她才知道叶佩馨真的自杀了,幸好,钱医生还没离开,及时救治叶佩馨总算是被抢救过来了。

叶佩馨自杀的事儿,传到了外面,让那家处在了风口浪尖上,说什么的都有。

说那老太太长期虐待叶佩馨,她不堪忍受不得不自寻短见,也有人说是那曜辉是当代的陈世美,外面有好几个女人。

更有人说叶佩馨其实有自己相恋多年的恋人,被那曜辉横刀夺爱,如今那男人找来了……。

这一切的一切,让那老太太大为恼火,“我今后还怎么在亲戚朋友面前抬起头啊,这个女人真是个害人精啊!”说着恨声吩咐刚刚从外地回来的儿子,“曜辉,你就不能有点出息,这个时候她想离婚?真是太歹毒了,是不是知道你刚成为慈善协会的副会长,想让我们声名扫地吗?既然这样,那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从今以后,不许她在迈出大门一步。”

那曜辉现在很怕回家,一来那老太太对他唠叨,二是叶佩馨永远不给他好脸色,他一听到母亲和叶佩馨发生矛盾就头疼,如今又加进个李若,他更是心烦,可又无可奈何,说到底事情的起因全是因为自己,为了自家的生意和自己刚刚荣升的慈善协会的副会长,默许了母亲的做法。

从那以后,那煜再也没见妈妈和爸爸说过一句话,就算那曜辉如何讨好妈妈,叶佩馨也是冷漠对待。

经过她流产大出血,再加上自杀,她大病一声,身体更加虚弱,还患上了抑郁症。

为了她的安静,那曜辉便让她搬到了那家另一处环境优静的宅子养病,那煜每天可以去妈妈哪儿陪她,直到家庭医生——钱医生来给妈妈看诊,确定妈妈身体无碍才跟着保姆和司机回家,每次走时她都是哭着走的。

直到那煜十二岁那年,她才真正地见到了父亲在外面养的女人,和已经五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被奶奶堂而皇之地领到了家里住了下来。

那老太太对外宣称是自己妹妹的女儿,和丈夫离异。

李若,这个女人要说漂亮远不如叶佩馨漂亮,可她生就了一副媚态万千的面孔,一双细长丹凤眼,微向上吊着,抬眸浅笑间带着风情无限的媚骨难挡之色,是个男人见了恐怕都要跌落在她媚人的姿态中。

她原来就在那曜辉的“那一生”金饰公司上班,是那老太太妹妹的女儿也不假,她是要结婚时,突然悔婚跑到了海市,进了那家的公司上班。

那煜猜测八成是那老太太和她妹妹合谋的计策,看那家家财雄厚,想让李若嫁给那曜辉,才暗地里在外面买了房子,让她做了那曜辉的情人。

李若还真是个做“小”的料,见那家在海市有钱有权,她为了能进那家的大门成为真正的女主人,真是想尽了办法,忍受着躲在暗处“不见阳光”的日子,经过和那家老太太的合谋,让对她早就有好感的那曜辉在一次酒醉后上了她的床,她还真是争气,一胎就为那家生下了男孩儿,那老太太当时便承诺必会把她扶正。

叶佩馨虽彻底对那曜辉死心了,可一旦离婚,那煜就会和她分开,她如何能让她受李若这样女

人的气,便忍气吞声地忍着,唯盼着等那煜长大。

十三岁那年,叶佩馨看到那煜的绘画天赋已经非常人所及,不想被埋没,不顾那家母子的反对,硬是把那煜送到北京自己父母那儿,通过父亲让那煜上了国内最好的专业绘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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