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本府内,月清魂还是有独到的优势,那就是,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非常的熟悉。

山本家的守卫在哪里会出现空档,哪里比较隐秘,月清魂都烂熟于心,说起来,还要感谢陈曦,若不是陈曦的突然消失,让月清魂没了指望,恐怕他都还到达不了这个水准。

山本扶巨在东厢房制造密室,确实是件很聪明的事。

这一路下来,越靠近东厢房,山本家的守卫越是少,他们都去守卫外侧,可是任谁也料不到,这个来救人的人,并不是救了人就往门外冲,而是诡异的向山本内宅进发。

现在已经是夜晚大概十点多钟的样子,厨房自然是不会有人的。

月清魂在谨慎的运动下,终于成功的来到了东厢房。

打开暗室的入口,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把唐阙塞进了密室。

月清魂继续在门口站了一小会,确定四周无人靠近,方才跟着进了密室。

奇怪了,唐阙这般身子骨,这么黑暗的地方,居然都能找到火烛......

!!!!!!!!!!

若不是月清魂反应快,这一嗓子差点就从胸腔里迸发了出来!

这!这他娘的也太意外了!

月清魂分明已经确认过里外无人,可当他进入密室,看到唐阙以外的这个人的时候,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不过,等他看清楚了来人,也就不怎么疑惑了。

出现在月清魂面前的,正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菲菲......这么长时间没见,实在是料不到这一次见面却是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

也是,对于菲菲这般身手的人......好像对她而言,很难有什么秘密可言.....

也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她知道了多少.....

究竟是友是敌......

真亏了唐阙,这么突然出现的人,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还真是误会唐阙了,唐阙一下来,看见这个女子,自然以为是月清魂安排的,哪里会有什么惊讶,无非就是惊讶这个女子的天生狐媚让人神魂颠倒罢了。

月清魂皱了皱眉,正待开口说话,菲菲突然伸出一根芊芊玉指,放在唇边。这个姿势,是人都知道,是噤声!

唐阙和月清魂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女子要玩什么花样。

菲菲突然灵巧之极的踩到密室之中唯一的桌子上,手指指在正对桌子的正上方!反复用力的指了三次!

哦?那里有什么?

月清魂疑惑的轻轻一纵身,紧贴着菲菲站在桌子上,挨得这么近,菲菲身上那股深入骨髓的香味立刻让他有些心神荡漾,他急忙抬头向上一看。

这一眼,立即将月清魂心里的旖旎化成了一泼冰水!

别人不知道,可是月清魂太知道这东西了!

这分明就是一根传声铜管!这根铜管的开口陷在靠里面的位置,倘若不站在桌子上,从其他的角度,绝难发现!

况且这地方如此幽暗,杂物又多,这个位置几乎是死角!就算起了心遍查整个屋子,也未必发现得了!

可是!

为什么?!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根铜管?!!

山本扶巨为什么要在他自己修建的密室里安装一根这样的传声铜管?这个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难道他还想听别人说话不成?

听别人说话?!

月清魂突然浑身巨震,差一点从桌子上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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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远超走了很久,严苗才拿起已经有些凉了的茶杯,一饮而尽。

“小白。”

小白急忙走了进来,躬身行礼:“娘娘有何吩咐?”

严苗叹了口气:“来,坐到我身边来。”

这句看似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让小白的脸上飞起了两道绚丽无比的红霞,她低着头,缓步走到严苗的身侧,轻轻的坐了下来。

严苗轻轻攀住小白的肩膀,伸手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小白的眼神忽然间变得有些迷离.......

下一刻,严苗的唇突然压在了小白的唇上!

旁人看来这无比惊人的一幕,在她们之间却好像是家常便饭一般,严苗熟练的一边亲吻着小白,一边将她放倒在沙发上,一边将小白身上的衣物统统剥落下来,露出她羊脂一样光滑雪白的身体,到了此时,方才知道小白的这个名字果真是如此的贴切。

严苗好像对小白身上的敏感部位十分的熟悉,只凭抚摸,就让小白再也忍受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两条白花花的腿搅得紧紧的,严苗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那根曾经引起疯子注意的‘齐根’!

