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含泪点头,拉着小宫女消失在繁闹的街头。

她们手拉手拼命的奔跑着,前方驶来一辆马车,朝皇宫方向急驰,风儿卷起马车的小帘,金尚那憔悴却不失俊逸的侧脸出现在窗口,车内还有若桑和郭天暗夜,小月拉着宫女慌乱的躲避着马车,在马车驰过的瞬间,小月的心跳突然快速急升,一股熟悉感觉涌上心头,她在想什么?她

苦笑着甩甩头,暗骂自已没出息,做什么还要想他?他想必此刻正在陪着他那未出世的孩儿,早已将自已抛到九宵云外。

金尚将头探出马车,他似乎也感觉到异常,可却又说不上来因何异常,街面上未发现任何情况,这便又将头缩回,全力朝乌衣国皇宫赶去。

皇宫内,皇上老头正狠狠的瞪高着垂首立于一旁的齐瑶,责怪她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一阵喧闹声传来,乌托邦身着白色寝衣,头发凌乱,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御书房,因伤病刚有起色,脸色依然很苍白,四肢也似乎无甚气力,以至走路也跌跌撞撞,这些,他全然不顾,不顾宫人们的阻拦,他直直冲到皇上跟前,双目圆圆鼓起,咬牙切齿道“父皇,小月呢?我的小月呢?”

“小月?朕不认识”事到如今,他也只好装傻了。

“父皇,小月便是前日你从山间捉来的姑娘,你快把她还给儿臣,儿臣求您了”说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头极为震惊,这还是他的儿子么?三番两次为了一个姑娘将自已的本性遗忘,这个女人到底给他儿子施了什么魔咒?

“她自已走了”老头愤愤的丢了这一句话给乌托邦。

乌托邦岂会轻信,以父皇的性格,怎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小月?不可能?

“父皇,儿臣都听说了,您将她关进了天牢,父皇,求您放了她,只要您放了她,儿臣什么都听您的”

老头愤愤的拂袖,怒道“这么说来,朕还是托了这位“小月”的福,要不是她,朕怎会有这么一个听话的儿子呢?”

乌托邦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他一门心思只想见到小月,完好无损的小月

“父皇,孩儿求您了,小月大病初愈,受不得牢狱之苦”

老头冷哼一声,道“朕看她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跑得还挺快嘛”说着,他脸上闪现着阴狠的神情,乌托邦非常清楚这神色代表什么,每当父皇想要除掉谁的时候,脸上总有这种神情,难道,难道小月已遭毒手?

他扶着一旁的宫人缓缓站起,眼角余光扫视到瑟缩在一旁的齐瑶,脑海里浮起之前的记忆,这个女人害死过许多与自已有关的女人,而此时恰恰又出现在这儿,难道,难道。。。他不敢想。

乌托邦跌撞着冲向齐瑶,紧紧抓住她的双臂,吼道“你们没有动小月,对么?”

齐瑶将头低下,并不做答,是她不敢答,这些年来,她从未见过乌托邦此番模样,最多也就是对她冷眼相待,而此刻,他凶神恶煞的模样还真是让她害怕万分,小月逃了,这事她不能告诉他,否则他一定会将她找回来,那自已呢?

气氛越来越冰冷,就在他即将爆发之即,宫人前来禀告。

“皇上,宫外有人自称是金国皇帝,望求见皇上”

“金国皇帝?朕跟他没有交情呀?”老头脑子里转着金国的资料,他知道金国此时是周边众国里的大国,地位尽次于星月国,如果真是金国皇帝前来,确实不好怠慢,将来说不定还有机会合作呢。

“请他们进来”

宫人退下后,老头慌忙整理着衣衫,命人将乌托邦带下去,休要惊扰了贵客。

乌托邦冷笑道“父皇,您先别慌着将我打发,你还是想想人家金国皇帝为何亲自登门吧”

老头扫视儿子,感觉他好像是知道什么似的。。。。

“怎么,你知晓内情?”

乌托邦道“如果我说我知道内情,那父皇愿意以小月为交换条件么?我愿意立刻带小月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