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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漠绿洲上,嫣然为了给道格拉斯解释清楚关于在沙皇宫里所发生的事情苦恼了好几天。

有些事情,连嫣然自己也说得不太清楚,更别说是与他人细说了,再者,关于夜,嫣然也有很多话想对他说。

从在沙皇宫里夜的表现看来,似乎他也知道些什么,只是彼此朝夕相对的两人,心里都藏着事,为了不让双方担心都选择了不说,通过此事,嫣然觉得有必要与夜好好谈谈,故此在告诉道格拉斯关于“九舞”与“乌帝”之事前,嫣然先找上了夜。

正当嫣然找上夜的时候,夜正用布擦拭着乌帝。

嫣然坐于一旁,很是认真地静看着,许久,乌帝通体的黑泽泛出的银光看得嫣然有些晃眼,“夜,你别擦了,再擦我都怕乌帝的泛出来的光泽可以秒杀别人了。”

夜转动了一下乌帝,随后以布夹剑,从剑根至剑尖快速的划过,而后利索将乌帝插回腰间的剑鞘里,“就只有你敢这么说它,要是换作别人,它一定会不高兴的。”

“我又不是它,我怎么知道它高不高兴啊,再说,我看它只听你一个人的话,依我看,十有**是你不高兴,影响到它了。”嫣然不以为然道。

夜笑了笑,凝视了好一会乌帝后道:“乌帝……嫣然……我喜欢你叫我做夜,同时我也喜欢叫你做嫣然,而不是……舞……”

“那一次,你在突破的时候,你……”夜停顿了一下,双眸流动着灵光地看着嫣然,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你竟然在不自觉的情况下飞升上天,而且一去竟是一夜,我想追你,但不管我怎么加速,怎么追赶,我都去不到你去的地方,那一刻,我清醒了,我脑中浮现了很多东西,那时我以为我只是在做梦。我一直不敢相信那些零碎的画面是真的……”

“一直到在黑色平原里与一同时看到的那个幻想,那一瞬间,我……持着乌帝挥剑向你。伤你的那一瞬间,我知道,那是真的,我害怕,我担心。我恐惧,我不愿接受我曾经伤过你的事实,所以我……对不起,舞……”

嫣然静静听着,没有应话,平静得似无波澜的湖面。但美眸的一眨一眨间,带都出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夜上前,用拇指轻拭嫣然的泪。而后凑近嘴过舔了舔,苦涩的咸味让其脸色灰沉,“舞她曾经地说,只要有我的地方都是快乐的,就算是哭泣着。泪水也是甘甜的,她说有我在她的身边陪伴着。是她一生最大的幸福,哪怕天地不容,她都愿随我随风飘散……”

猛地,嫣然抓住了夜的手向其拉近,双脚迅速踮起,柔软如樱桃般的红唇覆上残留有嫣然苦涩泪水咸味的性感冷唇。

热情似火的红唇碰撞到淡漠冷唇,热情融化了冰冷,似触电般,一发不可收拾。

由最初的浅尝,至深入的舌交,两人完全沉溺在这种微妙的触感中,久久未能自拔。

“嫣然……”一直到嫣然抓住了夜抚到其胸前傲人的双峰时,嫣然的理智才从中回来,“夜,我们……”

夜唇角一勾,将嫣然拥入怀中,未有责怪,“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呆在我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嫣然,别再离开我了,不管我做了多么伤你心的事,求你,求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哪怕心里恨我,怨我,为了将你留在我身边,我会不惜用什么手段将你留住,我绝不,绝不再容许你再回到九宵去。”

嫣然恬静地伏在夜的怀中,甜蜜地点了点头,“恩,夜,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我们就忘了它吧,也许,我们到现在都没有记起所有的事情来也是天意,等这事完了,我们抛开一切,找个安静的地方,过我们自己想过的日子,我不回九宵,你也不回地深渊,好吗?”

“我想我们这一趟回去,得再去一次黑色平原,我需要从哈瑞斯那里得到些信息,深渊我必须得再回去,有一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否则我们难以过上安稳平静的生活。”夜自己的下巴揉蹭着嫣然的秀发,同时眼中拼出尖锐的目光,看得很远,很深。

记起部分记忆的夜,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疑问,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他要挥剑向嫣然,真的是如阿次曼所说的是为了权力、地位,成为人、神、魔三界的霸主才会对嫣然做出这样的行为吗?抑惑是自己脑中那个与自己长得相像的男子,居于高位,对其所说的话呢?