看着它在小白的身体里进出自如,小白近乎**的潮韵,如此香艳的场景,任何人看到都会情不自禁的起反应。

可就是在这种时刻,严苗突然用力的把那‘齐根’拔了出来,恼怒的甩在了沙发上,双手用力的抓住自己的头,一头秀丽的短发立时被她抓变了形!

小白顾不得自己身体的**尚未完全退去,急忙坐起身,将严苗抱住,柔声道:“娘娘.......”

严苗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好了,穿上衣服吧,我要去见皇上。”

小白急忙穿戴整齐,看着严苗走出未央宫的婀娜身影,怔怔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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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帝这几天挺忙的,严苗的确是一个百世难得一遇的极品女子,身为皇后,不但对自己选妃一事毫无微词,反倒尽心尽力亲自操办此事。

所谓尽心尽力,就是说,严苗并不是像历来的皇后那样,打着为皇上选妃的旗号,估计挑些丑陋的,难看的,让人一见就完全失去兴趣的货色来充数。

虽然这样做,的确可以保持自己在皇帝心中的优势,但明显会让人反感。

严苗似乎非常理解赋帝的喜好,为他挑选的,都是万中无一的美女,而且不论是性格脾性,都特别合赋帝的口味。

男人都是花心的,即便是这么喜欢严苗的赋帝,面对这么多风格各异的美貌女子,也不免动了心,所以,这几日,实在是有些忙碌,经常差一点会误了早朝。

更有甚者,严苗似乎对这份工作很有兴趣,把赋帝的半年一选妃,改成了半年三次!选妃是一个很复杂的工作,从民间收集,到层层考核,到最后进宫,半年三次,意味着这份工作无时无刻不在进行!

赋帝很想阻止严苗这样做,但,男人在方面的抵抗力总是比较弱一点,尤其是在赋帝隐忍了这么多年自己的**之后。每次当他想劝说严苗住手的时候,严苗就会又送来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女子。然后,他又会期待下一个是什么样子.....

这种‘痛苦挣扎反复’,个中滋味实在是外人无法理解的了的。

说起来,真的一晃有些天没顾得上见严苗了,所以当严苗出现在御书房的时候,赋帝起身相迎,显得格外的有诚意。

“皇后,你来了。”赋帝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隐隐还是有点惭愧,这是多么好的女子啊,不嫉妒不吃醋,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最重要的,是严苗对赋帝的了解,甚至超过了他本身。

这么好的女子,居然自己没能好好的‘感谢’她.....不惭愧都不行......

不行,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到皇后的寝宫去!

“皇上!妾身想了很久,关于比武大会,还有一点需要补充!”

“嗯嗯,我知道娘娘是为朕好,尽管说来给朕听听。”

“我觉得.......”严苗扫了屋内的几个大内侍卫一眼,赋帝会意:“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入内!”

“是!”大内侍卫们应了一声,退出门去。

“我觉得现在这个大内侍卫统领的功夫,实在是太差了些.....”

赋帝愣了愣,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以前朕的安全实际上是疯子一个人就负责完了,大内侍卫统领的职位,要求就是忠心,这个袁和平,虽然武功一般,但是忠心可嘉,做事也算有担待,在侍卫中呼声甚高......”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这个天下,能打断赋帝说话的,估计也就是严苗了:“忠心固然重要,可真到了紧要关头,光有忠心,就能保护得了皇上么?”

“那,依皇后的意思?”

“武功也要!忠心也要!这两者不能偏废!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皇上的安全啊!”

“皇......苗苗.....”一个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着想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打动男人的心,赋帝一时间感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你一定已经想好了,就直说吧。”

严苗再次坐到了赋帝的椅子上,拿起赋帝正在批阅奏章的朱笔,在指头上飞快的旋转起来:“我想在比武大会上胜出的人,一旦证实了他的忠诚,就让他挑战禁卫军统领。由赢了的人来坐这个位置,原本这个位置就应该是有能者居之!皇上身边的禁卫军,本就是负责皇上安全的,这样一来,才算是名副其实的权责统一!”

赋帝突然走到严苗的身边,低头在她的额头上香了一记:“我听你的,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