“这样的女人值得你舍弃一切去爱吗?”男子向他丢过了一个水晶球,夜未有看清水晶球里的景象,他只觉得脑中一直盘悬着一些画面,但怎么就记不起来,唯独这男子将乌帝交到其手上,对其说了这么一句话。

夜认为,这男子在他与嫣然之间扮演着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也许他与嫣然反目成仇,他在这中间是一个不可或缺导火线,不管是为了解开两人前缘的误会,还是为了他们的将来着想,夜一定要解开这个谜团,只有这样,他与嫣然才不会重滔覆辙,误会绝离。

“为什么?”嫣然蓦然抬头,用急切的眼神看着夜。

夜将其头压回到自己的怀中,安抚其道:“别担心,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人的,即便是回去,我也是带着你一同回去,将来不管我去到哪,或者你去到哪,我们都要一起去,有一些事,我必须回深渊了解清楚,这可是为了我们将来能更加幸福的在一起的一个必要,亦如你必须回到天界,为他们取回他们应得的东西那般,非去不可。”

嫣然双手搂着夜的腰,在伏着其胸的头轻点了一下,“恩。”

与夜聊过之后,两人商量,决定将此事告诉道格拉斯,特别是关于“神界之门”的事。

因为这让大陆强者都充满着希望的神界之门,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让嫣然能够成长到可以回到天界的一个试练而已,当然同时也是保护嫣然的一个屏障,如若不是如此,嫣然冒然回到天界,将会是绝境。

“太爷爷,在吗?”嫣然与夜一同来到道格拉斯住所,敲门唤道。

道格拉斯在内重哼一声,“我要没找你会来找吗?还不进来。”

嫣然自径推门而入,见到道格拉斯与圣斯捷把酒闲聊,便从水晶手链中取出一瓶美酒,“太爷爷,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嫣然晃了晃手中的一瓶美酒,美酒随晃而动,飘逸而出的酒香立即洒溢而出,刺激了道格拉斯的嗅觉神经。

为了保持着这长辈的形象,还有那堵气的高姿态,道格拉斯极力的忍耐着没有冲上前去,重咳了两声,清了清噪子道:“别以为拿瓶酒来我就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一天不跟我将话给说清楚,我都不会放弃追问的。”

“嘻嘻……”嫣然笑脸迎上,为两人重新倒了怀酒,酒香立即冲刺着屋内的每个角落,惹得道格拉斯心痒痒的,“太爷爷,你可别误会了,我这可不是来让你别追问的,我来,就是为了给你解答问题的,至于这酒呢,是来感谢你的,谢谢你在沙皇宫里没有为了钥匙而逼我嫁给阿次曼,更重要的是谢谢你愿意成全我的意志,让我做自己想做的事。”

嫣然端起了酒杯,双手恭敬递向道格拉斯。

圣斯捷听了频频点头,脸上的笑意似嫣然递给其喝那般,“洛丽丝,我相信你将来必定是一个不凡之人。”

道格拉斯装着免为其难地接过了嫣然的酒,酒杯刚过手,一眨眼的功夫,杯中酒已见底,甚至还舔了舔唇过,细尝之后才道:“行了,看在这酒的份上,我就接受这一回吧,都坐下吧,又不是门神,站在那里干嘛。”

听罢,嫣然拉着夜一同坐下,再为道格拉斯满上,而后道:“圣斯捷爷爷你也尝尝,这可是我酿了十多年的酒了,味道可好了,香醇带些甜,这可是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的蜂蜜啊……”

道格拉斯一听便立即将嫣然手中拿着欲再给圣斯捷倒酒的酒瓶,“你这臭丫头,藏着这好货私尝,回来这么久了,都不见你给我孝敬些,这回可大方了,还是用蜂蜜酿的酒,我就说怎么会如此甘甜醇香呢。”

“太爷爷,也不是我不给你喝啦,只是你也知道,每次我要有些什么新玩意拿出来,你都会逼我给你些,这蜂蜜可是夜花了好长时间才找来回给我的,所以酿得也不多,我要是让你给知道了,你哪还能放过我啊。”嫣然委屈地回道。

道格拉斯可是舍不得的将酒塞给塞了回去,同时将这瓶蜂蜜酒收入到空间戒子里,“行了,说正事,这酒的事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说,现在再拿一瓶出来让我们闲聊喝。”

嫣然瞪大了眼,指着道格拉斯的戒指,老不情愿地再从水晶手链中取了一瓶酒出来,“太爷爷,这可是最后一瓶了,你可不能自私的收入囊,据为己有了。”

夜对嫣然摇了摇头,随后通过契约联系对其道:“没关系,等回到巍岭森林我给你再多找些蜂蜜,让你酿更多蜂蜜酒。”